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好痒啊”五阿哥大叫了一声,紧接着,就拿手使劲的抓挠身上的皮肤,使劲抓还嫌不解气,不时的拍打一下。
没一会儿功夫,五阿哥自己把自己个儿就给抓的浑身冒血。
“啊”柳红哪见过这个啊,当场吓的捂嘴就跑了。
柳青还比较胆大一点,一看五阿哥这样也不是个事啊,没人管,他自己就能把他自己给弄死,没办法,柳青只好大着胆子拿了根绳子,把五阿哥紧紧捆在床上,以防止他的自我伤害行为。
人是捆好了,可是,五阿哥一直大喊大叫,吵的柳青柳红没法没法的,这兄妹俩正愁着呢,就看到箫剑提着箫从外边进来,一进门,听到五阿哥的叫喊声,忍不住皱起眉来,看向柳青问道:“柳青,这是怎么回事,哪个在客栈里边这么大喊大叫?”
柳青看箫剑回来,似乎是找到了主心骨,拉着箫剑进了门,指指被捆在床上的五阿哥,急道:“箫剑,你见多识广,你给看看,五阿哥这中的什么毒啊?”
箫剑看着五阿哥,这眉头皱的更紧了,站了一会儿,才把箫往腰间一插,走到近前,仔细看了,脸色立马难看的要命。
“吵什么吵,连这么点折磨都受不了吗?男子汉大丈夫自当顶天立地,一点小毒都能把你弄成这样,以后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
实在是对五阿哥那难听死人的叫声受不了了,箫剑才不管你是阿哥还是皇帝的,直接在五阿哥身上拍了一下,厉声呵骂起来。
五阿哥似乎也感觉到丢人了,硬是克制着不再吵闹。
柳青站在一旁干着急,急着催问箫剑:“箫剑,你看看,这都是什么毒,请了好几个大夫都瞧不出来,厉害的很呐。”
箫剑又观察了一会儿,脸色难看的吓人,看着五阿哥厉声问道:“五阿哥,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奇人异士?”
“奇人异士?”五阿哥浑身痒的要命,哪里仔细想啊,嘴里骂道:“还不是一个臭丫头吗,胆大包天,连阿哥都敢害了,要是让我再看到她,看我不”
“够了”箫剑大声的喝断五阿哥的话:“你不要命了,还敢再骂,你知道那用毒的是什么人吗?那是苗疆那边的盅苗人,用的全是盅毒,一般的大夫哪瞧得出来。”
“盅?”不光是柳青,连柳红都变了脸色,光听这名字就有够吓人的。
“箫剑,什么盅苗?”柳红着急的问:“很厉害吗?”
“何止是厉害啊”箫剑叹了口气:“你们哪知道那盅苗的来历啊”
接下来,箫剑似乎是故意要整五阿哥一般,也不管他痒的有多要命,喊叫的声音有多大,慢慢的把盅苗的来历道了出来。
原来,这盅苗的历史也够长的,起源于三皇五帝之时,是巫族的分支,专门用一些小动物小植物,还有说不清楚的东西对人施法。
五阿哥中的这毒还算是比较轻的呢,不过是才入门的盅毒,那厉害的盅术能让你在不知不觉之间被人控制了,或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些盅毒中了之后根本瞧不出来,在身体里边潜伏许多年才发作。
听箫剑这么一讲,柳红惊呆了,大叹:“这,这不是害人的巫术吗”
“是巫术,不过是巫术的分支,现在懂这个的越来越少,除了苗疆那边的一个部落,几乎没有再懂这个的了,而那个部落的人鲜少出门,怎么会?”箫剑一边解释,一边也是弄不明白啊。
“哎呀”柳青急了:“你先别说这个了,你就说你有什么办法治吧”
“办法是有,不过”箫剑这么一不过,可是把躺在床上的五阿哥急死了,啊了一声,大喊道:“别不过不过了,有什么办法就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