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手掌上果然有一颗与昨夜那人手掌上一般无二的痣。
卿涵会心一笑,从怀里掏出一颗碎银子放到他手心,微微勾勾唇,柔声道:“画菊让我替她谢谢夜七,这是药钱,你就替我转达了吧!”
凌淮辞:……
画菊:???
夜七:???
凌淮辞看着手中的碎银子,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
……
室外,阳光明媚,微风轻拂。霍亦歌身披华丽的黄袍,身姿挺拔如松,威严地矗立在人群的最前方。
他身旁左侧站着英俊潇洒的凌淮辞,右侧则是娇俏动人的卿涵。
此时,霍亦歌胯下那匹雄健的红鬃烈马仰头长嘶一声,仿佛在向天地宣告它的豪情壮志。紧接着,霍亦歌高声宣布:“朕宣布,围猎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一群精神抖擞的年轻男儿们如同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他们身手矫健,速度极快,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壮观的场面让卿涵不禁为之惊叹,她喃喃自语道:“果真是'鲜衣怒马少年时,不负韶华行且知。'如此意气风发,令人羡慕啊!”
霍亦歌听到卿涵的感慨,哈哈大笑起来,声音洪亮而爽朗:“爱妃不仅精通武艺,竟然还能出口成章,实在难得!想必这都是祝将军教导有方啊!”
凌淮辞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并没有过多言语。
祝将军恭敬地守候在御前,听到皇帝的称赞,赶忙躬身施礼,满脸堆笑地回答道:“谢皇上夸奖,身为父亲,微臣自然要竭尽全力,期盼着儿女们都能够成才,建功立业。”他的话语中透露着野心。
霍亦歌嘴角微扬轻轻颔首,表示同意,紧接着说道:“谢爱卿,与朕一同狩猎,如何?”
“承蒙陛下厚爱,此乃微臣无上之荣耀。”凌淮辞双手抱拳作揖,恭敬地回应道。
霍亦歌转头凝视着卿涵,眼中满含深情,柔声问道:“爱妃意下如何呢?”
卿涵微微一笑,轻声回答:“妾身自然乐意陪同陛下前往,只是还请陛下伸出贵手。”
霍亦歌喜笑颜开地伸出右手,卿涵仔细端详一番,未见任何瑕疵,只见其手掌白皙秀美,干净整洁。
卿涵面带微笑,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精致的福袋放在霍亦歌手上,温柔地说:“陛下,这可是妾身临行前专程前往寺庙祈求而来的,希望它能保佑您龙体康健、福寿康宁。”
霍亦歌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哈……甚妙啊!爱妃真是体贴入微!”
卿涵微微颔首示意,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凌淮辞。
此时此刻,他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那副明明咬牙切齿却又要强忍着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实在滑稽可笑。
卿涵只要一想到日后凌淮辞找自己算账时的情景,便忍不住低声轻笑起来。
这所有的一切自然逃不过凌淮辞锐利的双眼,他心中那些莫名的情感如同一坛老酒一般,正在慢慢酝酿、发酵,而后直冲九霄云外,并如同野草般肆意疯长,最终演变成一种近乎癫狂而又偏执的占有欲望。
霍亦歌首先收紧胯下缰绳,轻喝一声:“驾!”话音未落,那匹烈性骏马便犹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带起一阵尘土飞扬。
紧随其后的是卿涵与凌淮辞,两人也催动马匹迅速跟上,他们身后还紧跟着一群全副武装的侍卫。
祝问静静地凝视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一抹难以掩饰的笑容悄然爬上嘴角:“传我命令,立刻行动!”
站在一旁的将领恭恭敬敬地向祝问行了一礼,应道:“遵命!”随后转身离去传达指令。
祝问昂首望天,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自言自语道:“霍斯逸啊霍斯逸,你给我等着瞧吧!我会让你亲眼见证,我是如何一步步将属于我的东西从你儿子手中夺回来,一分一毫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