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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此时和杨兰一脸深情的对视着,放佛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和他们无关,两个人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只有对方的存在。杨兰轻捻手指,轻柔的为张云轻轻擦拭掉脸上的血水和汗珠,轻声说道,“云,我们不反抗了,好么?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咱们可以死在一起,也已经不错了。”
张云嘴角泛起一丝温柔的微笑,看着杨兰那一张精致阴郁的脸庞,张云轻轻摇头,语气显得极为温柔的说道,“不,我不能让你死,他们既然想要我们死,我们就不能如他的愿,何况,黑旗的死,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他和我们的事情素无瓜葛,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啊!”
看着张云那一脸决然的表情,杨兰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说服不了此时的张云了。看到杨兰一脸苦涩的表情,张云心疼的将杨兰揽入怀里,紧紧拥抱着杨兰那瘫软的身躯,放佛十分害怕杨兰就此消逝了一般。
苏文鼎三人此时和花文蓝肃文渊等人站在一起,看着不远处张云和杨兰相互之间那看似肉麻的举动,苏文鼎心里却是浮现出一丝苦涩的滋味。这么一对恩爱的情人,现在却是要被袁良钦拆散,这里面的原因,无论如何也是让苏文鼎所想不通的。
花文蓝此时正瞪着一双清澈冰冷的眼眸看着苏文鼎,眼见苏文鼎有所发觉,回过头时,花文蓝却是早已将目光转移到它处。苏文鼎眨眨眼,有些心虚的看了花文蓝一眼,好些日子不见,花文蓝的修为倒是又一次恢复到凝脉大圆满期,距离筑基也只差一步了。
倒是此时站在花文蓝身旁的肃文渊,一脸和善的对苏文鼎露出一张笑脸,看了看苏文鼎身边的杜文洁,肃文渊朝苏文鼎眨眨眼,一脸戏谑的说道,“苏师弟,没看出来啊,你艳福可不浅哦。”
顺着肃文渊的目光回头看了身边一脸茫然的杜文洁一眼,苏文鼎脸色一红,瞧瞧侧目看向肃文渊身边站着的花文蓝,眼神显得有些飘忽的轻轻摇头,尴尬的对肃文渊说道,“肃师兄可别乱说,杜师妹和我清白的很,你们别误会了,我们只是来这里给师尊送信的。”
苏文鼎话音未落,旁边的花文蓝嘴角一撇,不易察觉的发出一声冰冷的轻哼,不满的瞪了苏文鼎一眼,苏文鼎刚想做些解释,却是发现花文蓝年早已别过头去,紧闭红唇,一脸冰冷肃穆的模样。
杜文洁此时听得肃文渊的一番话,小脸微红,脸色不满的看了肃文渊一眼,不过仔细回味一下肃文渊话里的意思。杜文洁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偷眼瞟了身边的苏文鼎一眼,却是急忙又低下头去,脸色愈发的显得涨红了。
袁良钦此时一脸淡定安静的看着张云和杨兰的一番缠绵,伸手掸去额角一丝泥屑,袁良钦的脸色显得很是平淡。看向张云和杨兰两人的身影,袁良钦目光里的眼神复杂深邃,张云和杨兰的一番闻言细语,似乎勾起了袁良钦对于往昔的回忆,脸上的表情逐渐开始变幻,让人捉摸不透。
“张云,黑旗明明只是受了伤,并没有死,你可不要做出什么傻事来。”终于,看着张云一直只顾着和杨兰缠绵,袁良钦轻叹一声,终于开口打破了院子里的平静。
默不作声的,在韩青一脸愣神的目光中,张云却是转身将杨兰瘫软的身躯交到了他的怀里。看着韩青那一副不可思议的目光,张云温和的对韩青微微一笑,轻声说道,“帮我照顾一下她,我随后就来。”
回过身,张云一脸沉静的看着袁良钦,手里黯淡无光的长剑在空中化了一个圆圈,一抹淡淡的白色光晕随着剑尖的轨迹形成了一个光圈,张云轻声开口对袁良钦说道,“你可记得,我这是什么法术?”
袁良钦浑身猛然一震,看着张云身前那一个神奇的光圈,袁良钦眼神显得很是复杂,胸膛也忽而起伏不定,似乎这一个光圈勾起了他太多的回忆。轻轻摇头,袁良钦低下了头,叹息一声,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目光里多出了一丝坚决,语气也显得很是平静,“我记得,轻灵护体术,我还记得,那时候是你教我这门法术的,我那时还太笨,怎么也学不会,是你手把手不厌其烦的教会了我。”
张云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对着袁良钦点点头,脸上表情显得唏嘘而感叹的说道,“是啊,想当初,你是个笨小子,谁都瞧不起你,可是现在呢,你我修为虽然相差无几,可是你一身法术不仅多,而且精熟,想来是花了不少时间,勤奋所致。”
袁良钦忽而眉头一皱,深吸一口气,一脸肃穆的对张云说道,“这些话何必多说,你若想要拖延时间也行,不过我可告诉你,今天你的出路不多,就只有一点,交出那样东西,你们两口子尽可以远走高飞,从此我云清派上下,再不会有任何人来找你们的麻烦。”
张云微微摇头,一脸捉摸不透的说道,“我倒不是想拖延时间,我只是想告诉你,任何一门法术,任何一门功法,并非是因为它的属性修炼方法,就能被认定为邪术禁忌。而是要看使用它的人是好是坏,想想吧,这轻灵护体术是怎么转变过来的,它在数百年之前,不也被认为是邪派功法么?可是你看看数百年后的今天,修真界里,几乎人人都会这轻灵护体术,有谁还会说它是邪术禁忌?”
苏文鼎几人在一边听着张云的话,肃文渊花文蓝几个内门弟子脸上浮现出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而苏文鼎却是只觉得一头雾水,茫然不已,这什么轻灵护体术,他却是从来就没有听说过。
袁良钦抬起头来,眉头微微一皱,却是轻轻摇头,一脸苦笑的对张云说道,“你和我说这些是没用的,你拿去的那件东西完全和轻灵护体术不一样,你若是个明白人,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