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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跪坐在灵儿的身旁,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嘴里念念叨叨的,似乎是在为灵儿祈福……
灵儿太难受了,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突然,听见外面传来权三郎的一阵呵斥声,一群侍女一句一个“咳”的,发出惊恐的叫声……
灵儿微笑着看着阿真,用微弱的声音说道:“阿真,请权三郎先生不要责备她们,我可能是这些天舟船车马的连续赶路,路上既没有好好歇息,也吃不好,生病了,看能不能帮我请个郎中瞧瞧,我的包里有银子,拜托了,阿真。”
阿真趴下来,摸了摸灵儿的额头,又把了把脉,拿手捂着嘴,流露出极其恐慌的表情,答道:“对不起,灵儿小姐,没能把你照顾好,都是我的错!”说着,掉下来几滴眼泪。
“小怏小病不要紧的,谢谢你!阿真。请给权三郎先生说一声,也许得明日才能走了,不要责备下人,拜托了,阿真……”
听着灵儿的声音越来越弱,阿真哆哆嗦嗦地站起身,说道:“请小姐多多保重!”便转身出了房间。
院子里传来了权三郎对阿真的责骂声,阿真似乎在不停地哭泣,这时,灵儿的耳朵却开始翁翁直响,再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灵儿睁开了眼睛,发现阿真跪在自己的身旁,有一位老郎中正在帮自己把脉。
见灵儿醒了,老郎中说道:“小姐,你可能是太累了,中了风寒,我先给你开些药,吃上几天,好好的歇息吧。”
“对不起,灵儿小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阿真说着,又落下了眼泪。
“谢谢你阿真,这怪不得你的。”灵儿说着,想起身坐起来,却发现腹中奇痛无比,扬了扬头,又躺了下来。
“阿真小姐,请带我去开方子去吧。”老郎中起身说道。
阿真趴在榻榻米上,安慰道:“吃了药就会好的,请小姐好好歇息。”说完,便带着郎中离开了房间。
近中午时分,阿真给灵儿端来了一碗汤药,灵儿吃完后,便又睡了一觉。
到了深夜,灵儿醒来了,阿真给灵儿煮了一锅咸粥,灵儿吃了半碗,便吃不下去了……
在阿真的服侍下,虽然吃着老郎中的汤药,饭量有了,可是一点也不见好。
权三郎还是每天都来一次,也显得十分急躁,每天对要呵斥阿真等人一顿。
灵儿觉得这是权三郎在阿市夫人跟前的邀功心切,自己反而不着急了。
第四天,权三郎把阿真等人大骂了一顿之后,匍匐在榻榻米前来见灵儿。
“真是对不起,灵儿小姐,您今天觉得怎么样?”权三郎问道。
“谢谢你,权三郎,请不要责怪阿真她们,病是自己得来的。”灵儿答道。
“我看那个日本郎中真是个废物,怎能比得上我们大明国的医生,这要是令尊在这里的话,就不会让小姐您受苦了,唉!”权三郎叹道。
灵儿看着这位有着典型日本脸庞的权三郎,问道:“权三郎先生,你也是明国人吗?”
“启禀小姐,我家原是伊集院城之后,是真正的武家,五十年前岛津贵久攻陷鹿儿岛,伊集院家被迫跟随居住在平户城的‘萨摩徽王’王直,流落到了明国沿海的浙江,我是在那里长大的,后来,明国平叛,我才又回到了伊岐岛,跟随了邓碧川。”权三郎答道。
灵儿明白了,眼前这位是个不折不扣的倭寇!怪不得当时在伊岐岛平叛的时候,是他杀掉了邓碧川,绑架走了父亲等人,在他心中永远也摆脱不掉武士的情结,为了能重新做武士,那是什么坏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见灵儿半天不语,权三郎说道:“灵儿姑娘,也许令尊已经知道你到了京都,我们如果一时半会还去不了北庄的话,请给令尊写封书信吧。”
“权三郎先生,我感觉今天好多了,套上一辆马车,我们也能走。”灵儿答道。
权三郎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答道:“武田胜赖在甲府召集一万五千多兵马,正在准备进攻德川家的领地长筱城,德川家康老爷写信要求织田权大纳言老爷派兵支援,您也许不知道,织田老爷的战线拉得太长,也许根本就帮不了德川家康,但甲府的乱波已经沿着琵琶湖布下了暗哨,随时在监控着京都、近江、越前和尾张等地的动静,如果我们现在赶马车前往越前,您现在这个状态还是太危险了。”
“嗯,但是如果我父知道我在京都,他也不放心的,那么他来京都看我的话,岂不是更危险,如果我的父亲还不知道我到了京都,那也没有必要写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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