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医生往外赶可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
“这位小哥你可是来给我儿治病的,快请进!快请进!李义,还不快去上茶!”随那家仆而来的还有一个中年人,一脸急切之意,这些天他心里一直不是滋味,苦透了。
他府里虽然妻妾不少,可也就这一个儿子,八九天前从外面回来当晚就病了,至今也不知道请了多少医术高明之人,可到现在,病反而越来越重了。好不容易有个外来的游医,虽然看起来年龄小了一点,谁又能肯定他没有惊人的医术呢。
便是普通之人也可以看出自己儿子已经命不久矣,所以这位中年才表现的这般急切。哪怕余风就是江湖骗子他也认了,只要能治好儿子的病,有一丝希望他也不愿放过。
那李老爷把余风请进屋去之后,立马有下人奉上二杯上好的云雾茶。
“小哥贵姓啊?不知道小哥师从哪位名医?鄙人姓李,托大一辈小哥叫我一声李伯就是。”李老爷虽然心里托着一盏茶,但对喝茶谈话却全无心思。
“免贵姓余,李伯不必如此客气,叫我余风就好。我是从小和我过世的爷爷学医的,他虽然并不是出名,但一身医术却是极好的。若是李伯放心的话我们还是先去看看病人的好。必竟还是看病重要。”余风虽然不喜他一上来就问到自己的爷爷,但是还是平静地告诉了他。
“好,好,小哥才客气。这样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小儿吧,他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都快十来天了,不怕小哥笑话,我心里揪着痛啊,要是小哥能治好我儿的病,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小哥我们这边走。”李老爷一听余风现在就要去给他儿子看病,心里又是一喜,正因为如此,看起来这眼前的年轻人更是不一般,要是没点拿手的活谁会这么早就去露自个的底,李老爷一生也会过不少的人,对这把握人手的变化还是有一手的。
余风随后和那位李老爷来到东厢的房间里的床边,看到花雕床上躺着一位已经睡过去的十四、五岁地少年。
见到他是,那少年正满脸苍白。李风掀开被子拿去那少年的手为他把脉,又看下了他的脸色和眼眼。但是随后余风好像发现了什么,把那少年衣衫褪下一部分发现他身上果然不出所料有部分红肿。
“李伯,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病的?病之前有说些什么没有,还有他病之前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余风放下少年的手,眯着眼睛一会儿对李老爷问道。
“这孩子是十七、八天前下午回来的,那天中午和一些狐朋狗友出去游玩,回来时还好好的,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病了,回来倒没说什么,只是说有点累,吃完晚饭后就睡了,但是当夜就喊难受。”李老爷思索了一下说道。
“这十几天来我也不知道请了多少医生,可这孩子的病一直没见好,前些天他还能下床吃些东西,可这一二天也就醒来时喝了点水,东西吃下全吐出来了。小哥你帮我仔细看看这孩子病还能治吗?”李老爷说着说着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李伯别急,他是不是回来当天晚上痒痛,、发热、头痛、恶心,第二天这儿皮肤红肿,而且是在三四天前恶心的状态越来越严重,并且开始有呕吐的迹像,到昨天和今天不管吃什么都吐?”余风习惯性的把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问道。
“是啊是啊,这孩子当晚一直说头痛,身上就痒,第二天发现这儿全肿了,这些天经常吃了就吐。”李老爷一听余风能准确的说出这些症状有些欣喜。
“幸好才十几天天,要是时间超过二十五天就麻烦了。我能治好他,不过这不是病,他是中毒了,是被一种红背蜈蚣咬的,你看这,这口子很小,这种蜈蚣咬然当时并不是很痛,最多也只是麻痒一下,最多有些痒而已,但后来的症状就和你儿子一样了。”余风想了想说道,然后又自言自语。“只是这种红背蜈蚣在这边很少出现,几乎都是生在南边啊。”
“小哥你能治,这真是太好了,我儿子病终于有救了,小神医真的我们家的救星啊。”李老爷一听余风能治这病也从小哥改口小神医了。
“李伯,幸好没过多久,要是再过几天,等他这儿被咬的地方变蓝了那就是神仙都难救了,这几天你要好好准备点补身子的东西让他吃下,我等下给你开二个方子,一份袪毒,另一份药方要给他培元固体,你让下人按着药方去城里抓药。我先用银针替他清一些毒,要不药吃了他还是会吐出来的。”余风指着那被咬已经红肿了一大块的地方对李老爷说道。
“好的好的,一切听小神医的,遇见小神医真是我儿福大命大啊,小春,拿纸笔墨来,让小神医开药方。”李老爷听余风说的这么有把握也心情开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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