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我的事,我能潇洒去了不?”
白术双只手环着言姽的肩膀,整个人凑到她身上。
“我担心凤鸾身上的蛮疆邪术有异变,你等她好了之后再走。”
“啊?”白术泄气,“那我们两个潇洒吧?你总要让我快活快活。”
“你很有色鬼的潜质。”言姽看向他一本正经地说。
“食色,性也。”白术修长的食指点了下言姽小巧的鼻尖。
“你一直都是蛮疆人吗?”
“嗯?”言姽的脑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跟得上的,白术也不知言姽是怎么从“色”转到“户籍”的。
“你家中还有其他人吗?”
“蛮疆圣子都是孤寡的。”白术意味深长道,“无父无母,和我是血亲的都已经死了。”
言姽沉思着,不知在想什么。
“不过你家小弟和我长得像,该不会是我私生子吧?”白术眼睛看向言姽的腹部,“该不会是我们的孩子吧?”
言姽五指成抓盖在白术俊脸上,将他推离开。
见言姽要走,白术突然问,“京城沈王府和你很熟?”
“嗯,咋了?”言姽皱眉看他。
“没,怪不得觉得你会眼熟。”白术嘴角带笑。
在京城时,只注意到沈北竹,倒是忘了他身边常待着的女子了。
“不过,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沈北竹能压制住染血发环?”
“不奇怪。”沈家有她的血脉,能压制住染血发环很正常。
看着言姽已经没影,白术喃喃道,“可我很好奇嘛。”
-
“啥?大婚?”言姽怀疑她听错了,翘着兰花指的手摁在额头上。
“嗯,他们打算大婚后,圆房时救凤姑娘。”青玉说。
刑居堂知言姽生了气,索性让青玉来转告。
“真有仪式感,这要是没救好,打算寡谁?”
白术挑眉,“你不应该说点喜庆的?”
言姽斜眼瞪他,妥协道,“想咋咋滴吧。”
见言姽有闷气,青玉打算告诉她一件好事。
“这是城里暴毙死的,身上还缺了东西的几个人。”
青玉拿出几张纸,纸上记着几个人死时候的事,“凤姑娘看了后想起一些事,让我们问刑二公子。”
“可还记得上次被禁足时,春香为何要来借绣线?”
“为啥?”几人看向刑居湛。
春香是刑居湛的通房丫鬟,凡事都以刑居湛为先,就连绣线这种,都借到凤鸾那里应当是为主子用的。
结果,
“我不知道,我在禁足。”
言姽深吸一口气,忍下想要给他一拳的冲动。
她最近确实过于暴躁了。
心平气和,心平气和……
“哗啦——”
言姽身后的椅子倒在地上。
“我真的非常不喜欢揪人衣领。”
言姽揪着刑居湛的衣领,将他身后的椅子踢倒。
他半蹲地被言姽拽得悬空。
青玉,“……”这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到言姽拽着别人衣领了。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还是将你交给鬼新娘算了,活得一问三不知,你还活着有啥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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