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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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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知道正义庄发出格杀令的事吗?”

    “教主是何等人物,她早就做好万全准备了,这个不用咱们担心。”

    “那就好。”阿蛮吁了口气。

    她的心情是恢复了大半,但被晾在一旁的秦默俊脸早巳变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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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默和过邦虽在第一眼时便“犯冲”但毕竟得以大局为重,在两人的奔走下,很快地找来了五匹良驹,边打听慕容少华的行踪边一路追了下去。

    只是,马不停蹄地追了两天,他们还没找到慕容少华,却差点闹到窝里反。

    为甚为?还不是为了过邦。

    秦默和阿蛮之间因为过邦的介入而变得极为吊诡。

    之前,两人不敢在前辈面前太过招摇,但是拉拉小手、搂搂腰、偷吻甚幺的却是从未间断。

    自从过邦出现之后,一切都走了样。

    凡事他硬要插上一脚,就连两人靠得近了些,他也很不客气地挤入两人之间。他才不理秦默气得发抖的身子以及紧握的拳头,因为过邦聪明地知道秦默绝不会当着阿蛮的面发作,更是吃定了他。

    “阿蛮,你知不知道秦默的来历?”过邦理所当然地霸着阿蛮。

    “咦?甚幺来历?我不懂。”

    “比如说秦默师承何处?是哪一帮、哪一派的门下弟子?或是他的父母是江湖上哪位赫赫有名的人物?”

    “我完全不知道啊!”“咦?”阿蛮的答案吓到他了。“你完全不知道他是谁就和他在一起?”这未免太大胆了吧?

    “有甚幺不对吗?”

    “万一秦默居心不良或别有用心时,该怎幺办?”过邦一想到这就头皮发麻。

    “不可能的啦。”阿蛮大方地朝空一挥手。“秦默那双澄亮的眼睛虽然精明锐利了些,但不是有坏心思的人会拥有的双眼。再说,我根本没有甚幺好值得别人来骗的,我反倒觉得他可怜呢,被我缠得死死的,却脱不了身。”

    “天!”过邦无奈地对空翻了个白眼,阿蛮大而化之的性格是愈来愈严重了。

    这也就是他放心不下她的原因--虽然他的年纪比较小。

    从小以阿蛮的保护者自居的过邦,根本无法接受短短两个月内,她的身边竟有了更重要的人。

    饼邦才刚走,秦默马上把握机会地策马上前与阿蛮并行。

    “你刚刚和过邦小小声的在谈甚幺?这幺神秘。”

    “你放心,他没有说你的坏话。”

    “是吗?”他可不这幺认为。“我问你,在你心里到底是我比较重要,还是过邦?”

    “当然是你喽。”这还用问吗?

    阿蛮顺便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安抚安抚。

    “是吗?”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秦默脸上不悦的线条不但放缓,甚至开始出现呵呵呵的傻笑。

    “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阿蛮不懂,秦默和过邦都是她最在乎的人,为甚幺他们一见面就非得像刺猬般斗个不停?

    “不对!不对!”秦默猛地摇头,被阿蛮的迷汤一灌,他差点忘了自己是谁。“过邦对你的感觉绝不单纯。”

    “甚幺感觉?不就是姐姐喽。”

    “怎幺可能。”

    饼邦对阿蛮事事关心的态度让秦默起疑,那早巳踰越了姐弟之情,感觉像是过邦在等待甚幺,等时间的酝酿、发酵,等他长大、等阿蛮领悟自己的感情。

    为了让秦默“深刻”了解他和阿蛮共同生活了十多年的事实,过邦在言谈间不但挑明了他和阿蛮是青梅竹马,更暗示凡事总有先来后到、暗示他已得到凤凰女的默许,秦默若真想要阿蛮,除非先过他这关。

    秦默知道--过邦绝不会轻易放手的!

    小毛头一个,凭甚幺和他抢!

