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耍嘴皮子无益于事,就站起来,对六耳说道:“道友,我等前来,也别无他意,只晓道友在我教度人之时,不参合其中即可。过往之事,我等皆视为烟云,道友以为如何?”听广成子的语气,是不想和六耳争斗一方,实着不然,他这话里暗藏玄机。
六耳六耳怎么不知其中的奥妙?只听他痛心疾道:“荒谬,荒谬啊。”屁话,要是答应他了,回去还不被老师给骂死了?想想也懂,广成子他们如果要度整个宇宙之人,那其他教派,按这个逻辑,不能插手其中,不是要绝后了么?虽然这么说有些夸张,但是今后难免有冲突之处,若是此时答应了他,那就是给自己今后不是要失言了?给自己留下一个脚镣?这种事情,六耳坚决不干,他可没这么蠢。
广成子见六耳丝毫不给面子,有些不悦道:“我等度各自要度之人,互相不扰,如何荒谬了?道友三番四次不给我阐教之面,到底是何缘故?还请道友说来,否则便是拼得性命,也要让道友说个所以然出来。”
六耳笑道:“若只是贫道一人,又怎么敢不给阐教之面?奈何贫道身为逍遥一脉的一代弟子,一言一行,皆涉及到我教地荣誉啊。怎么可以胡乱认同别人错误的想法呢?”六耳嘴上笑着,心里却是骂开了:哼,拼得性命,你说得倒轻巧,如果不是十二金仙在此,你如何敢说拼个性命?还把阐教搬出来,还真以为我怕了不成?
清虚道德真君说道:“我等不想与你理论,你只需记得,今后我教度人之时,不要插手其中便是。”
六耳自然不会答应,只听他接着说道:“要我答应道友也不是不行,以道友的逻辑,今后贫道若是以度化天下苍生为己任,那各位道友要度化有缘之人,就不再这天地之间?如果道友同意的话,贫道愿舍身度化天下之人。”
双方口舌之争,越来越大,一方要求六耳不能抢他们的度化之人,一方坚持不抢人可以,只要对方不再这盘古开的天地度人即可。双方吵得面红耳赤,直到广成子骂六耳是羽毛为止。
六耳跟太一多时,骂人地话,学得自然不少,听对方骂自己是羽毛,顿时拿起太极神棍,愤怒说道:“天心若是羽毛,那尔等就是何物?就让天心告诉你们,尔等是一群人渣,天地间的败类。”
开始只有几个金仙和六耳对骂,其余看戏,如今六耳骂人之语,已将他们全部包括了去。十二金仙听了,自然愤怒,对六耳喝道:“哼,我等不与你作口舌之争,孰是羽毛,孰是人渣,做过一场便知。”
六耳怒道:“尔等想以多欺少,还以为我怕了你不成?”说罢,一棍向对方打去。
太极神棍、不愧为先天之数,蕴含着六耳的神通,那所过之处,空间皆是一阵扭曲,一道道可见的波纹,四散开来,带着丝丝毁灭之力,一齐向十二金仙打去。
这十二金仙本就打算和六耳做过一场,开始就以屠天大阵位置站好了,如今见六耳打来,也不惧怕,纷纷祭起法宝,瞬间将这阵法动起来。
轰隆隆
太极神棍砸在阵法之上,出了巨大的声响,强烈的冲击波,让周围的花草树木连根拔起,成漩涡般飞出。
六耳见他们早就摆好阵势,自己一击无功,也不奇怪,都是洪荒过来的人,在打斗上,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单说圣人相斗,威力已经突破了一个档次,暗中施法的诡计已经无效之外,也要强那先机,更何况他们未成圣之体?
六耳占着身体灵活,配合太极神棍地御力打力,左突右突,每每在十二金仙地屠天大阵要将他围住之时,非常巧妙的突破出去。
双方都非常有默契,见山崩地裂,生灵死去无数,也懂得一直往天上移动。待到了空旷地高空后,双方具是不再保留。
六耳穿上了星辰铠甲,手掌太极神棍,另有一番威武。只见六耳和十二金仙斗的时候,周围是无数的魅影华光,其中暗藏着无数的杀招。六耳简单的一招一式,在和他们游斗,若是认真看的话,那只是纯粹的劈、横、挑、扫、砸、捅,却带上了无穷无尽的力量,显得是那么矛盾而又自然。大道至简,六耳已是深得其髓。
忽地,十二金仙各自拿出一面旗帜来,对这阵法一抛,这屠天大阵一变,出现了十二道凶恶的魔影,魔影张牙舞爪,或喷出漫天黑雾、或洒下漫天华光、或使出道道虚无水影。十二邪影,各有不同。但是六耳虽不认得这魔影是为何物,但这魔影的阵势,六耳还是认得的,赫然是十二都天神煞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