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那个双欢和印章吗?放心,我可不是为了贿赂他们,你大可不必担心。”
“还有,本姑娘只是拿你当挡箭牌,你也不必自作多情,送他们礼物只是出于第一次登门的礼貌,难不成吴赤公子连这点教养都没有?”
“哼,你最好不是,我说,你什么时候能找到真正喜欢的人啊,我也不能一直待在你们苏氏啊。”
“行了,急什么?我最近不在找吗?”
苏妗妗平日里被自己爹娘催,眼下又被吴赤催,不由得有点不耐烦。
话落她蓦地凑近吴赤,一双好看的眸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吴赤。
“至于什么时候找到?那我就不知道了。”
女人突然靠近,吴赤当即紧张得呼吸都窒住,两人近的呼吸可闻,他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毛孔,她黑白分明的瞳孔中映着自己呆怔的影子,吴赤不自觉地看痴了。
蓦地额头被女人敲了一下,她对着自己笑。
“愣什么呢?难不成被本姑娘迷住了?”
“一派胡言,不可能。”
吴赤这才反应过来,将人推回到对面,视线却是不再与她相汇。
——
萧府书房。
萧溟看着南溪睡熟之后,才跟着吴赤去了书房。
“主子,皇甫夜有信传来。”
“他的伤好了?”
萧溟接过吴赤递过来的信展开,眉梢微挑。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距离现在才过去一个月,但是当时皇甫夜回来的时候可是整个人都成了废人,现在就能提笔写字了?
“墨尘医师的医术不错,皇甫夜的伤已经好了大半,相信再养上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嗯。”
萧溟浏览着信上面的内容,半晌后唇角勾起。
“还不消停,野心不小啊?”
闻言吴赤好奇询问,“主子,信上说了什么?”
“上次的计划进行到一半,这人让咱们继续帮他呢,毕竟,那皇甫谧不还没死吗?”
“那他这次的条件……”
吴赤不由得担忧起来,皇甫夜不是好惹的人,一不小心能从背后给人一刀,他们要与他合作自然是要慎之又慎。
“这个条件确实诱人,我还拒绝不了呢!”
萧溟说着,将那信纸连同信封置于烛火之上点燃。
又吩咐吴赤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萧溟便回到了寝房。
轻声打开门,他走到床榻旁,便看到走之前还睡姿规矩的南溪此时又抱着被褥睡的香甜。
天气一天天热起来,南溪也穿得渐渐单薄起来,如今在床上,她也只是穿着遮着关键点的小衣,一双藕臂露在外面,胸前的雪峰要露不露地勾引着人,一部分青丝从圆润的肩头披散下来,自有一股恬静。
萧溟登时便感觉自己喉咙干涩起来,他迫使自己移开视线,大掌在她的小脑袋上轻轻揉了揉,随后转身去了温室。
一阵酣畅淋漓之后,萧溟才套着中衣走出来,将墨发烘烤干,确保自己身上没湿的地方,他才上了床躺下将人轻轻搂住。
“唔嗯,夫君……”
南溪在梦里还喊着他的名字,小脑袋自觉蹭到他的臂膀上,再次安然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