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永瑛一脸我为你好的样子,弘昼又气又累,站到那里直喘粗气,心说这娃像哪个,似乎他小时候也没有这么古灵精怪过啊,还真是难道像可盈?
话说,弘昼啊,咱不带这样的,人可盈多稳当一人,永瑛哪像人家啊,明明就是你从小带着玩玩出来的,还怪到别人头上,这是不是也是你们爱新觉罗家的遗传啊?
父子俩你追我赶,最后实在跑不动了,全瘫在椅子上,永瑛喘了口气问弘昼:“阿玛,那个澳州真那么好?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去,建设一个地方是多么有意义的事情啊!”“唉!”弘昼叹了口气:“阿玛和额娘也想去啊,你知道在京里呆着啥滋味啊,阿玛憋屈啊,可是没办法,当年你皇玛法走那会儿给阿玛留了任务,阿玛完不成的话,怎么可以一走了之,阿玛不能做不孝子啊!”“啥任务?”永瑛满脸好奇!
啪,的一巴掌又盖了过来,弘昼偷袭成功,笑的就像只偷了腥的猫:“小孩子家家的打听这做啥,一边去”
永瑛那个委屈啊:“阿玛,您就不能轻一点,把儿子打傻了,你上哪找这么聪明的孩儿?”
弘昼笑了笑,不再说啥,又过了一会儿,歇过来了才问:“永瑛啊,你真决心要出去,不后悔?”
“不后悔!”永瑛也满脸正经起来:“早年你和额娘给我讲地理知识的时候,我就一直一直想出去看看,我想踏遍地球的每个角落,想要看看那个埃及的金字塔啥样子,想要去你们说的那个美洲大陆走一走,还想要去瞧瞧古罗马的角斗场”
敢情咱这孩子有做徐霞客的潜质啊,弘昼摸摸光脑门,心里盘算了一会儿,笑了起来:“好,阿玛支持你,你小子,有主见,有毅力,阿玛以你为荣!”
“阿玛!”永瑛惊喜的站了起来:“我就知道阿玛最开明了,阿玛,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得!”弘昼赶紧制止:“得了,总是这一句话,换个新词吧,阿玛这耳朵听的都起茧子了!”
“阿玛,你是我的太阳,照耀着我”永瑛立马换了赞美词。
弘昼脸色立马变的很难看很难看,朝着永瑛摆摆手:“孩儿啊,停一下,容阿玛吐一会儿先。”
呃,这次轮到永瑛变脸了,不会吧,阿玛,不要这么打击儿子啊。
父子俩互相损了一通,开始商量具体事宜要怎么做,到底啊,永瑛可是和亲王府的嫡长子,世子的位子明明摆在那里了,整天都有人瞧着,别说是出国了,出京都不可能,他前脚走,乾隆那御案上后脚就会摆上折子的,总得盘算一个好办法,让这小子偷渡出去啊。
商量来商量去,弘昼最后想了一个办法,和永瑛说了,永瑛也赞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澳洲大陆,想想上面那啥袋鼠,啥个树袋熊,还有各色的他没有见过的东西,再加上那可是他家的地盘,咱的地盘咱做主,在那儿多好啊,想咋样就咋样,强过在京里窝囊的憋屈着。
这弘昼和永瑛还真是爷俩,这想法都一样,向往自由的心也是一样的。
晚上,可盈在睡觉前问弘昼:“你们都商量好了?”
“嗯!”弘昼点头:“永瑛已经铁了心了,我知道你不放心,可小鸟长大了,总该给他一个学飞的机会啊!”可盈还能说啥,她又不是真正的古代妇女,这点道理还能不懂,只好狠狠心咬咬牙,点头同意了,又盘算着要给永瑛准备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