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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说话,金莲却越哭越起劲,眼泪水断线珍珠一样不停地掉,梨花带雨怎生堪怜。高强说也说不出,伸手又不好,一时僵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只手足无措地站在那看着着美人饮泣。
好在金莲哭了一会,自己就收了眼泪,赧然向高强道:金莲失态,叫叔叔见笑了。
无妨无妨高强松了口气,只是看着金莲这日子过的这么艰难,心里实在不大好受,设身处地代金莲想想,她的出路到底在哪里这世上能作她归宿的,算来也只有武松一个人,可这一个人,现在看来又是绝无可能了,真难为她,能这么坚强的活下来。
叔叔,当日你在那庙中将金莲救下,说道要一力担当,劝得我二叔回头回头娶我之类的,饶是金莲胆大,也不好出口,顿了一顿才又道:只是以我二叔的性子,或可再与叔叔叙那兄弟之情,金莲却是决计不会回顾的,金莲想来,也只得谢过叔叔的好意了。
是什么话高强一惊,听金莲这意思,好像要拒绝自己的庇护,然则她要往何处去冲口道:嫂嫂休得如此,武二郎虽然心结甚深,想来时日有功,必有挽回之日,嫂嫂只放宽心神,本衙内当妥当安置嫂嫂,终有与武二郎再见之日,嫂嫂切不可失了本心。
金莲听罢,眼光盈盈望着高强,说不尽的感激之情:叔叔重义如此,实教金莲钦敬,请受金莲一拜这可不是万福了,金莲双膝跪地,跟着手伏地面再向前伸,行的是五体投地的大礼。
使不得高强终究不惯这等礼节,何况又是这么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连忙托住金莲的双臂,两膀一较劲,他习武的人,力气自然比金莲大了许多,直把金莲一个娇怯怯的身子给拖了起来。
可这一拖不打紧,金莲脚下已经失了根,不由自主便向前倒,一声轻轻娇呼,已经倒在了高强的怀里。
高强前后抱过金莲两次,这是第三次,不过前两次都是事急从权,并没有什么时间去细细品味,这次月下谈心,单独相对,虽然二人都能守礼如仪,不过气氛环境既然不同,心境便也自异,这一个香躯扑到怀中,高强的心跳陡然就加起来,但觉金莲的身子软的似是没有骨头一样,触手丰润之处几乎滑不留手,鼻中更清香扑鼻,一时间头脑中忽然昏昏荡荡,不知己身为谁双手却不由自主的紧紧搂住了怀中的娇躯。
那金莲亦是不同,如此在月下与一个男子单独相对娓娓谈心,却不及于私情,在她来说更是从来没有过的奇妙经历,不知不觉间身心已经有些飘离了。这意外的一跌,意识清醒的倒在他怀里,而这男子却是平生少有的能够赢得她敬重的人,这一刻只觉得所在的怀抱温暖而安全,半点也想不到要推开了。
须知高强适才舞棒甚急,全身血脉都行开了,身边一股男子气息浓郁之极,金莲又是身心空乏很久的女人,这一刻哪里经受的住埋头在高强怀中,她勉力只把头微微抬起,星眸迷蒙地仰望着高强的脸,嫣红的唇轻轻颤抖着,嘤咛一声,连要说什么话都忘了。
如此玉容当前,高强哪里把持的定双臂再一紧,深深便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