    “放心,过邦要是敢欺负你,我再帮你讨回来就行了,哦?别生气了?”她轻拍他胸口。

    她的乐观再次惹得秦默喟叹不巳。“唉,我要是像你这幺天真就好了。”

    起码他不用烦恼过邦的介入、不必担心神毒门少主的身份会替他带来多少风波,更不用记挂两门派间纠葛不清的世仇--想到这,奏默真想拋下一切,带着阿蛮避世隐居。

    这一来,甚幺问题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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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多疑的慕容少华对自己的行踪不但故布疑阵,甚至还狡诈得派人打着正义庄的名号,大张旗鼓地往苗强而去,等五人循线追上后,才惊觉上了当。

    等再掉头去追时,一来一往的早已浪费不少时间。

    “这样下去不行。”北斗神丐当机立断地道:“我看我们还是分头去追吧。”

    长辈已经开口了,三个后生小辈哪有不乖乖遵从的道理。

    问题是谁和谁一起?

    “我和阿蛮,过邦你和神丐、大师一起走吧,路上也好服侍两位前辈打尖、住店甚幺的。”秦默想打发过邦的阴谋明显得就像高挂在天空的烈阳。

    饼邦才不上当,笑笑道:“我年纪还小,怕办事不够仔细,惹得两位前辈不快,还是做事老练的你较适合。我和阿蛮同是五毒教的人,有事商量起来也比较方便。”

    又来了!秦默的咬牙声不但清晰可闻,手上的拳头更是被他捏得格格作响。

    北斗神丐怕处在崩溃边缘的秦默失控,硬是挤入箭拔弩张的两人之间,防备性地伸手挡在秦默胸前。

    “算了,算了,你们三个人一起走吧,我和定真还没老到要人伺候的地步。”他才不想卷入小辈们争风吃醋的风暴里。

    事情就这幺决定了。

    眼前正好有个三叉路口,北斗神丐勒住马对三人道:“这样吧,我们走右边这条。你们如果真打探到慕容少华的行踪,记得让丐帮弟子通知我们,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他怕三人冲动误事就惨了。

    “晚辈记住了。秦默保证。

    他知道若没有两位德高望重的前辈在场压阵、澄清,他们根本奈何不了打着正义旗帜行骗的慕容少华。

    饼邦看着另外两条叉路,有些拿不定主意地问:“怎幺办?我们该走哪边?”

    “简单。”阿蛮从地上拾起一颗石头,背转过身道:“我丢中哪条路,我们就走哪边。”

    “拜托,你别将小时候玩的那套石头占卜法原封不动地搬出来,我们可不是在玩。”过邦呻吟。

    小时候,阿蛮要是遇到了无法决断的“大”事,她都将决定权交给石头神;久而久之,全寨子的人都知道她的坏毛病,只是,石头神不灵光的时候居多。

    “不然你们有更好的方法吗?”

    “没有。”两人同时摇头。

    神毒门的支舵虽多,但秦默处事一向低调,而且中原毕竟不是神毒门的地盘,事出突然之余,远水也救不了近火;再加上秦默不愿自己的身份提早曝光,神毒门分布极广的门徒及讯息网竟派不上用场。

    饼邦也是。

    中原武林和五毒教的危机一触即发,各分寨的寨主及高手早巳被召回总坛商讨因应对策,并在入苗强必经之路上组成一道道防线,誓死护教,留下的只是些看守门户的小兄弟,根本帮不了甚幺忙。

    “这不就得了。”

    手中握着石头、闭着眼的阿蛮还煞有介事地喃喃祈祷,背过身一扬手,石头便应声而落,一看,它正好好地躺在中间的路上。

    “好,咱们就走中间这条,”她脚下轻轻一踢,马儿便听话地向前奔去。

    两个男人无奈地对望一眼,只因为担心阿蛮的安全才急急策马跟上。

    一路上只要遇到选择题,都是阿蛮用她那独特的“石头占卜法”决定该走哪条路。

    不晓得是阿蛮走狗屎运,还是应了那句话--冤家路窄,竟然让他们追上慕容少华!

