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青继续道:“你说的那些,都是封建思想在作祟,都是落后的意识和道德绑架!在真正的医者眼里,没有色情,没有肮脏龌龊的想法,只有患者和病人,和一颗治病救人的心!”
“你!”司马乱道:“可是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不用?”
“你凭什么说你的办法就是最好的?”
“最起码不用女孩子脱衣服!”
“脱衣服咋了?你们的方法不够透明,天知道你们会干什么!”
“朱长青!”司马乱咬牙切齿地道:“你他妈的算哪根葱?一个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谁给你的胆子?”
李怀风道:“司马乱!你他妈的算哪根葱?一个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在我兄弟面前胡说八道?谁给你的胆子?”
司马乱指着李怀风:“李怀风!你……!”
“咋地!?”李怀风一瞪眼睛。
栾江山赶紧道:“二位二位,听老夫一言。首先,我必须感谢你们,毕竟你们都是为了我的孙女着想。但是现在,我想这件事情最好让盼盼自己来决定,毕竟,接受治疗的她,不是我们。我们就以她的个人意愿来做决定吧。”
众人一起看向栾盼盼,栾盼盼突然见到这么多人看向自己,一下子紧张起来,左右看看。
“爷爷,我……。”
栾江山笑着道:“盼盼,不要紧张,也不要有负担,你喜欢谁的治疗,只说就好。”
栾盼盼想了想,咬了咬嘴唇:“还是,李怀风吧。”
司马乱紧张地向前一步:“盼盼小姐,你别糊涂啊,李怀风治病是要占你便宜的。脱衣服的呀!”
栾盼盼此时倒是胆子大了起来:“没关系的,反正之前都治疗过一次了,他该看的全都看个遍了,我对她来说早就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而且我也相信他的医德和医术。”
司马乱震惊了:“已经……看过一次了?”
栾盼盼笑眯眯地道:“就是我差点被司马家的经络修复散害死的那一次。”
司马乱呆住了,不知道如何作答了,他像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后面的鬼火一直没有说话,此时慢慢地站了起来:“小少爷,我们走吧。”
鬼火的嗓子似乎被什么东西毁掉了一样,嘶哑,极难分辨。但是他的声音依旧发了出来:
“栾家主,希望你以后不要为今天的决定后悔。区区一个李怀风,变不了天,司马家重新布局的时候,你可能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说着转身向外走去。
司马乱愤恨地一跺脚,跟了上去。
“鬼火先生。”栾江山脸色铁青,一字一顿地道:“回去告诉司马家主,栾江山一生不喜争斗,不愿参与战争,但是……,栾家的人,也不是吓大的!”
鬼火没说话,继续慢慢地走了出去。
坐在车子里,司马乱依旧愤愤不平!
“妈的李怀风!日他妈的朱长青!还有那个煞笔栾赢!一群大白痴!”
鬼火不说话。
司马乱继续絮絮叨叨:“四大家族,有哪个敢和我师父这么说话?有哪个敢这么卷我们司马家的面子?”
“小少爷。”鬼火慢悠悠地道:“现在司马家的面子不大,李怀风的面子才大。而且这个结局,其实我早就料到了,你哥哥也一定早就知道了。”
司马乱惊讶地道:“那他还让我们来干嘛?我还以为这是我外交史上的第一次成功走秀,结果被人一顿羞辱,什么事都没做成!这不是玩我吗?啊?师父,您既然料到了,就不应该来啊!”
鬼火嘶哑着嗓子呵呵一笑:“小鬼,开动你的脑筋,仔细想想。我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游说的话,是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有用。栾江山表面犹豫,实际上在我们出现在大厅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主意了。”
司马乱诧异地看着鬼火,一脸的不解,脸上的器官都挤在一起:“到底怎么回事啊?”
鬼火道:“栾江山是个下不定决心的人,他心里有谱,但是不希望闹的太僵,所以任由我们和李怀风的团队对呛,他自己顺水推舟,显得自己无辜;而你哥哥,他需要一个对中立家族出手的理由,今天的矛盾只是个开始,之后司马家和栾家的矛盾会不断地发酵,然后……。”
“你是说我哥哥要灭掉栾家?”
“不知道了。”鬼火看着窗外道:“这是你哥哥的棋。但是他太自负了,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一切,但是下面会走出什么样的局势,可不是他一个人就决定的了的。要知道……。”
鬼火看着窗外的眼神淡定无比:“李怀风可也是个围棋高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