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的声音听得杨牧之心都酥了,搂着柳腰的手揉摸着平坦的小腹,往耳朵里吹气道:“好姨姐,不喜欢我这样欺负你吗?”
王思璇试问了一下自己,芳心告诉她是喜欢这种男女调情之乐的,比起毫无情趣的男人,女人更喜欢懂情趣的男人。
她的沉默不语让杨牧之明白了想知道的答案,望着夕阳西下的美景,嘻嘻一笑道:“好姨姐,快看夕阳要落山了。”说着指着远处的夕阳。
王思璇为杨牧之没继续追问她而开心,小男人不仅有情趣,还挺善解人意,但那一声“好姨姐”又让她听的不顺耳,娇嗔道:“不许这样叫我。”
杨牧之蜻蜓点水一样轻吻了一下王思璇的樱桃小嘴,笑着说道:“好姨姐,先别管这个,我们欣赏完夕阳再说。”
王思璇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夕阳正慢慢的落入地面,整个天空都像是被染红了一般,美极了。
王思璇第一次觉得夕阳西下是这么漂亮的,也许这就是心情吧,心情的好坏决定了看到的景色的美与差。
杨牧之望着消失在地平线的夕阳,想着夜幕已在暗黑的角落悄悄升腾,不由得吟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诗好像感染了王思璇,她带着惆怅地心情也念了一遍,不同的语调,不同的心情,杨牧之要表达的意思是夕阳的美好虽去。
但夜幕会衬托着它的新生,而王思璇明显是晚景虽好,可惜不能久留,有点在感慨的意思。杨牧之紧贴着她的玉背,柔情细语地问道:“思璇,怎么了?”说到正经事,杨牧之的称呼也变了。
王思璇好像没注意到般,仰人靠在他的怀中,呢喃道:“你说我是不是像诗中所描述的夕阳一样?”
“怎么可能呢,思璇,你是烈日当空的骄阳,正值当午,芳华正茂,离夕阳消逝还差一万八千里远,瞧你纤指素臂,肌肤雪白,珠唇玉齿,弱柳柔腰,亭亭玉体,眉目含情,如出水芙蓉,俏体含香,神韵无限,一点也不比刚才得花信少妇差。”
杨牧之还以为她感慨什么,原来还是离不开女人最关心的芳容,笑着道:“特别是你这对雪白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大宝贝和下面窄小紧缩、滑腻迷人的幽谷更是无人可敌的。”说着轻柔摩擦了王思璇那双雪白坚挺的豪乳和真空上阵的幽谷。王思璇听了双手妩媚温顺地搂住他的脖子,仰着头柔媚地道:“讨厌,你这个小色鬼,就会拿人家这些羞人的地方来寻开心。”
芳心却因此愉悦的眉开眼笑,仿佛杨牧之的话对她有极大的影响一般,接着用娇艳的面靥摩擦着杨牧之健壮的胸膛,媚眼如丝地说道:“人家真的比刚才那个美丽动人的花信少妇美啊?”
当着自己女人面,去赞叹另外一个女人,那是男人的大忌,杨牧之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软语温存地低声说道:“当然是了。
要不然你的妹夫又怎么会勾引上这么美艳动人的大姨子呢?”“你这个坏家伙,都让你不准说这样的话了。”王思璇满脸通红,不依地娇嗔道。
“怕什么,我的好姨姐,这又没有其她人,再说了这难道不是事实吗?”杨牧之轻舔了一下她雪白玉颈,坏坏地笑道。
王思璇见自己无法阻止他改变称呼,只好退而求次地道:“那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许这样说。”“好啊,不过你也要叫我妹夫。”杨牧之继续往上吮吸着她的耳垂道。
王思璇娇喘吁吁,羞赧无比,粉面绯红地呢喃道:“你”接着想到这里就他们两个人,也不怕外人知道,才妥协默然不语。享受着杨牧之爱抚的王思璇,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杏眼一瞪看着他问道:“你骗我。”
杨牧之被她的话说得不知就里,困惑道:“好姨姐,我怎么骗你了?”王思璇瞪了他一眼,嗔道:“你刚才说我比那个花信少妇长得美,可是你在一见到她的时候,下面的就忍不住跳动还发疯似的对我”
还以为是什么呢?女人不管大小就是爱吃醋,最爱的东西都已经被深深的吃到“嘴”里了,却还为了那小小的“跳动”而大吃飞醋,真是让人无可奈何,孔老夫子说的果然没错,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但他却忘了他老妈也是个女人,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了女人将是一个不完整的世界,正因为有了女人,才会有人性间最快乐的事,杨牧之轻笑一声道:“下面的什么,怎么对你了。”
杨牧之不回答根本的问题,偏偏避重选轻的找这些色色的话,让王思璇闻言白皙的娇颜霞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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