    “记住,提醒我绝不要和阿蛮赌博。”秦默道。

    “阿蛮的运气绝不可能这幺好的。”过邦还是不信。

    骑着一匹高大白马,颁着大军的慕容少华,脸上的意气风发、以及眉宇间藏不住的得意与倨傲之态,让他看来更像高高在上的王者,只不过身上的华丽衣服和繁复的绣结与配饰,却藏不住他脸上蠢轰欲动的阴骘。

    现正是烈阳当空的酷热,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诡之气,却让阿蛮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别怕。”过邦拍拍她的肩替她打气。

    秦默狠狠瞪了过邦一眼。这句话应该是他说的才对,没想到竟慢了一步,被这死小子给抢先了。

    “我们现在就上前揭穿慕容少华的假面具?”阿蛮很有礼貌地“征询”两位男子的意见。

    论武功、论口舌之争,她都只有敬陪末座的分,要打架,当然得拉着两个靠山一起上。

    “不必急于一时,看看再说。”秦默已有了决定。

    “为甚幺?”

    “这些天咱们日夜不停地赶路,身体早巳疲累不堪;慕容少华人多势众,我们决计占不了便宜,倒不如先通知神丐和大师,等他们赶到后再商讨对策。”

    “我也赞成奏默的话。”过邦附和。

    阿蛮怀疑的眼神在他们身上游移不去。奇怪,水火不容的两人在这件事上却有默契得很!

    “好吧。”既然他们都这幺说了,她也只有乖乖点头答应。

    三人为怕暴露行踪,这夜只得在较远的树林里露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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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时分。

    “怎幺样?”说话的人是秦默,他早巳换上一身夜行衣。

    “我在给阿蛮的烤鸡腿里下了双分的夜寥。这葯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安睡一晚,我怕阿蛮有抗葯性还特地加重分量,保证她吃下后昏睡到天亮。”过邦下葯有分寸多了。

    秦默不放心地探头再看一眼,只见火堆旁的阿蛮胸前正均匀地起伏着。

    “看来,她真的熟睡了。”

    “你真的让我随你夜探慕容少华?”过邦的戒心未除,更不敢相信秦默会如此大方。

    “你不亲眼看看慕容少华背地里在搞甚幺鬼也不放心吧?”

    “当然,事关我教存亡,凡事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所以就算我不让你跟着,你也一定会去的,不是吗?”

    “没错。”

    “既然阻止无用,我何不大方一点?两个人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面对过邦的防备,秦默只是豁达一笑。他只气过邦偏爱搅和在他与阿蛮之间,撇开这私人恩怨不谈,他还满欣赏过邦的处事态度;有些早熟却足以担当重任,这应该也是凤凰女放心让他一个人来中原的原因吧。

    “我们走吧。”秦默道。

    “好。”

    两人的身影很快被夜色吞没。

    像在试探过邦的武功修为,秦默一开始便加速狂奔,等到过邦开始喘气或是逐渐落后时他便放慢速度;数次之后,他对过邦的武功早巳了然于心,更不着痕迹地保持领先。

    饼邦却突然轻笑出声。

    他的笑让秦默觉得诡异,好奇探问:“在笑甚幺?”

    “你的武功很棒,我用尽全力也只不过勉强跟得上你的步伐罢了,看得出来,你还没有使出全力。”

    “过奖了。你也不差啊,再认真努力几年肯定大有进步。”

    “最令我好奇的是--你的呼吸吐纳、运功方法却不同于我所步猎的武功门派。而我最不了解的就是西域的神毒门,所以,冒昧地请问一句--你师承何处?”

    饼邦是个用功的学生,同样听九彩凤上课讲中原武林各帮派历史与武功路数,阿蛮是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当一回事,而他不但牢记在心,甚至还会上五毒教典藏各派武功精要的“纺经阁”里查资料。

    脚下一踬的秦默差点从树上摔下来。“武功是我自学而成,你当然找不到我的师承门派。”他想打哈哈混过。

    “狡猾的狐狸!”

    干脆停下脚步的秦默,转身直勾勾地正视过邦的挑战。

    “是吗?你的直问下讳又算甚幺?猎人的诡计吗?”

    饼邦被秦默的一阵抢白弄得哑口无言,而秦默只是仰天一笑,用力一蹬,再次领先往前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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