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个,夫君我当时脑子不太清醒,一时间给忘了。”
这个南溪却不是说谎,她当时确实是很困,被人吵着叫起来,还要试什么狗都不理的嫁衣,她当时简直要委屈地哭出来。
不过根据刚才萧溟的反应,她已经大致猜出来他到底在介意什么。
说起来他俩还没有真真正正地拜过堂成过亲呢!
她轻轻将手从男人的掌心抽出来,随后再次勾上他的后颈,将人拉低下来。
“夫君,若不然以后我只穿给你看好不好?”
“当真?”
闻言萧溟狭长的眸子闪过一道亮光,眼尾的那道深褶看起来都生动了不少。
“当然是真的。”南溪点头,复又开口。
“夫君,此事是我的疏忽,夫君便不要生气了好吧?”
“哼。”
男人轻哼一声,并不表态,他长长的睫毛眨了眨,视线从她的小脸上移开。
“夫君~夫君~”
她软糯着嗓音唤他,后颈瘙痒,萧溟脑海中不由得出现了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
“那溪溪既然说话算话,到时候可不许反悔。”
“嗯嗯,不反悔,绝对不反悔。”
她用力点了点头,一双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如星子般明亮。
腰身一轻,南溪适时搂紧他,萧溟抱着人走到床榻边将人放下。
她下意识地用脑袋蹭他,一双清澈的眸子凝视着男人。
“夫君,饿了。”
“嗯,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他点了点头,却没见她放手,男人剑眉微挑,语气促狭。
“溪溪不要说这个饿不是那个饿?”
毕竟,饥渴难耐可是有好几种解释呢。
“那我要是怎么办?夫君能喂饱我吗?”
南溪贴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随着令人想入非非的话语喷洒在他耳廓,带起一阵瘙痒。
萧溟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形状分明的喉结微动。
“溪溪别闹。”
隔着衣料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他身上清冽的松香味丝丝缕缕地钻入她的鼻中,让她的心中一阵甜蜜。
“夫君,夫君,夫君……”
她每唤一次他,他的心便为之震颤一次。
不知是太久没有亲近还是什么原因,萧溟只觉得她的声音异常的好听,明明是平日里的称呼却生生被她唤出一种床第之间的缠绵感来。
萧溟承认自己承受不住诱惑。
“溪溪,这是你自找的。”
说罢他低头噙住她软嫩的樱唇,急切地含吮舔舐。
“唔嗯……夫……”
南溪早就渴望着他的亲近,双唇触碰的瞬间,她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贝齿轻启,乖巧地迎他进入。
许是小别胜新婚,两人都有些急迫,接吻的同时,牙齿不经意地碰撞到一起随后又被缠绵的吻淹没。
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扯着他的腰带,裙摆下的双腿交叠着轻蹭。
诚如皇甫谧所言,她现在怀着孕,那方面的渴望确实是直线上升。
眼下自家夫君就在眼前,她放松了自己享受着他的伺候。
“夫君……”
她眼角溢出些动情的泪水,如天鹅般的细颈微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