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鬼新娘身上缝着绣线。”
凤鸾呆愣了下。
绣线。
那日她看到的鬼新娘,眼皮上就缝着绣线。
将眼皮缝了一圈,露出整个眼球。
她当时没注意鬼新娘眼皮上绣线。
说来,绣线这东西很是常见。
但若是与刑居湛有关的绣线,她还真知道一件。
“表哥,你还记得上次二表哥被禁足是因为什么事吗?”
“不就是和城里几个公子打架……”邢居堂突然顿住。
“表哥?”
凤鸾正疑惑他怎么说着不说了,就见刑居堂起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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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找到你说的蛮疆圣子了。”
“说。”
“怡红楼。”
怡红楼外,
老鸨和几个护院拼命拦着一位姑娘。
“砰——”地一声,怡红楼内院的门被言姽一脚踹飞。
老鸨和护院都愣着看那实木的院门。
就这脚力,一脚能把人踹死。
“我来捉.奸。”言姽站在实木门上,“你们当做看不见就行,非要拦我的话,这门的下场就是你们的。”
“姑娘,这……”老鸨和护院都后退了一步。
话都没说出来,言姽已经往阁楼上去了。
“老大,要不您先等等?”祸心飘在言姽身边。
“不用,你先待一会儿。”言姽说着,袖子一挥将祸心魂体收起来。
又是“砰——”地一声,老鸨在阁楼下听得心里直肉疼。
她这怡红楼的门可都是上好梨花木做的。
言姽刚一脚将屋门踢开,一道锐利的簪子冲向她面门。
屋内床榻上,两个赤.裸的身子交叠在一起。
在她看向屋里时,屋内的人同样看向她。
见言姽居然将簪子躲过去了,白术调笑着,“姑娘就算是有事,不能等我完事了再说?到时候被吓得不举可算到你头上。”
俊美的脸上带着邪气。
言姽忍下恶心,挥手将床榻上的床帘合上。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话落,床榻之间尽是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那时在银安城雪日发生的事不自主地显现在言姽脑海里。
越想,就越是恶心。
恨不得将床榻上的男子掐死。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言姽咬紧的贝齿松开,“好了?”
“不算好。”白术倚靠在门框上瞧着言姽,“这才泄了一次。”
言姽转身看向床榻上没了动静的女子,皱眉上前向女子伸出手。
还没拉开床帘,白嫩的手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
“就算是吃味,也不能现在就打。”
言姽眉头一蹙,抽出手继续拉开床帘。
见到床榻上的女子,连忙上前去探鼻息,在确定女子还有一口气时总是放下心来。
在白术站在她身后时,她竟然没有感知到女子的气息。
言姽手中施了鬼力,将女子差点散掉的魂魄聚起。
白术站在言姽身边,挑眉地看着她。
“不是吃味啊。”白术语气失落。
“她要是救不活,我就把你扔到皇帝面前。”
言姽拉着白术的衣领将他带出厢房,路过老鸨时留下一句。
“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