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心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打她,更没想到他会在客厅就对她做这种事。:他爸妈都在房间里,他还要不要她做人了?
刘言心被他打得头晕眼花,嘴里尽是腥甜的血腥味,她顾不得身体强行被贯穿的疼痛,拼命推他“少桓,你别这样,我求求你别这样。”
她夹紧双腿,想将他挤出去,奈何喝了酒的他,比平常更加蛮横,双手将她的腿向两边拉,几乎拉成一条直线,而他的男**望,在她微张的**里疯狂地抽/插着。
他一边插还一边吼道:“贱/人,我让你出去偷/人,我让你给我戴绿帽子,我搞死你,我搞死你。”
刘言心痛得眼泪鼻涕全都流出来了,随着他拼命撞击,撕裂的地方火烧火辣的痛着,除了那一处痛,她全身都痛,心也痛。
以前的乔少桓,在床上绝对是个温柔体贴的情人。他首先会让她快乐,然后他才会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可是今天,他把他对苏晴柔的恨意全都转嫁到她身上,不仅动作粗暴,更甚至在言语上侮辱她。
她痛得快要死过去了,他每撞击一次,她就痛一次,她拼命求饶“少桓,我不是苏晴柔,我是刘言心,你看清楚,我是刘言心。”
乔少桓早已经被酒精麻痹了神经,他听不到刘言心在喊什么,也看不清身下的人是谁,他眼前出现幻影,全是苏晴柔浑身赤/裸地躺在池未煊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激情画面。
他被刺激得快要疯了,池未煊是用哪种姿势进入她的?她在他身下是不是像个荡/妇一样呻吟,会不会摇着腰肢迎合他**他咬他的胸吻他的唇?
乔少桓一想到这些,就控制不住自己,他低吼一声“贱/人,我也能给你快/感,我也能让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为什么背叛我?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乔少桓一边猛力地撞击刘言心,一边失控的咆哮,他想起那次他失控,也是在沙发上将她压在身下,她的肌肤真嫩啊,仿佛摸一下就会碎掉,她身上真香啊,他真恨自己,为什么在最后关头睡着了,要不然,池未煊现在抱着的也是他穿过的破鞋,他的心里也不会这么不甘。
他越想越生气,越气就狠。
刘言心被他越来越频繁的撞击给吓傻了,她吓得拼命蹬腿,终于从乔少桓手里挣扎出来,她顾不得两股之间的酸疼,撑着身体往后缩。
然而乔少桓却没有放过她,他将她翻地上一推,她就滚下去,她爬起来欲跑,却被他按住了腰,随后她尖叫起来,双手紧紧拽住身下的地毯,因为乔少桓再次毫无预警地贯穿她。
“少桓,不要!”强烈的羞耻感让她的身体兴奋起来,这里是客厅,乔震威夫妇随时都有可能走出来,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的身体反而更敏感。
乔少桓一进入她,她内里就开始狂猛地收缩起来,绞得乔少桓差点就缴械投降了。乔少桓急喘一声“小骚/货,真紧!”
他拍着她的臀,继续**的抽动,客厅里充斥着两人的尖叫与低吼声,还有他拍着她臀与撞击发出的淫/靡声。
“嗯啊少桓你慢点慢点”刘言心被他撞得往前一耸一耸的,神智全都飞散开来,被他占着的那处极痛又极乐起来。
乔少桓眼前迷幻重重,一会儿是他初见苏晴柔时,她娇羞万分抬起头的模样,一会儿是他娶她进门那晚,她坐在红色床单上,满地的红玫瑰也没她娇艳。
一会儿又是他跟她在沙发上滚着,那是唯一一次,他们离得那么近,他后悔极了,为什么那晚不占有她,为什么把这么好的她,留给了池未煊。
“柔柔,我爱你,我爱你”他与蛋中的她激烈交缠着,撞击着,很快就攀至了快/感巅峰,他狂乱的喘息,最后往前重重一顶,将自己宣泄在她体内。
“啊!”刘言心越喘越急,最后竟也到达了高/潮,她浑身颤抖着,完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然后后背一重,乔少桓倒在她身上,还在呓语着:“柔柔,我们终于有了第一次性/爱。”
如一桶冰水浇在了烈火上,刘言心蓦然张大眼睛,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倒在地毯上,恨得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而乔少桓已经趴在她两腿之间呼呼大睡起来。
苏晴柔,为什么你总是阴魂不散的盘桓在我们中间,为什么连我们**的时候,你都不放过我?苏晴柔,我恨你,我恨你!
