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谧。:
房间里的喘息与娇吟渐渐平息下来,池未煊赖在她体内不肯出来,晴柔最后一丝力气都被他榨干,推了推他,迷迷糊糊道:“你出去。”
“不要,就这么睡。”他将她往后缩的身体拉了回来,两人之间密不透风的贴着,这么一动,他的分身在她体内不停涨大。
晴柔脸色一白,哭着哀求道:“求你别再来了。”
“乖乖睡觉,你不乱动我就不乱来。”池未煊拍了拍她的屁/股,拥紧了她,晴柔被他弄得不舒服,哭着求他出来,他就是不肯出来,最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黑暗中,池未煊的黑眸熠熠生辉,他伸手温柔地拭掉她脸上的泪,在她唇上吧唧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嘴角微扬,网上这种姿势最容易怀孕
这一夜,池未煊的蛋里,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迈着肥肥的小短腿,在他身后追着喊:“爸爸,抱抱,爸爸,抱抱”
然后,那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突然变成了苏晴柔,她一脸“血泪”的坐在地上,伸手耍赖道:“抱抱,抱抱”
池未煊一下子惊醒过来,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才发现自己已经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他觉得口渴,起身喝水,水喝了一半,他就听到手机的蜂鸣声,他顺手拿了起来,是他给苏晴柔用的手机,之前关机是因为没电了,充上电又能开机了。
他点开手机,上面显示有一条未读短信,他点开一看,脸色顿时沉下来,他扫了一眼兀自睡得正香的苏晴柔,眼底骤然点燃一抹怒火,他回头看着手机,噼噼啪啪打了一串字发了回去。
那端顿时销声匿迹了。
池未煊看着始终未再亮起的手机屏幕,冷冷的哼笑了一声,将手机放回去,重新躺回床上,将她拥进怀里。
本想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到底意难平,张嘴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晴柔吃痛惊醒,如水的月光下,她看到池未煊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冲着她笑,她打了个寒噤,到嘴边的话又溜了回去,咕哝道:“你肯定属狗的。”
“你怎么知道?”池未煊皮笑肉不笑道。
“果真属狗的?难怪乱咬人”晴柔嘀咕着又睡着了,独留池未煊咬牙切齿,又在她脖子另一边咬了一口,心底才算舒服了些,搂着她很快睡着了。
晴柔是很久很久以后才看到这两条短信的,她简直哭笑不得。
乔少桓:柔柔,失去你,我才明白,什么是真爱。今天见到你,我后悔我曾经错过了那么美好的你,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我爱你,桓!
池未煊:不好意思,我是池未煊。
晴柔能够想象到池未煊当时这句话有多么嚣张,而乔少桓看到半夜回短信给他的是池未煊时,又会有多么窘迫,以至于后来他看到她时,总是欲还休的样子。
当然,这是后话了。
晴柔什么也不知道,睡得十分香甜,这一觉睡得大天亮,直到手机铃声响起,她才醒过来,一看是安小离打来的,她连忙接起来“喂,小离。”
“我的祖宗,你还在睡觉?太阳都晒屁/股了。”安小离的声音具有穿透力一般,从彼端传了过来,她听到苏晴柔声音里的慵懒,就着急。
“怎么了?”晴柔脑子里轰隆隆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今夕是何夕。
安小离没好气道:“你还问我怎么了,应聘的全都在托班外等着了,我没有钥匙,大家都问我谁是苏老师,你快点过来救命啊。”
晴柔一下子清醒过来,抬腕看表,已经十点了,她连忙挂了电话,手忙脚乱的穿衣服,越是着急越是一团乱,刷了牙时忘记挤牙膏,洗脸时忘记接水,穿鞋子更是忘记穿袜子。
池未煊推开门,就见她在一团乱中蹦来蹦去,他从她手里接过牙刷,帮她挤好牙膏,递给她,又把盆子里接好热水,拧了热毛巾给她,后来她坐着穿鞋的时候,还帮她整理头发。
一早上兵荒马乱,晴柔也忘记追究他昨晚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咬她。直到来到公司,看到托班外面排着长长的队等着应聘的幼师门,她才镇定了些,冲大家尴尬的笑了笑“对不起,早上起晚了,耽误你们的宝贵时间,招聘会马上就开始,小离,跟我进来准备一下。”
晴柔开门进去,安小离跟在她身后进去了,看她一脸春/情荡漾,她取笑道:“晴柔,你们晚上有多激烈啊,你居然爬不起来床。”
晴柔脸一红“别胡八道,我就是睡过头了。”
“是吗?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脖子上有多少暧昧的咬痕?想不到池未煊看着正儿八经的,原来是闷/骚型的男人。”安小离扒着她的衣领,暧昧的冲她眨眼睛。
晴柔简直无地自容“去你的,连我也取笑,快点啦,人家都在外面等着应聘呢。”
安小离不再取笑她,帮着她将桌子抬到一侧,又搬了几张椅子过来,摆好后,安小离将收来的简历递给她,然后开始招聘。
首先进来的女孩是师范大学幼师专业,已经从事三年幼教工作,长得唇红齿白,十分漂亮,而且一走进来,就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很有亲和力。
晴柔对她的外形很满意,女孩自我介绍时,声音甜糯,让人如春风拂面,很舒服“张小姐,孩子头上不小心磕了一个包,我们该怎么做?”
