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当然,站在宗主后面当卫士的人,肯定不是弱手,一定是高手。但是李怀风敢肯定,这个家伙,是个上四门!
李怀风笑着举起酒杯:“宗主殿下,请问您身后站立着的,是什么人啊?”
宗主指了指:“你是说这个小鬼?”
唐燕山离开席次,端着酒杯走了出来:“啊哈哈哈……李家主还有所不知吧?这位,就是宗主的贴身护卫,也是绝顶高手,单同天!宗主欣赏他的武艺,因此赐他银牌,上书四个大字,横勇无敌!这位大将,可是宗主的爱将,功夫,深不可测啊!”
唐燕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笑容略有深意。
既然唐燕山这么介绍了,李怀风作为东道主,就得表示一下。于是笑着走了出来:“既然是如此英雄人物,应该入席才对啊!请单前辈入席!”
单同天微微睁开眼睛,耷拉着眼皮扫了一眼李怀风,又微微闭上,不理他。
所有人都在这里看着呢,李怀风册封仪式的第一天,好心好意地邀人入席,结果人家来了不闻不问,根本不搭理你。李怀风感觉脸上挂不住,脸红的跟火烧云一样。
唐燕山赶紧打圆场:“呃……单护卫身负护卫职责,不能入席,算了吧,改天,改天啊!”
李怀风有些不满,但是也只能强压怒火:“来人!倒酒!”
有人倒了一杯酒,李怀风端着酒杯道:“即是好汉,定有海量!一杯酒,是我李怀风敬的,请单护卫给个薄面!”
所有人都看着这里,宗主眼睛盯着盘子,悠闲地夹菜。单同天抬着下巴,这次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了。
李怀风端着酒杯,站了半天,心里憋气,死死盯着这个狗日的单同天。
唐燕山又赶紧过来打圆场:“啊啊啊,是这样,单护卫啊,饮一杯,不碍事的,李家主一片盛情,却之不恭啊!”
单同天也不和唐燕山说话,去看宗主。宗主微微一笑:“既然是李家主的一份心意,你和喝一杯嘛,不碍事。”
单同天身手从李怀风手里夺过酒杯,生硬地道:“既然是唐家主说了,宗主也允许了,我就给你个面子,喝一杯。”
李怀风心里这个气!你咋不上天呢!?这家装地,看唐家主的面子,得到了宗主的允许,我李怀风的脸就是鞋垫子!?这里所有的高手云集一堂,你就这么卷我面子!?
李怀风盯着他道:“我也和您也没什么交情,只是听说你是‘横勇无敌’,银牌耀眼,所以心生敬意而已!”
“哦!”单同天刚要喝酒,一听李怀风话里有刺,冷笑一声:“既然是敬我这块牌子,和这四个字,那这杯酒应该给这块牌子啊!”
单同天说罢端起牌子,一手托着牌子,一手端着酒杯,哗地一声将酒洒在牌子上。啪地一声甩手将酒杯摔碎在李怀风的脚下:“我代这块牌子谢过李家主了。”
李怀风的脸啊,气的已经发白了。所有宾客都静了,这个台阶可是太不好下了。
李怀风的心跳和呼哧呼哧的呼吸,他自己都听的清清楚楚,李怀风看着宗主,他依旧认真自在地吃吃喝喝,完全不闻不问。
李怀风点点头,转过身,向着自己的座位一步一步走过去。抬起头看到了赵小田和朱长青他们,在席后站着,都是一脸的错愕。李怀风心里堵得慌。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所有人都感觉脸上无光,纷纷赶到难堪。
此时朱长青突然哈哈一笑:“大哥成了天津包子啦!啊哈哈哈哈!”
朱长青哈哈一笑,全场人都反应过来了,很多人都开始偷偷笑了起来。
宗主有些蒙圈:“天津包子,是什么典故?”
单同天也有些迷糊,不知道这个看上去油嘴滑舌的小子说的话有什么含义,只是看到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还偷偷地看自己。他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唐燕山脸色尴尬地道:“宗主,天津包子……名字叫……狗不理。”
宗主指着单同天:“狗?”
又指着李怀风:“不理?”
单同天这才知道,这个家伙是在骂自己是狗,当即怒喝:“大胆!”
一个跃升,直取朱长青,李怀风猛地挡在朱长期前面,两拳相撞,砰地一声!
所有人都吓傻了。
这个时候,门口一个人哭着喊着走了进来:“爹!我让人给揍啦!呜呜呜……我活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