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芳看到印安东喝得那么爽快,自己到是难受了,再喝实在难以下咽了,不喝自己就下不来台。
印安东见状,说道:“美女,我敬你的酒,沾沾嘴唇就行。”
印安东越是这么说,吴芳越觉得不能少喝,又是一口入喉,这一口喝进去,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一直往上涌,吴芳拿起湿巾堵着嘴就往外跑,好在这个包间离卫生间近,吴芳看到卫生间门口有个拖布池,哗啦一声,一口吐在拖布池里,一口吐出来,就??地干呕起来。
这时邱海燕和印安东都过来了,邱海燕对着吴芳说:“都是自己人,你没必要那么拼命喝,是不是?”
邱海燕一边说,一边锤着吴芳的后背,哗啦一声,吴芳又吐出来一些。邱海燕不断地锤着,吴芳说了一声:“邱姐,不用锤了,好了。”
邱海燕说:“吴芳,走,回房间。”
印安东打开拖布池的水龙头,把拖布池里的污秽冲下去,又拿起拖把,把溅在拖布池外边的污秽拖干净,然后把拖把冲洗出来。
这时保洁人员急忙走过来,友好对着印安东笑笑,说:“剩下的我来吧。”
印安东回到房间,吐了酒的吴芳状态好多了,也不再那么闹,大口喝着白开水。
邱海燕说:“我看今晚就喝到这吧,反正我是喝多了,吴芳也不能喝了,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一起吃饭,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剩下的酒就留个念想吧。”
吴芳说:“邱姐,我现在没事了,还能继续喝。”
邱海燕说:“得了吧,再好的酒也不喝了。”
印安东对着吴芳说:“美女,喝了整三瓶白酒,今天喝的实在太多了,反正我是不喝了。”
吴芳急忙喊到:“你们都不喝了,我自己喝还有什么意思,不喝就不喝。”
邱海燕说:“刚说你成熟了,怎么又跟个孩子似的。”
吴芳头脑清醒了许多,但嘴里总感到不利索,肚子也有点空了,只是不停地喝水。
邱海燕说:“吴芳,你可得注意身体啊,喝不了那么多也不用糟蹋自己身体,我们还用你陪?”
吴芳说:“邱姐,我还好,一般吐了酒还能喝点,有时请他们吃饭,不喝点也不好。”
邱海燕说:“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少喝点,不是非要喝多才能陪好客人,关键是你不能吐,一吐自己就得受罪,长时间这样,你身体就垮了,那你那么拼命挣钱又有什么意义?”
邱海燕继续说:“你看小印,别看不大说话,心里很有数,你们原先都一个办公室那么长时间,你就没有发现他骨子里的东西吗?”
吴芳摇头晃脑地说:“印安东同志啊,你除了知道工作外,还有什么爱好?我还真没发现,像闷葫芦。”
邱海燕一听吴芳说印安东像个闷葫芦,自己也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邱海燕笑着说:“闷葫芦,这个词有意思。”
印安东说:“这个比喻确实有意思,吴芳,那你为什么在办公室时是小女孩一个,一出来就变得那么开朗,为什么变化那么大?”
吴芳说:“印哥,别转移话题,我在说你。”
邱海燕说:“难得,看来你们两个以前很少拌嘴,我就觉得吗,一个办公室出来的总要有个了解吧,原来缺少交流啊!”
吴芳说:“邱姐,我们就是两条平行线,再交流也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