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空无一人。
而刑居湛在开门前还看到门纸上留下的人影。
他走出卧房在院子里环视了一圈,院子里竟然连个守夜的小厮都没有。
看着这被月光照着的空无一人的院子,刑居湛脑海里不自主地闪着鬼宅里的一切。
人血烛火、看不清的门房、如纸人一般的老妇,还有那血红眼珠的鬼新娘。
刑居湛身子开始不停颤抖,失了神般连忙回到卧房里,将门窗关好躲进被窝。
“奇怪,这院子里咋没人?”
言姽和青玉回到刑府,就立刻来了刑居湛的院子,见院子里没人,就去卧房里找。
一进卧房就看到神色恍惚的刑居湛,身上披着棉被将身子包裹得严实,一双眼里全是红血丝,眼眶下都是青色。
“你一晚上没睡?”言姽问道。
刑居湛点点头,见言姽两人回来后,到头就栽在枕头上呼呼大睡起来。
“胆子这般小。”言姽无奈。
“阿姽,你来看。”
青玉在门口唤她。
言姽来到卧房门口就闻到一股鬼新娘的味道。
在门前的地上,还有背对着卧房门口的脚印。
脚印一路到院子里,没有前后脚印,每双脚印都是并排的。
像是有人双脚一起蹦着走一样。
“看来还真的趁我们不在来找刑二公子了。”
“正巧我们将鬼新娘引走了,不然就刑居湛那定力,还真就又被鬼新娘带走了。”言姽无奈。
这刑居湛哪怕有他哥邢居堂一半的定力也不至于此时惹祸上身。
青玉给刑居湛所在的卧房贴了几张符纸,又给他他一些防身用的法器。
“你这是要离开?”
青玉点头,“北大街的事不容小觑,我要先回去请示师父。”
言姽也觉得北大街的事只青玉一人来解决太过有风险,不过……
“你不能捎口信回去?”
青玉要是走了,那这刑府就剩她一个了,到时不论发生什么事,她就要亲自出马了。
她一出手,哪还轮得上别人?
那这给青玉留的劫难不就白留了?
为此,她可是让祸心将其他阴阳生都困在了云泽城外。
“从这里到青云山来回不超过半天,捎口信还没我自己回去来得快。”
言姽默然,“哦,那你早去早回,我会想你的。”
青玉失笑,眉清目秀的脸上洋溢着令人心静的笑。
“阿姽,你是不是还拿了我一个玉佩?”
言姽顿时愣住,“是,是吗?那我改天还给你。”
糟了,那个神兽模样的玉佩还在小白烛手里!
青玉不在意地笑笑,“我不着急要,不过那是我们青云山的宝物,还请阿姽多加保管。”
“……好。”其实她到现在都没仔细瞧过那个玉佩。
到底是青云山的宝物,在青玉离开后,言姽转身就回了地府。
“大人。”青玄唤道。
言姽没搭理他直接去找小白烛,还没飘过去就被青玄拦上。
“七爷在闭关。”
“咋还在闭关?”言姽皱眉。
“之前获得的阴德,使七爷的法力涨了不少,只是七爷身体是孩童,一时承受不了这些法力,就只能闭关炼化。”
实际上是法力一多,七爷就变回了原身。
明明之前说要将这件事告诉给言姽,不知怎地七爷又改变了主意。
如今,地府还是只能先瞒着言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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