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忠的办事效率着实不错,领了高强的吩咐之后,虽说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叱嗟立办,不片刻就将偏院的一处僻静房屋改造成了刑房,房中依照高强的吩咐排布下器具无数。
高强接报,踱步进来,看着许贯忠的成果着实夸奖几句,又教改动了几处小地方,便命带人犯
许贯忠躬身领命,却又问了一句:敢问衙内,要先审那男子左京呢,还是女子右京
高强不假思索,把手一挥:带那女子右京
许贯忠答应一声,走了两步忽然回头,有点怀疑地问:衙内,可是先审那女子
错高强眉头一皱,自己明明说的清楚得很,怎么一问再问
许贯忠心里也纳闷了,这高衙内一贯以来都是手段高明的紧,非到万不得已并不愿意用些粗暴的手法,到今天为止最为霹雳的也就是自己献计的那次,反复权衡利弊之下,一举灭了方腊为的摩尼教脑,还闹的他到现在都怏怏不乐,甚至于不敢面对自己所倾慕的那个少女方金芝。怎的今日为了这两个东瀛来人,竟然大动无明,到了要动刑的程度,而且是拿女子先开刀
他却哪里知道,这位衙内来历特殊,当初在现代时可没少看些节目,对于某些新鲜的游戏大有好奇之心。只是一直没机会亲身试验一下,也不晓得到底是什么滋味,今日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对象又是日本国人,凑巧碰到心情极度不佳的时候,胸中一股邪火正愁找不到口子泄,几般凑巧在一起,便有了这间特殊的刑房了。
倘若了解了这些,许贯忠便不会这么诧异,相反会一开始就把女子橘右京给带上来,因为啊因为鬼才愿意对着一个男人玩那些游戏咧
高强端坐屋中。身旁站着几个家丁。他环视四壁,见窗户都被堵上,声音不虑传出。先一点头;次后看左墙,上面挂皮鞭数条,长短粗细不一,紧挨着挂锁链镣铐数根,墙角放一桶水。再一点头;然后看右墙,有一个木架,上面有几十根蜡烛,也是粗细长短不一,最大的一根粗如儿臂,却是庙里最大地那种香烛,衙内三次点头;最后是看屋子中间。有一具木架,上面七八根木头旁逸斜出,形状各异,每根木头上都固定了几根绳索,足以将一个人摆布成任何姿势,衙内四次点头,虽然由于条件所限,时间又仓促。很多道具和物品都不齐备,不过眼下这个样子也可以将就用用了。
他一面想着,忽然又担心起来,想那橘右京看上去就是一副久经训练的样子,虽说对于这时代的日本国技艺还不了解,不过想必对于这方面也该有所涉及的,自己这急就章的几下子,可不知能不能入人家的法眼倘若在这方面落了下风,那可是有失国体了,兹事体大,不得不慎
高衙内这边正在胡思乱想,门外许贯忠咳嗽一声,朗声道:人犯已经带到
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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