“我不会让孩子磕伤的,万一发生这种情况,我也会首先帮他冷敷,然后再给他涂菜籽油。”张小姐回道。
“你之前从事的幼教,是以什么为教育理念?”
“在游戏中让人孩子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与逻辑思维。”
晴柔又问了几个问题,示意她可以出去了,等电话通知。又进来了几个,晴柔问的依然是这些问题,有的回答得很不错,有的一问三不知,晴柔都让她们出去等消息。
最后一个女孩子姓于,长相普通,一双眼睛却特别有灵气,她刚从师范大学毕业,没有工作经验,晴柔提了几个问题,她的回答都让她很满意,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当幼师跟家长的观点产生冲突时,你怎么与家长沟通?”
于小姐想了想,答道:“我会找出问题的症结,从而用事实服家长,希望家长能够理解,我们这样做,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晴柔深深折服在她这句“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下,她上幼师的第一课,导师就了这句话,当时她特别震动,她的童年过得很艰辛,没有现在这些孩子们这么幸福。或许是一种寄情,她选择了当一名幼师,想给每一个孩子不一样的童年。
“于小姐,恭喜你,年后你就可以来上班了,不过托班事杂,会很辛苦的。”晴柔站起来道。
于小姐也站了起来,与晴柔握了握手,笑得特别可爱“我喜欢跟孩子们在一起,谢谢苏园长肯录取我。”
“叫我苏晴柔就好,那年后期待你的加入。”晴柔回握了一下,她是今天第一个让她不用多加考虑当场录取的女孩,她希望她没有看走眼。
“好,那我先走了。”于萌萌完,跟安小离也握了握手,然后转身离去了。
所有人都**了,晴柔坐下来,翻着手里的简历,问安小离“你觉得她怎么样?”
“还不错,只是她没有工作经验,会不会难以上手?”安小离担忧道。
晴柔笑了笑,递了一张简历给她,:“没有工作经验的,思维才不会被局限,这位张小姐,你别看她信手拈来一堆的经验之谈,但是她对孩子没有多少爱心。你知道吗?托班不像幼儿园,这里每个职员都睁大眼睛看着,我们要是行差踏错一步,就会被人诟病,这份工作,并不好玩。”
“那你还答应池未煊过来管理托班?”安小离也清楚其中利害。
“有什么办法呀,盛情难却啊。”晴柔叹息道,把安小离给逗乐了,戳了戳她的脑门“得了吧,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听李承昊,海城几乎没有一家公司为员工办托班,池未煊这样做,是想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你想呀,你身边前有乔少桓,后有宋清波虎视眈眈,他一不留神就让人有了可趁之机,还不赶紧将你放在眼皮子底下,要被人撬走了,他后悔都来不及。”
“我哪有你得那么红。”晴柔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样,只是池未煊对她的感情,始终成谜,若真像安小离得那么紧张她,她倒是很开心。
“去,瞧你一副甜蜜蜜的样子,真心刺激人。”
“不知道谁甜蜜蜜刺激人啊,你家李承昊不是也很离不开你吗?我记得有一天我给你打电话,大白天的,唔唔”晴柔了一半,就被安小离气急败坏的捂住了嘴。
“我叫你胡八道,你还是人类灵魂工程师呢,这些也不怕以后教坏孩子。”
晴柔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了什么吗?我什么也没,是你想多了。”
安小离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窘迫感,她松开手,转过头去“我懒得理你。”完假装看简历,真不理她了。
晴笑很不厚道的爆笑起来,安小离无地自容,扑过来跟她打闹成一团。
时光如驹,转瞬即逝。
欧式奢华的卧室里,大吊灯明亮刺眼,雪白床单上玉/体横陈,男人肥硕的身体在她身上不停耸动着,乔蛋洁双手紧扣床单,一声又一声的猫叫刺激着男人的神经,他大手掐着她的胸,将其挤成各种风/骚的形状。
“啊啊”如此粗暴的对待,乔蛋洁微张着红唇,放声媚/叫,她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有着别样的风情,陈森俯下身去咬住她樱红的顶端,大口吞咽着。
“小骚/货,叫大声点,再叫大声点。”他一边撞击着她的身体,一边咬着。
她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就布满了青紫的咬痕,乔蛋洁疼得不得了,却生生将那痛吟吞进肚子里“森哥,好深啊你好硬啊再快点人家要嘛。”
陈森大力撞击,双手在她雪白的丰/臀上用力拍着“噼噼”的声音和着淫/糜的水声,十分刺激。乔蛋洁快被他撞散了架,修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内里用力紧缩。
陈森越来越兴奋,狠狠的挺动着,没一会儿就坚持不住,尽数射过她体内,浑身抽搐着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道:“爽死老子,你这个小荡/妇,做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
男人的口臭传来,乔蛋洁强忍着作呕的冲动,媚笑道:“是森哥太粗壮了,人家容纳不下。”
陈森捏了一把她如水蜜桃般的丰盈“也不知道你给我下了什么药,我现在回去对我家那婆娘完全没性/趣了,小洁,等竞标结束后,我就搬来别墅跟你一起住,我真想跟你在床上做到死。”
乔蛋洁猛地睁开眼睛,将他掀下去“森哥,你要搬来跟我一起住?”
