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纤长的指尖覆上腰带。
“啪”的一声,腰带落地,衣衫半解。
南溪当即就想逃,结果她的双脚还没着地就被男人困在臂膀之间,下颚被抬起,萧溟略微可惜地开口。
“晚了溪溪。”
下一刻她便被他以唇封碱,后腰被他揽住,他的大掌扣在她的后颈,南溪逃无可逃。
“唔嗯……夫君……”
屋内一时间干柴烈火,最终还是没忍心让她太过劳累,小惩大诫了一番便带着人出来用膳。
顾青和芸儿才将一切事宜安排好,此时也在一楼找了张小桌板坐下,看到两人相携着从二楼下来,再看两人都换了新的装束,当即对视一眼,心中了然。
“主子,夫人。”
两人站起身来行礼,萧溟嗯了一声扶着南溪坐下。
“都坐下吃饭。零和壹呢,让他们也出来。”
“是。”
很快两人现身,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点了不少菜,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
龙城。
一处人家彻夜燃着蜡烛,屋内不时传来稳婆的焦急的声音以及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
“姑娘,用点力,很快就出来了!”
“啊——”
上官颜夕全身已经被汗水浸湿,整个人虚弱至极,她的脸色更是苍白。
巨大的疼痛从她的身下传来,她只感觉整个人要被劈成两半,她用力地抓着身下的被褥,手背青筋直跳。
“坚持一会儿,就出来了,就出来了!”
“呃啊——”
在她用尽力了最后一丝力气,随着她的昏倒,一声嘹亮的哭泣声也划破天际。
厢房中的人顿时都松了口气,稳婆用水帮小婴儿清洗了下身子,随后拿了褥子将她包裹好。
“哦哦哦,不哭了啊,你看,娘亲在这里呢!”
她弯身将小婴儿放在上官颜夕的枕边,又拿了软巾给她擦头上的汗珠,招呼着下人打水换被褥。
床上的人已然昏睡,竟连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知。
稳婆探了探她的额间,之后动手写下药方,推开门走到外面交给一个妇人。
“这姑娘身子虚弱,婴儿也是早产,要小心看顾着,千万不能着凉知道吗?”
“好的,这几日麻烦您了,这里的事我不希望有别的人知道。”
小怜拉起稳婆的手,将一袋子银钱递到她的手中。
稳婆掂了掂重量,当即喜笑颜开。
“放心,我这嘴严的很。”
她从事稳婆这么多年,一些家里不入流的事情也都耳濡目染过,不过家丑不外扬,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多给点钱让她隐瞒,她也不是什么大嘴巴的人。
闻言小怜点点头,“那我送您。”
“好好好。”
送走了稳婆,小怜回到房中,看着枕边仍在小声啜泣的婴儿,一双眸中闪过一抹暗芒。
“娘,我回来了!”
铃儿穿着低调的灰色衣衫走入家门。
刚推开门便闻到空气中很重的血腥味,她眸光一凛,视线便落到了站在床前的小怜身上。
“娘,你没事吧?”
她担忧地跑过来,却看到木质的简陋床榻上躺着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她怎么会在这?”
铃儿指着她质问,一张圆脸上写满了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