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惊玄点点头:“嗯,你也是,还是我最贴心哟,没有我你怎么过日子呀,吃不香也睡不着吧。嗯以后一定要对我好,因为我很重要”
顾重楼似乎发现了她有些不一样儿,脸上那种神采,他都弄不清是哪儿来的,总之他看得倒是舒坦:“是,为夫一定好好待娘子!”
吃完饭,侍卫来报说刘证义请,叶惊玄对刘证义倒不担心,kao在门边送了顾重楼离开。
顾重楼刚走没多会儿,外头院子里忽然来了个宫女,说是皇后娘娘请了皇上的旨,要见她。叶惊玄实在有些疑惑,这位心比天还要大上若干倍的姨娘,想做什么呢?
更让她疑惑的还在后头,竟然不是在凤藻宫见她,而是在西六所后头御花园旁里的清香堂。
清香堂是佛堂,长年供奉着香火,进了佛堂先是闻到了淡而清远的檀香气息,再看到了佛龛上供奉的白玉观音,白玉观音前的蒲团上,皇后正在拜着,手里失捻着金丝菩提珠,嘴里念着一些叶惊玄听不懂的**。
叶惊玄也不拜皇后,走上身去也跪在另一个蒲团上,比念经谁比得过她的母亲,就是对着一只意外死在窗台上的鸟儿,也得念上一遍往生咒的人。
“南无萨怛他,苏伽多耶,阿罗诃帝,三藐三菩陀写,萨怛他”叶惊玄念的是愣严咒,据母亲说是咒中之王,世间只要还有一个人会诵楞严咒,人类就不会毁灭。最重要的是愣严咒是佛教最长的一个咒,她倒要看看,皇后能忍到几时去!
收了外念,安安静静地开始诵经,诵经声中,想起了母亲,那个笃信佛法无边的妇人,总是沾着一身淡淡的檀香气,告诉她要行善,要看淡。
“婆夜舍萨多啰、婆夜婆啰、斫羯啰、婆夜突瑟叉、婆夜阿舍你”愣严咒分五会,她已经开始诵第三会了,皇后竟然还没有动静,已经停了原本的诵经声,倒像是认真地、虔诚地听着她诵经一般。
叶惊玄闻着檀香,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地诵经,等着皇后自个儿来搭话,她打定了主意,如果第五会念完,皇后没反应,她转身就走。
还好,皇后耐心虽然好,却只坚持到第四会诵完:“惊玄在念什么**呢,听着倒是清心涤俗。”
“心若无尘身自净,又怎么需要清心涤俗呢,姨娘着相了。”切打哑谜谁不会,她现在觉得这皇后真是不痛快,叫她来了一句话不说,还偏要扰了佛祖的清净。
皇后微微一笑,由宫女扶了起来,宫女也一并扶起了叶惊玄,她看着皇后同样微笑,皇后道:“惊玄出落得愈发拔尖儿了,走吧,咱们出去说话儿,别在这儿扰了佛祖。”
叶惊玄由着皇后亲热地拉着她的手,笑得跟除了姨娘没别的身份似的,倒让叶惊玄觉得好笑:“是,听姨娘的。”
“该打,我可是老七的嫡母,你怎么也得叫我一声娘。”皇后笑着说道。
叶惊玄于是就从善如流地改了口叫娘,看着满园子的花花草草,道上的雪被扫得一干二净,除了梅花枝上刻意留着的积雪,整个园子反倒显得春意融融。丫头们远远跟着,叶惊玄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夸着花园漂亮,压根不把皇后的一脸郁闷放在眼里。
“惊玄,老七待你是好的吧?”
皇后忽然这么一问,叶惊玄正仰面看枝上正融化的雪,回答时低下头先笑了一番,才侧脸回话:“是,重楼待我很好。”
皇后幽幽叹息一声道:“老七是个好孩子,也有经天纬地之才,只是性子太淡了,有时候也恨其不争啊。”
叶惊玄挑挑眉,难道皇后是要说服她,让顾重楼去争上一争:“娘说得是,不过跟着重楼这样的人,正好过太平日子嘛。”
“太平日子丫头啊,只怕你们也没什么太平日子可过,眼下就已经这样了,要是以后别说过太平日子,只怕一刻都不得安生啊。”皇后倒似乎没这意思,犹自说着话:“惊玄,姚家不能倒,如果姚家倒了,我们谁都没有太平日子过。”
叶惊玄想了想,这怎么又和姚家扯上关系了,就姚崇安那身份,就她娘那bh劲儿,谁能把姚家怎么着忽然想到,这是皇帝纵容的,要是皇帝归天,新帝登基
这样的事哪朝哪代都不新鲜,功高盖主者,迟早是抄家灭族的下场,再联想叶霜城正在把所有生意由明转暗,这说明皇帝还在有心护着,姚家应该也不会出事!
想清楚了这一层,叶惊玄对皇后所谓的姚家不能倒一事,也就不担忧了:“娘说得是,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我一小小女子,却也是无能为力的。”
“只要你有这心就成了,你先回禁军府吧,好好想想,过几天我再传你来。”皇后并没有打算一天就把事儿说透,只是她没想到,不用一天,叶惊玄就已经把事儿想透了。
叶惊玄拜了拜,裙摆摇曳地离开了皇后的视线,从本六宫折回去前三所,路上自然要经过各家皇妃娘娘的宫门,走到芳辰殿时,她稍稍停了停,正巧看到齐妃从里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