“是啊,不高兴?”陈森精明的眼睛里滑过一抹不悦。
乔蛋洁连忙赔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哪有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担心你老婆会找人家麻烦。”
“这倒不会,她已经人老珠黄了,我不跟她离婚,她就该谢天谢地了,就这么定了,我爱死你这副小身子了。”陈森完,欲望又地勃发了,抵着她从后面挺入。
“跟你在一起,我仿佛年轻了二十岁,总有用不完的精力。”陈森一边抽/动,一边着淫/声/浪/语,他看不见乔蛋洁的表情,所以他不知道此刻的乔蛋洁,一点也不享受,而是一脸厌恶。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陈森拥着她,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明天开始竞标,政府这次的工程油水很足,你选的那家公司可不可靠?”
“当然可靠了,他是我亲哥哥,我已经把标底告诉他了,你放心,这次一定会让你捞足了油水,再,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乔蛋洁缩在他怀里娇笑道,虽然她很想马上去洗个澡,将身上这些污秽的痕迹清洗干净,但是陈森没走,她就不能这样做。
“若是不放心,这事我就不会交给你去做,我听‘幸’集团也参与了这次的竞标?”陈森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对啊,我也听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们是竞不到这次的工程的。”乔蛋洁眼底掠过一抹幽光,她恰恰就是要让池未煊竞得这次的工程,如此她才能够利用这次机会,将池未煊扳倒,夺回乔家的家业。
“希望不要出任何问题。”陈森完摁灭了烟,起身穿衣服。
乔蛋洁见他要走,噘着嘴不满道:“森哥,你又留下人家孤枕难眠。”
陈森倾身在她嘴上亲了亲,安抚道:“现在上头查得严,等竞标结束,我们就天天待在一起,行不行?”
乔蛋洁又了些舍不得他的话,强烈的满足了他的自尊心,这才依依不舍地送他到门口,又缠绵了一下,才看着他开车离去。
陈森刚走,乔蛋洁就冲到卫生间去狂吐起来,真的很恶心,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可是一想到当初池未煊见死不救,她又冷硬了心肠,如何恶心,也没有那时一个男人的分身在她嘴里,一个男人的分身在她身体里更让她恶心。
池未煊,接下来你就等着我怎么报复你吧。
周五,池未煊神清气爽地来到公司,在办公室外看到顾远兮时,他诧异极了“远兮,你这么快就回来上班了?”
“大哥,出事了。”顾远兮昨天就销假回来上班了,今天一早他得到消息,才在这里等他。
池未煊瞧他一脸凝重“出什么事了?”
顾远兮一边帮他推开门,池未煊走进去,顾远兮也跟在后面“今天政府招标的工程,我们的标底泄露了,恐怕标不到这次的工程。”
“什么?”池未煊抬腕看表,现在招标已经开始了,换标书已经来不及了“是谁泄露的?”
“最后确定标底的就只有几个职员,我已经调查了,没人有嫌疑,但是”顾远兮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接着下去。
“但是什么,什么时候你跟我话也变得吞吞吐吐的了?”池未煊拧紧了眉,标底泄露,竞争公司肯定会及时调整标底,失去这项工程没关系,但是他要知道是谁在他背后捣鬼。
“苏小姐妈妈的住院卡上突然多了五十万,不知道是不是你转过去的,如果不是,那么”顾远兮没有下去,答案已经相当明白,他怀疑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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