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惊了白猪,内部内讧吗,还是有人在故意提醒他,三角区这趟水越来越浑了。”
三角区某处仓库地下室,一个圆桌上几个人围在一起,白猪赫然也在其中。
但此刻他却是正襟危坐,眼神不断飘忽,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主位上一名男子吞吐着烟圈,忽明忽暗地烟头让他的脸色看起来阴晴不定。
男人一口闷完了整支烟,整个房间唯一的亮光也消失了。
白猪颤颤巍巍地说,“老大,我,我。”
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白猪脸上,一个体重超过两百多斤的白焰级好手,被直接打地跪在了地上。
“说过几遍了,越是节日越是要注意,人流量大,鱼龙混杂,你倒好,居然还给下面放假,自己离开仓库不说,带着两个小弟在外面喝酒,自己掰一个指头。”
主座上的男子声音平淡地吩咐,掰个指头像是习以为常。
“老,老大,我糊涂,让货丢了,我现在就掰。”
白猪面对这无礼的要求甚至松一口气,他右手握住左手小拇指,用力一折,小拇指应声断裂,不自然地垂了下来,接着强忍着痛苦,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丢的货还是个a级,损失你自己补上,滚吧。”
白猪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走了。
“老大,这白猪是不是漏了,要不要?”
旁边的一个男人低声询问,瞳孔里因为杀气升腾起白色的火焰!
“不用,白猪这人还算忠诚,监控我看了,大概率是个毛头小子,保险起见,接下来大家都消停一段时间,手上的生意停一停,散了吧。”
“是。”
周围的人整齐的起身应了一声,利落地散去了
学校寝室里
宁语也知晓了雏墨的身世,一个又简单又艰难的短暂人生。
父母是南塔区的一户贫穷渔民,一次出海两人双双溺死,家里独女的她被送到孤儿院,后来孤儿院倒闭只能流浪街头,要饭半年后被白猪的手下盯上抓了起来。
据她所说是在南塔关了半年多点,具体时间也不太清楚了,这次送过来是找到了买家,结果被截胡了。
卖的人还分为a、b、c级,雏墨还一脸自豪地宣布自己是a级。
自豪的点搞错了吧,宁语心中默默吐槽。
“小雏”
“怎么啦?”
雏墨此刻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宁语给她放的电影,前后不断晃动的小腿彰显她此时的开心。
“过几天,等你没什么大碍了,我把你送到治安局去,把事情好好说明了,然后听警察安排。”
宁语小声地说着他的想法。
把雏墨一直留在身边是不可能的,他只是个吃着低保的学生,没有能力带着雏墨走下去,尽管他内心抱有一丝幻想,但终究是幻想而已。
雏墨突然消停了,房间里只剩下电影的声音,两人静的可怕。
就当宁语想再说些什么时,她轻轻地说了句,“好啊。”
没有跟之前一样撒娇,也没有摆出哭泣的模样,只有一句平淡的好啊。
想安慰雏墨的宁语反而有些心闷,他不得不说些什么缓解自己的心情,
“来,过来给你挑几件衣服,穿我的多难看,都配不上你的a级档次。“
“真的嘛!宁语你真好,我来啦。”
雏墨霎那间又变的神采奕奕起来,兴致冲冲靠在宁语身上,脸与脸之间差点贴在一起,长发钻进宁语的脖子,带来又痒又痛的触感。
这次宁语没有推开雏墨,打开了一个链接,
“这个怎么样,我刚才看了,挺适合你的。”
“诶,才不要,丑死了,宁语你个直男!”
“什么嘛,明明很好看啊。”
“哪有红配绿的!丑死了丑死了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