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爷就是这儿
矮瘦汉子指着那一溜青砖墙很是肯定地说道。这一路上他略微琢磨出了公孙胜的性子说话便爽利了不少毫无拖泥带水之意。他们应该是三天前刚刚搬过来的听街坊说那个高伸出手很大方置办了不少好家具。这里是后墙是否要小的带您去正门看一看
唔。公孙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突然疾步走到后门从门缝中稍稍张望了一阵然后才直起了腰。不必了我总不能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去。对了看你的样子应该知道不少内情我向来不在京城住你给我说说这高伸既然是高学士的哥哥怎么会一直不来往
这矮瘦汉子犹豫许久终究还是抗不住公孙胜锐利的目光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所知吐露了出来末了才不无殷羡道说句不敬的话小的出道晚听说高学士那会混迹于街头的时候做事狂放恣意和家里老小关系都不好。后来达了带挈了老子和弟弟一起飞黄腾达唯独对这个哥哥不闻不问其中除了当年那点怨恨之外指不定还有其他隐情。
公孙胜出身河北早些年就出逃到四川所以对这些内情并不了解。此番一听方才觉得曲折离奇浪子回头也得看家族门第寻常人家的儿子就算是浪子回头哪里能有高俅这样的奇妙遇合那可是真正的扶摇直上政事堂不是光凭溜须拍马就能上位的。
三言两语用一把铜钱打走了那个矮瘦汉子他便眯缝着眼睛打量起了面前的这一堵砖墙。这里虽然很少有人经过但白日里硬闯还是太过危险权衡片刻他就决定晚间再来观察了一阵便悄悄离去了。
连着奔波了好几天在吴府那一头说服了吴夫人秦氏又成功使得吴居厚投鼠忌器。英娘顿觉身心俱疲但还是勉强硬撑着应付场面。除了支使府中那些仆役之外她连自己的父亲也没放过但唯独对公公却是只字不提外间之事。此时料理干净了家务事她便斜撑着额头支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刚刚一恍惚便听到了一声叫唤。
夫人
英娘勉力睁开了眼睛见是自己的一个心腹家仆。只得开口问道:什么事
外间有人说是大人的信使可小人问他索要信件他却不肯拿出来只是让小人把这个拿给夫人说是夫人看了就明白。
扫了一眼家仆手中捧着的印章。英娘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又是惊愕又是担忧。这还是她早年请人为丈夫篆刻地。哪里会认不出来。她一把取过东西沉声吩咐道:快把人请进来
公孙胜还是第一次进这样的权贵府邸一路上但见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仆役进退出入鸦雀无声不由暗自咋舌。穿过好几个庭院之后他方才看到了前方匾额上的议事厅三个字心知定是到了。不过。他倒是听说高门大户的主妇一般不见外人自己此番能否见到正主还很难说。直到远远望见主位上坐着的那个丽人他才放下了心。
见来人颌下都是乱糟糟的胡须一幅不修边幅的模样英娘不由一愣但随即便点头微笑道:一路远来辛苦了。请问阁下是
公孙胜行过礼后便习惯性地四下张望了一阵然后才欠身答道:在下公孙胜在西南结识大人后方才为大人效力夫人直呼我胜之即可。大人因为和使团一路同行不能加紧赶路但因为忧心京城局势所以才让在下日夜兼程赶回京城。
不待英娘开口询问他又继续解释道:因为七公子要留在西南因此在下奉命代为主持外务原本不应该前来惊扰夫人。只是刚刚得知一件大事在下不敢擅专所以不得不以信使之名过府拜访。
英娘这才释然但心中随即一紧:原来如此不知是何大事
论理这是大人的家事在下不该过问。因为事情非常公孙胜只得小心斟酌语句在下刚刚得报大人地兄长高伸似乎一下子阔绰了起来这其中
咣当
英娘闻言大惊一不留神竟碰翻了旁边几案上的茶盏脸色一时变得无比阴沉。当年的事情她从来就没有忘记而那正是她一生中最大的耻辱也是她从来搁在心底的事。一想到那个面目可憎的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