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国,日子很苦哇,我这心就是太软了,见不得女人受苦,太悲天悯人了!”说的声情并茂,声泪俱下。句句珠玑箴言,一副菩萨心肠的样子。
吴庸朝刘三抱了抱拳,强忍着笑意应声道:“殿下,放心。一准备妥当,吴庸就扬帆出海,前往倭国,一展心中所长!绝不辜负殿下的厚望!”
刘三叹息的摆手道:“去吧,去吧,记得找康文,就说是我说的。你早去一会儿,那岛国的女人就少受点苦!”
吴庸拜别了刘三,拿着他交给自己的信物,匆匆踏上康府的小船,扬帆而去。
长篇大论的说了半晌,刘三觉得口渴的要命。来到桌前端起一杯浓浓的香茗,美滋滋的饮了几口,翘起二郎腿悠哉的看着一干士子们如苍蝇般围着那四块牌匾抓狂。
神色沮丧的孔子栋从人群中钻出来,一眼就看见毫无正形的刘三,急急的跑过来道:“赵兄,你怎么不去对对子啊?”
刘三笑道:“一天的时间呢,还早吧。不慌,等会儿。”
孔子栋泄气的摇头道:“真羡慕赵兄的洒脱劲儿。可惜啊,这康府的女婿,看来我是做不成了。唉……这对子太难了!”
刘三端着香茗深深的吸了㊣(4)口气,微笑道:“这对子,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关键是看你如何去对。可不要陷入误区啊。”
孔子栋似懂非懂的点头道:“赵兄才高八斗,这对子估计是没有问题。只是小弟很想见见赵兄能对出那第四联的下联是什么。而小弟确认为这分明是康宁小姐在为难人!摆明了是绝对,根本让人无从下手!”从一路而来,这个其貌不扬的赵龙,有太多的神奇之处。狂热的孔子栋似乎脑袋停滞了思考,一切以刘三的言论为准绳,开始建立起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所以才有此一问。但是心中却透着数处挥之不去的疑点。这个刘三,分明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人才,如此出类拔萃的人为何在大秦却籍籍无名,这让孔子栋非常怀疑刘三的真实来历。
刘三似笑非笑的望着孔子栋,知道他心中开始有所怀疑,只是相处了这大半天,不好意思开口而已。拿着茶杯朝他晃了晃,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等到最后招亲大会结束,无论你我是否被淘汰,我定会将我的真实身份相告,所以你呀,呵呵,就不用乱猜测了。”
孔子栋见自己的心事被刘三点破,尴尬的笑笑道:“是,是,赵兄教训的好,我这个人就是多疑。嘿嘿,勿怪勿怪哈……”
刘三无不在意的挥挥手,“如今天色近午,你我何不要点酒水菜肴,边吃边谈。”
孔子栋笑道:“正和小弟之意,赵兄等着,小弟这就去喊人张罗。”说完说声失礼,匆匆转身而去。
在这小岛上,一应事物俱全。包括吃的、喝的、住宿皆都准备的面面俱到。因为能过了第一关来到这湖心岛的,皆都是叫得上名号的才子。该有的规格招待,还是不能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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