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宋江自己都无法掌握了那就大事不妙一个不小心前功尽弃都还是轻的闹的天下大乱就不得了了。想到这里高强惊出一身冷汗。
好在眼下宋江连大头领的位子都还没坐上梁山的影响力也还仅限于绿林道中还没有引起朝廷的注意现在设法补救还来得及。他定了心神便向李应道:多承李大官人相告既然梁山势大这贩盐的生意眼见李大官人作不得了待本衙内另寻他法便了。当日李应前来投奔于他原本是因为与宋江地冲突待要认真动手对付宋江却碍着石秀。等到拜见高强之后得知宋江有石秀罩着石秀的后台竟然是高衙内李应便不敢造次。不过在他的认知之中宋江只是石秀手下江湖势力的一个盟友而已对于其听命于高强的实质关系却一无所知。
等到宋江上山落草一门心思与晁盖争权李应又受了高强委托主要精力都放在北地地贸易上他和宋江之间的渐渐少了交集这事也就搁下了。这时听到高强说另外设法李应心里犯嘀咕嘴上却不敢说只得唯唯诺诺。
待李应一退高强一屁股坐下抓过许贯忠将自己适才现的问题说了道:你我年来忙于应付灾情巩固大通在各地的分号竟忽略了梁山的局面没想到展如此迅。
高强想到的问题许贯忠自然也有所觉察不过一个唱了红脸另一个就得唱白脸高强提出问题许贯忠就得负责解决问题了:衙内莫要心焦眼下梁山展迅猛也未见得是什么坏事咱们当初给梁山设的前程总是要受朝廷招安的。这招安么先得有点资本在手小到鸡鸣狗盗的蟊贼朝廷不屑招安若是打家劫舍的强人那招安多半是笑里藏刀的毒计;若真个闹的大了甚或自立为王则朝廷又必须要杀之而后快。因此梁山要展要壮大又不能出格这中间的尺度要把握起来可就颇费思量了。
这等心思高强原也朦胧有些只是不如许贯忠说的这么透彻。如今听来句句切中要害原先只想着要利用梁山作这个作那个反正后来总是要招安的现在才意识到要是搞的过头象方腊那样来个自立年号什么的那就完蛋大吉。
于今之计趁着宋江在梁山还不是一手遮天须得再派体己的人上山去。此人一要衙内信得过的二要能在山上拿的实权最好是宋江的心腹之人三则是宋江不熟的要他想不到这人是衙内派上山的细作。
听许贯忠说得头头是道高强频频称许连声说:好极好极待用何人
许贯忠一笑:衙内可能想到何人
高强双手一摊表示没有。如今他虽然位子不低一州知府手下真正称得上心腹的却没几个人而且都各居要职连一个能撒出去的都没有。
摊手这个动作在这时代没什么人会作但许贯忠却看了好几次只觉甚是有趣油然道:小人也想不到。
扑高强一阵泄气还以为有什么惊喜却原来是空欢喜。
见他神情不豫许贯忠面不改色老脸皮厚:虽然没什么现成的人选却有一人可供衙内考量只是此人难以驾驭有些难处。
一起一伏高强的胃口被吊起老高连连追问下许贯忠才说出二字: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