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弹药过程。这可不比像咱这样的挑拣能用的,不能用的就扔了,你可以想象一下我们这20来个销毁兵和军工两个月的工作量吧,远远比这个数大得多——而且我们可不能简单的整箱整箱都留下来。”陈忠耐心地给这个十万个为什么解释道,韩燕虽然有时候问的问题让人想扁她,但是有这个么个十万个为什么,也能让大家跟着学到很多东西。
“这么多啊?那这个报废场一年要处理的各种弹药不得上亿发?”李若琳问道,这个数量太惊人了吧。
“上亿发?几十亿发差不多。”陈忠说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数字,“这还是销毁的,每年销毁的数量只占储备量的不到十分之一——当然啊,这里面还是子弹居多,子弹不显眼吧,倒很显数字。想想全国各大军区的弹药储备吧。”
“听着是天文数字,真打起仗来也就十几天一个月的量。小鸠山缉毒战之后我记得听一个后勤兵说过,仅仅各种轻重机枪子弹都搬了70多万发,那时用的是67式和81式。这才是两个营近千人的队伍、一个机枪连一周的消耗量,可想而知上百万人的战斗得多大的消耗量。”郑远清拿着一个计算器一点一点地计算着告诉大家伙一场战斗得需要多大的消耗量,“那么步枪子弹呢?消耗量更大。油料呢?给养呢?这就是个天文数字。一旦大规模战争打响,每个军工厂必须保证每天至少一两个亿数字的子弹生产量——大概就这数,记不清了——所以说一个国家的工业不行,根本打不起仗。”
“若琳,说说咱这几天打废了多少枪吧。”徐少川摸了摸有些出茧子的肩膀说道,这个30岁的精英维修兵此时笑得像个孩子一般,黑黝黝的大脸看起来有些滑稽。
“就不说型号了,重机枪打废了二十挺,轻机枪十五挺,步枪没算。我这里没计这个具体数字。”李若琳想了想说道。
“以前是一年难打一次靶,现在是想打多少打多少,搞得现在打的有些想吐。”徐少川兴奋地说道。
“是啊,我当警察当了五六年了,满打满算打过的子弹不到两个巴掌。”刘大壮看了看满是老茧的双手说道。
“这么多枪里为什么就这几种型号?那么多最新的武器为什么都没有呢?”韩燕问道。
“咱这报废场已经好几十年了,那些新型武器有专门的高机械化报废场处理。现在新式武器在慢慢淘换老式武器,再给咱这报废场更新换代设备有些不值,所以就处理这些老型号的。慢慢的,咱这报废场再过个几年十年的就要关门了。”陈忠说道。
“唉,可怜那几万发炮弹了。没装备打都没法打。”许书成看着那些熟悉的炮弹,那么崭新地就要被销毁,他感觉很心疼。
“放着吧,坦克炮弹都在地库里,再放上个几年没问题;也许咱能找到坦克呢。我心疼那露天放置的炮弹,不过就算有炮咱也用不着。”郑远清还是心疼那露天放置的、受了潮的几千箱弹药。
“放着吧,会用得着的。”冯剑似乎胸有成竹地说道。
...
寒冷的夜晚静悄悄的,凌晨2:20,刘大壮搂着步枪正站在三层楼高的岗楼上四处眺望着,虽然明知道没啥危险,但是郑远清仍然坚持要有人去站岗放哨;不管谁,女人也得去站岗,不过女人可以俩仨人一起去;男的只能独自一个了。
“该死的特种兵,这么认真干嘛。”刘大壮拉开军大衣衣襟,点燃半截烟,然后双手插在袖筒里围着栏杆晃荡着。整个小山显得死气沉沉的,除了天空的几颗星星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刘大壮有心想偷睡会儿,但想到郑远清这人犯起浑来六亲不认,想想还是算了;他半夜起来撒尿的时候从没见过哪个当班的睡过觉,他也不好意思偷懒。
“吼——吼——”几声尸吼把正坐在凳子上想媳妇儿的刘大壮惊醒;刘大壮蹭地站起拿起步枪走出岗哨看了看,这几声尸吼声有点近,有一段时间没听到过这么近的尸吼声了。
本来半夜的丧尸嗷嗷两声也就罢了,可今天的丧尸不对劲,好像烽火传千里一般吼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有什么事情在互相通知一样。刘大壮感觉不对劲,拉开枪栓冲着尸吼的方向看去,没什么东西;天太黑了,这么高看也看不见什么——难道丧尸围过来了?不该呀,要围过来的话早就该听见尸吼声了,到底怎么回事?刘大壮的心跳开始加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