打扮装束上始终都在潮流的前端,擦拭着淡而不俗的顶级香水,穿着舒适塑形的国际品牌内衣,略施淡淡粉黛头发也早就暗中弄了不少花样,此时此刻披散着头发即可看出内有乾坤,柔顺的秀发垂下来带着一点点弧度,脸颊贴在文昊的胸膛上,手在他的身上滑过,感受着零星可见的微小伤疤,这些伤疤让她忽略了自己男人那健硕的身材,很心疼的每一个都凑过去看得仔细。
剪掉了床上的一块落红床单,疲乏至极的齐曦尘强忍着倦意细数了文昊身上的疤痕,牢牢将数字位置大小记在心里,身子贴靠在他身上紧紧抱住这个早已情种深种数年的爱人,略显哽咽的低语道:“不要再受伤了,我知道你心里背负着我们都不知道的东西,可你要为了我好好保护自己,因为这里,这里,每一处都会让我心痛,多想能够代替你承受着一切”
文昊紧紧环住怀中女孩,一个不矫情不做作不会让你感觉累的女孩,值得自己一生去呵护,她会因为自己与其她女人的过度接触而撒娇不高兴,可却不会为此而给予你任何的难堪,得女如此,一生幸而。
弥漫着淡淡的情欲味道,文昊搂着已经熟睡的齐曦尘,享受了一回数年不曾享受的安稳睡眠,彼此间心跳声呼应,彼此间再无任何距离。
他们并不知道,就在酒店的楼下,一辆红色的跑车内一个女人停留了数个小时。
车门打开,壮硕的身材坐进女士跑车中腿脚都伸不开,卫紫回过头淡淡的笑着,那笑容中带着一点点不知名的愁绪。
韦猛将车窗要开,让车内的淡淡烟雾散去,一男一女分别望着两个不同的方向。
“我觉得你比她更适合他。”良久之后,曾经懵懂不知俗世的韦猛难得的轻声轻语。
略带尴尬的笑声:“但她却是他心目中妻子的人选,不是吗?”
“为他好,守护他,不要做出一点点伤害他的事情。”打开车门走下去,韦猛突的回转身垂下身子对着略显几抹凋零的卫紫说道:“他是个矛盾体,就如他拥有一个非洲小国家的第二国籍一样,那里的制度是一夫多妻制。”
卫紫笑了,启动车子绕到了韦猛的身前,重新回到了那魅惑众生的姿态伸出芊芊玉指说道:“谁曾想到一项忠厚老实的韦猛会是一个替自己兄弟拉皮条的家伙,我记住了,到时你要帮我的。”
车子以超速必定被罚款的姿态远远离开,韦猛挠了挠头自嘲的笑了笑,如果说这世界上能够全方位最懂文昊的人一定是他,文昊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却又骨子里怀着大男子主义的家伙,不是不专一,也不是不专情,而是太过多情了,有一点韦猛看不懂,文昊的性格中有着一些谁也看不清的俗不可耐,什么男人当是一家之主,男女之间主导地位必须是男人,有能力的男人就应该拥有更多女人。
看不懂韦猛就不看,他只知道自己要守护这个兄弟,要让他的意志思维能够得到最好的体现,哪怕为此冒天下之大不韪也在所不惜,因为他们是兄弟,是文昊给了自己一个成为人的机会,是他给予了自己另外一段人生,谈不到报答,只谈命运,这就是自己的命运。
上外的女生宿舍楼中,齐曦尘所在的302寝室中,张媚与李芳芳在敷着面膜议论着明明父母在的时候都没有夜不归宿,偏偏在父母离开后马上夜不归宿的齐曦尘。
“喂,你们说齐曦尘今天晚上去哪了?”张媚问道。
“那还用说吗?”李芳芳带着明知故问的笑声回答。
寝室中最后到来的江浙女孩刘然,早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入睡,对这两个室友的性格经过几天接触也有了些许的了解,插上mp3的耳机装作没有听见。
月色的淡淡光亮透过窗帘,张媚指了指床对侧齐曦尘的床铺和电脑桌上的崭新笔记本和各种高档商品,比了个不屑一顾的手势,她们都见过齐曦尘的父母,一看就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还能用这么多高档产品,那意思很明显了,齐曦尘不是什么正经女孩,指不定现在在外面做什么呢?
李芳芳赞同的点点头,作为一个钓到金龟婿的女孩她都没有享用这么多,齐曦尘凭什么?一边又指了指刘然,暗示其闷骚本质。
女人的羡慕嫉妒恨、小心眼攀比性再此彰显无遗,尤其是张媚和李芳芳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拜金女。
也难怪她们如此,这几天不仅文昊没来,卫紫也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