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还能不能醒过来。
弘昼又叫人问了,到底有没有安排人捉拿反贼,得到回应说十二阿哥早就安排好了,一听十二阿哥安排的,弘昼很是放心,也不再多想,就一直站在门外等着听信,看看乾隆情况到底怎么样。
再说十二阿哥那头,他的办事能力也确实不是盖的,等到半夜的时候,已经把那几个反贼给拿住了,其中一个看逃跑没戏,直接咬舌自尽了,剩下的五个人全都拿了来。
十二阿哥匆匆赶了来,到太后面前行了礼,这才一脸悲伤的说道:“皇玛嬷,孙儿命人已经把那几个叛贼拿了来,请皇玛嬷发落。”
太后一听这话,顿时身上就是一阵颤抖,看起来,已经对那些反贼恨的咬牙切齿了。
“弘昼,你去审一审,看看这些人受哪个指使,还有没有幕后黑手,审完了,直接给哀家剐了。”看起来,太后是气到不行了,直接就咬牙要剐了这些人。
等说完了这句,太后又想到什么,叫住弘昼和十二阿哥道:“别人倒也罢了,那个夏盈盈,今晚审完了,就在这行宫里边行刑,给哀家点了天灯,让那些人都瞧瞧,敢行刺皇帝,是个什么下场。”
“是”弘昼答应了一声,跟在十二阿哥身后就走,等到了地牢里,就见这里已经开始行刑了,好几个扬州监牢行刑的专家人物在对那四个大汉行刑,弘昼就听得一阵一阵的惨叫,心里倒还真是毛的慌。
等到了行刑的地方,弘昼倒是镇定了许多,行刑倒是不怕,先前,看蒙丹凌迟的时候这丫的还能吃的下饭,这点玩艺又算得了什么。
十二阿哥自始至终,脸都没变一下,人家是铁血帝王,这么些小玩艺,人家更加不怕了。
弘昼就看了,这地牢里的刑具还真是全的很呢,什么老虎凳,烙铁之类的一应俱全,就见一个大汉被脱了上衣,那个衙役正拿着烧的通红的烙铁往他身上烙呢。
另一个大汉被绑在老虎凳上,脚下不断的加砖,嘴里还被狠命的灌着辣椒水,看起来,被整的惨极了。
而在角落里,夏盈盈被吓的瑟瑟发抖,小脸都白了。
“夏姑娘”弘昼直接走过去,把夏盈盈给提了起来:“夏姑娘也看到你的同伙是个什么情况了,你呢,若是老老实实的交待了,本王还能给你个痛快的死法,若是不老实呢,哼,你看看这里的人,哪个又是吃素的,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落到他们手里,怕是善了不得的。”
夏盈盈那脸白的都跟鬼似的,嘴里却还是很硬气的说道:“你休想,我死都不会说的。”
“不说吗?”弘昼一阵冷笑,一把把夏盈盈扔在地上,坐到衙役搬来的凳子上,对着一边虎视眈眈的衙役一招手:“你们来几个人,让这****见识一下。”
几个人一听弘昼吩咐,立马就乐呵起来了,一个个兴致勃勃的朝夏盈盈走过去,有的还激动的搓着手。
“你们,你们要干嘛,我可是皇上的女人,你们竟然敢这么对我,小心皇上知道”
夏盈盈话还没许完,脸上就先挨了一耳光,这一耳光是弘昼打的,弘昼知道,十二阿哥想打,所以,他就先打了,这打人的事情,怎么可以劳动他家皇阿玛大驾着,他这个儿子完全就可以做的很好嘛。
“你”夏盈盈捂着脸蛋,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弘昼大骂:“到了这个地方,你还想端着架子,本王告诉你,你想错了,这大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活人进来,死人出去,竖着进来,躺着出去,一般的罪犯都能给你整成重罪,更何况你这种刺杀皇帝的叛贼,到时候,让你死痛快了都不可能。”
弘昼话一落地,十二阿哥就看着夏盈盈阴冷的问:“夏姑娘,你知道刺杀皇上是什么罪名吗,那是要灭九族的,你虽然没有九族可灭,不过,本阿哥自有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紧接着,弘昼一挥手,几个人高马大的衙役拽着夏盈盈就到了另一边监牢,就听得几阵惨叫声,很快,夏盈盈就大喊了起来:“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弘昼让人把夏盈盈再带来的时候,就见夏盈盈已经衣衫不整了,怕是那几个衙役干的,用这一手给吓住了夏盈盈。
夏盈盈连吓带羞,早就泣不成声了,跪到地上连连嗑头:“王爷,我全都说了”
经夏盈盈一番说词,弘昼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夏盈盈也是白莲教的人,还是扬州这里的一个小头目,用名ji的身份做掩护,专管打探消息的。
乾隆南巡这事,白莲教是知道的,更知道乾隆在扬州下船,所以,安排了夏盈盈寻找乾隆。当乾隆化名黄三爷出现在夏盈盈面前的时候,夏盈盈已经怀疑他就是当今皇上了,可是没有证据,夏盈盈一直明里暗里的想要打探消息,不过,乾隆口风还挺紧的,一直没有透露真实身份。
这样一来,夏盈盈就使出浑身解数,迷惑乾隆,一直到乾隆要走了,向夏盈盈透露了真实身份,夏盈盈赶紧向上汇报,白莲教那边传出命令来,让夏盈盈和几个教徒暗杀乾隆。之后的事情就很明显了,夏盈盈色诱乾隆夜间出来,带他到偏避的地方,想要杀掉他的,偏偏乾隆福大命大,没有死掉。
夏盈盈讲完,嗑了几个头:“奴家自知有罪,但求一死留清白,请王爷成全。”说完话,夏盈盈站起来就猛的朝墙上撞去,结果,被弘昼让人给拦住了。
弘昼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夏姑娘,你可还没讲完呢,你们的据点在哪里,扬州有你们多少教徒,你们大头领在哪,这都还没讲呢。”
夏盈盈没想到弘昼这么精明,根本不上她的套,也有点犯傻。
十二阿哥不耐烦的挥挥手:“既然夏姑娘不肯讲,那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不如让这些衙役们乐呵乐呵,他们也能多替本阿哥卖卖命,说不定,就能从你那些同伴身上得到这些消息。”
夏盈盈眼看着那些衙役又要朝她走过来,吓的连连退缩,实在害怕不过了,这才慢慢把所有事情都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