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瘾吗?”“嗯”小天专心于自己给自己带来快感,已经没有心思和我说话了,我和草草在旁边注视的羞辱感应该更能增加她的性兴奋。“要我帮你吗?”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坏注意。“要要你。”小天还以为我是要用jī巴干她。
“草草,快过来,帮你姐姐揉揉呀!”说着我从小天面前的地上站了起来,跑到了厨房。在厨房里我挑了一根顶花带刺的嫩黄瓜,略微比我的jī巴粗一点,用洗涤灵仔细的洗干净。
当我回到房间里面的时候草草已经站在了沙发后面,双手放在小天的胸前,小天两个漂亮的乳房正在像案板上的面团一样被草草揉搓着。草草还时不时的低头去亲吻一下小天。三具赤裸的躯体,房间里面充满了小天撩人的呻吟。
当我把黄瓜插入到小天的yīn道前我犹豫了一下是否要给黄瓜罩上个安全套,为了增加刺激程度我决定还是直接插入的好。小天并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为了更加刺激一些我找了一块黑布让草草仔细的给小天蒙上了眼睛。
此时的小天好像已经没有了任何防范,任由我和草草摆布。在我确认小天已经极度湿润并且黄瓜的进入不会造成任何伤害之后,猛的把黄瓜插了进去。
黄瓜的冰冷和粗糙似乎让小天猝不及防,突然的刺激让小天的呻吟变成了尖叫。我开始抽动黄瓜,不住的旋转。小天高潮了,yīn道紧紧的夹住了黄瓜,甚至让我无法抽动。
大量的液体随着黄瓜的抽出涌了出来。地板上都满是水迹。此时的小天已经成为一滩烂泥了,整个身体瘫在沙发上,迷离的眼神在追忆刚刚过去的快感。
我一把拽过在她身后的草草,不管三七二十一按到床沿上。草草也没有再说下面受伤了之类的话,任凭我胡乱的抽chā,没有几下也是叫声连天。
可能是刚才小天自慰的场面太刺激了,时间不长我就射了,草草也被我干出了两次高潮。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草草半身躺在床上,双腿分开搭拉在床沿,充满我精液的娇媚阴户清晰可见。
真是美好又劳累的一个夜晚。我想我会怀念的。小天还在椅子上喘息,草草已经瘫倒在床上。我感觉好累,在床上找了一块干净点的地方想稍微休息一下,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草草着急回家,早已梳洗打扮整齐了在等我了,小天抱着一个枕头横在床上睡得正香。我们没有打搅小天,草草临走的时候用亲吻和小天告别。在出租车上草草紧紧的抓着我的一只胳膊,我们什么也没说。
在站台上草草紧紧的拥着我,就像一对真的要分别的恋人。我低下头寻找着草草的嘴唇,草草却避开了“别吻,我只要和你接吻下面就会湿的。”
我笑了。草草的脸红了,我的唇落在了草草的额头上。草草走了,我惦记着床上的小天,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让我意外的是小天也走了。只留下一屋的凌乱和一纸未干的留言。大国:我走了,近期或许不能再见。
部里派我到贵州锻炼,你知道这是提升的必由之路。我事先没有告诉你是怕你留我。如果你留我的话我肯定会留下的。不过我不能给自己这个机会。明天上午的飞机,你不用打我电话了,我不会开机的。
那边上网也不是很方便,我也不会在网上找你了。屋子没有帮你收拾是怕你回来,怕你的温存让我无法离开。我们会再见的。吻你!爱你的小天就这样两个女孩都离开我了。
下次我们三个人再在一起,是一年以后的事情了。小天果然再没有一点音信。和草草倒是经常有电话联系,好像我们都在有意识的避开那天的淫靡,剩下的不过也只是日常的问候了。
我又开始四处猎艳,不过我的猎艳很快也中止了。因为我沮丧的发现我在赤裸的女人面前竟然无法勃起,我开始怀疑是不是那天的过渡纵欲。
后来发现当我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只要回忆起那天的三人游戏jī巴总是会变得很硬,随后在时间并不长的手淫中射精。
这说明我并不阳痿,只是那天的刺激过于激烈而留下的后遗症。找到了原因,我也就不担心了,心想过一段时间就能回复过来。
谁知过了两个月依然不见起色。在这两个月中我去过一次天津,在宾馆里面搂着草草睡了一夜,给草草舔出来两次。jī巴就是硬不起来。
所以我决定抛弃现在的一切,在郊区又买了一所房子,现在的一居室出租了出去。租金刚好够我的贷款。新房子装修好了。
我住进去的第一个晚上就找来一个前炮友,痛痛快快的干了两次,奶奶的!我又是男人了。
第一次跟小天见面是在七月初的一个周末,转眼已经到了北京的秋天,九月的北京依然暑气冲天,但是早晚的空气已经充满了凉意。
我喜欢北京的秋天。就在我刚刚搬进新家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在公共汽车上发生了一件打死我也想不到的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