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许岩直直的盯着那被抓去了花骨朵,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叶的盆栽,眉头略微深沉一皱,看向段文彪说道:“这些年来,我们华夏国土的边境并不是如表面那般平静,可能你也略微有所了解,时不时就会遭受到临近几个国家逃窜出来的蛮夷袭击,他们各占地盘,以地形的优势与我们的军部打着持久的缓击战,但他们却还没有碰触到我们的底线,所以我们也不会贸然的去惹上这一群定时炸弹一样的存在。”
“那您的意思是?”段文彪疑惑的问道,这种事情似乎与他这监区的监狱长挂不上什么边吧?段文彪实在猜不到许岩到底所谓何意。
许岩忽然优雅一笑,略微深意的眼眸看了一眼段文彪,道:“当然,有蛮夷入犯,我爷爷当然也不会就那么在群众雪亮的眼光下明视不理,所以我的爷爷需要派遣一支小型的分队前往边境之地,给予那蛮夷一次警告式的袭击,告诉他们最好不要得寸进尺,否则,军部就不会再坐视不理而主动出击了,所以我这次来,是希望能从你借点被判了死刑的死刑犯,呵呵。”
段文彪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许岩是为了这件事前来,不过他也不禁腹黑着,真是个脚下狡猾的狐狸,舍不得自己手下的那几支特种部队去送死,跑到老子监狱里要死刑犯来当炮灰…”
不过他可不敢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他又嘿嘿一笑,似乎快要把他脸上那两个**眼珠子挤没,他献媚的说道:“原来是为了这等小事情,许先生包在我的身上吧!当然这也是那群死刑犯的光荣不是么?反正也难逃死亡,还不如让他们死的光荣一些,这样也为了我们国家做了一份小小的贡献不是么?他们更死得其所了,我代表他们感谢您啊许先生,呵呵。”
许岩摆了摆手,含着一抹英气的深邃眼眸尽是明显的笑意,道:“呵呵段文彪监狱长,你言重了,当然,跟您借来的这批人,名额只需七个就够了,所以,一切就都有劳监狱长你了。”
许岩把手心里碎了一手的花骨朵残屑,一边笑咪咪的冲着段文彪说道。后者也是一张肥嘟嘟的脸蛋挂满了微笑,的确,一群即将被处死刑的死刑犯而已,倒不如买个人情给这个许家的长公子来的实惠,反正他们左右都难逃一死,不如死的有价值一些…
“哦,对了…”许岩忽然凝住了脸上的笑容,“段文彪监狱长,不知道你会不会记得有一个少年犯人,他被朱警官一直都关在黑屋子里,没有被放出来过,那个人,你还记得么?”许岩的眼眸精光一闪,轻声说道。
他的脑袋突然浮现出了两年前,那个和朱月凝一起落难深坑的少年犯人,似乎很久没有见到他了,据说,他一直都被关在一间密封的黑屋子里 那个被称作反省室的地方,自朱月凝走没曾被释放出来过,不过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那个地方了。
段文彪茫然疑惑,他思索了片刻,忽然记起似乎的确有着这么一号人物存在,不过他也不由得有些惊讶,那个前面是什么人?怎么会得到堂堂许大少爷的关注?
他不敢怠慢,慌忙说道:“呃,许先生,的确有这么一个人,那个人的编号是九五八七,而且自朱警官走后,都没有被释放出来过。不过据我所知,他是一个被判无期之刑的犯人,基本与死刑无异了,不过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受到许先生您的关注呢?”
许岩忽然阴沉一笑,道:“只是跳梁小丑而已,就是感觉很不顺眼而已,呵呵”
段文彪忽然眼皮一跳,奶奶的,这许岩这么大的人物,居然会如此记仇,这小肚鸡肠的性格可着实有些让人难以接受,若是自己得罪了他,那可能不是什么很愉快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