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会看病是吗?”
“会一点点。”
“那我。我。我也有病,你帮我看看可以吗?”柳彩依小声道。
“你也有病?”
楚白一愣,随即古怪的上下打量起柳彩依来,柳彩依和他接触了两次,他还真没发现柳彩依有什么病症在身呢。
“嗯,我晚上总做噩梦,每天都做,很可怕,这个应该是病吧?是不是我的神经出现了问题?”柳彩依疑惑道。
“恶梦?什么样的恶梦?”楚白好奇道。
“就是有时候杀人,或者是我被杀,或者是我被~被人抓起来,然后有人对我动手动脚。”
“还有,我很多次都做同样一个梦,梦里总有一个女人,拿剪刀刺我的胸口!每次我都会被吓醒!”
柳彩依谈起这个噩梦的时候,嘴唇都变得哆嗦起来。
“同一个梦,一个女人拿剪刀刺你的胸口?”
楚白的眉毛突然扬了起来,如果说偶尔在梦中,出现一次这种画面的话,可能是梦者本身在白天的时候,或者是以前的时候,看到过或联想过这种画面。
但要是连续不停的梦到这种梦,就明显是一种心里暗示,或者说有人在柳彩依的身上动过手脚。
“这种做梦的习惯,你持续了多久?”楚白凝重道。
“有两年了,自从我上大学后就开始的,还有就是,我听说学校以前也有其它女生同样做噩梦呢。”
“甚至两年前一个女生醒来时,哭喊不停,自已都吓坏了,最后去了医院,然后退学了,后来我听说她做的梦是一个女人上吊的梦。”
“把你的手给我。”
听到柳彩依说完,楚白隐隐的猜到了什么,所以立即要探一探柳彩依的身体里面。
“啊?”柳彩依一愣,但随即就反应过来,红着脸低着头的把手伸到了楚白面前。
楚白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后释放一缕神识,顺着她的经脉向着脑海缓慢探去。
一个人的脑神识脆弱无比,他用神识倒是可以强行探入,甚至短暂的控制柳彩依的大脑,但是那对柳彩依的伤害极大。
柳彩依很紧张,另外一只手都捏成了拳头,心脏也怦怦直跳,还有就是。
她隐隐的感觉到,自从楚白抓到她手腕的那一刻,自已有一种被楚白剥光了的感觉。
没错,就是那种似乎楚白钻进了自己身体中一样,很奇妙的一种感应。
“嗯,该死!”
突然间,就在柳彩依胡思乱想之时,楚白突然一声厉喝,紧接着柳彩依在大惊之时,一道金光瞬间刺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
“不要动,闭上眼睛,有人在你的神魂上做了手脚!”
楚白说话的同时,又是连续八根金针飞出,快速的插在柳彩依的头顶上,头发里面。
柳彩依大惊失色,她看到楚白的双手连续动作不停,一道道金光就刺进自已头顶,还有就是,楚白再次抓起了她的手,然后把她手指塞进了嘴里。
没错,楚白把她的食指送进了嘴里,她惊愕莫名之时,也突然感觉一疼。
楚白咬了她一下。
“出来!”
随着楚白的一声轻喝,一滴鲜血落在了桌子上,然后那滴鲜血就滴溜溜的在桌面上旋转不停。
一滴会自己旋转的血?柳彩依震惊得张开了嘴巴,她再次见证了楚白的神奇。
然而,她还来不及说话时,楚白的声音再次响起:“婉儿,收了她。”
“婉儿,收了她!”柳彩依一阵错愕,她楚白大哥和谁在说话?
“嗖”的一声,那滴鲜血自行飞起,然后射进了楚白手里的一颗乌涂涂的珠子上。
楚白做完这一切之后,并没有立即收了金针。
而是脸色凝重道:“柳彩依,你的神魂之中和心脉之中,被人下了血符,我刚才强行把你神魂中的血符逼了出来,但还有一道血符在你的心脉上。”
“那怎么办?楚白大哥救我。”柳彩依急得全身都抖动起来。
楚白轻轻吁了一口气,有些尴尬道:“可是你要脱了裙子,心脉之血在胸口心脏正前方的,我。你。要脱了衣服的。”
“啊……”
柳彩依一愣,随即大羞,要脱了裙子?把自己的胸口裸露出来?
那岂不是全被楚白看到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红着跟苹果一样的柳彩依低下了头,心跳的更快了。
而楚白也在焦急的等着她的回答,因为这个时候,那些给她种下血符的人很可能已经知道,有人破去了柳彩依神魂中的血符。
“楚白大哥,把门锁上好吗。”
似乎只过了几个呼吸,柳彩依便声音怯怯的说了一句,面红耳赤的她此时根本不敢看楚白了。
“好,事不宜迟,这个给你种下血符的人,好恶毒的心思,我去锁门,你立即脱衣服,稍后我再帮你治了这个恶毒之人!”
楚白说完后便大步走到门口,把包厢的门反锁。
而柳彩依咬了咬牙后,开始把裙子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