这个世上,有你就没有我!刘言心满脸都是仇恨,她看着睡在她脚边的乔少桓,只有苏晴柔死了,他才会永远属于她!
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卧室里的乔夫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被客厅里那激烈的欢爱声吵得睡不着,她看了一眼背对着她躺在床上的乔震威,生气地推了推他“震威,你去叫他们回房做,吵得人不得安宁,不知道这房子里还有老人啊。”
乔夫人五十好几了,四十岁后,乔震威以要养生的借口不再碰她,那时候她正是猛如虎的年纪,而他却日日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出差不回来。她迅速老去,也是那几年的时间。
女人没有爱的滋养,老得很快。有时候朋友聚会,聊到彼此的老公,那些女人个个笑靥如花,自己的老公棒,晚晚都来。她丢不起这个脸,也她老公很疼她,每次都照顾她的感受,每次都先让她快乐。她这话时,笑得很幸福,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苦不堪言。
自从他们住进池家大宅子后,乔震威就一次没有碰她。有一次她特别想,那晚她精心装扮自己,还做了烛光晚餐,挑了很有情调的音乐,本来想有一个浪漫的晚上,但是那晚,乔震威没有碰她,她明明能感觉到他的情动,他却不肯碰她。
然后后半夜,她听到他起床,穿着衣服离去,至此他三天没有归来。
后来有一次,他回来时,她发现了他身上有女人的长头发,还有一次,他脖子上有吻痕。她终于警觉起来,派人跟踪他,想要抓出那个狐狸精。
然后乔震威做事特别小心,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接近那个女人。直到后来,她从他西服袋子里翻出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风情万种,年轻又漂亮,一下子让她产生了危机感。
她拿着照片逼问乔震威,问他照片上的女人是谁,他不肯,只是一个好友的女儿,坚决不肯相信两人有私情。
直到那一天,乔震威喝醉了回来,嘴里一直喊着“舒雅,舒雅”她才知道那个女人是舒处长的女儿舒雅,可是那时候舒雅已经失踪了,舒处长也中风成了植物人。
那段时间她每天疑神疑鬼的,总觉得是乔震威将舒雅藏了起来,时不时突然出现在公司,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然而她一次都没有抓到乔震威的把柄,她真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还是乔震威藏人的功夫太厉害了。
舒雅一次都没有在人前出现过。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从不曾出现过的女人,却紧紧地抓住了她丈夫的心,让他为她如痴如醉,让他为她守身如玉。
她嫉妒得要命,可是却能发泄的对象都没有。因此,后来看见苏晴柔,她才会将她满腔的仇恨转嫁到她身上,折磨她羞辱她。
她越是装无辜,她就越想整死她,把对舒雅的仇恨全都发泄在她身上。
她为了让儿子不碰她,甚至编出了苏晴柔是乔震威情妇的谎言,她要让这个女人尝尝她当初的绝望。
让她诧异的是,乔震威居然默许了她的行为,虽然他袒护着苏晴柔,却从来没有跟少桓解释过。这更加让她以为,乔震威就是要借着儿子的婚姻,来养这个小贱/人。
她把儿子的新房安排在二楼,从苏晴柔嫁进乔家那一天开始,她就勒令她不准上三楼,由此来杜绝他们闹出公公与媳妇之间的不/伦丑事。
好在乔震威也知趣,除了对她关心一点,对待她的态度客气而有礼,这才让她心里好受了些。她也想过要好好对待苏晴柔,可是只要看见她那张脸,联想到那个始终没有出现的情敌,她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后来乔震威跟她坦白,他逼着少桓娶苏晴柔,是为了对付池未煊,而池未煊,就是他们居住的乔家的真正主人。
这时她才知道,舒雅跟池未煊曾经是恋人,而池未煊回来,就是来找乔家报仇的。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乔夫人见他没动,又推了推他“震威,我让你去叫他们回房。”
她这一推用了些力气,身旁的人居然就栽下了床,那声音很怪异,她急忙爬起来,顺手就按开了旁边的灯,然后她看到床下脑袋都摔掉的“乔震威”吓得直往后退,大声尖叫起来。
“啊,有鬼,有鬼啊。”乔夫人吓得要命,转身就往外跑去。
客厅里的战争已经结束了,乔少桓光着屁股趴在地毯上睡着了,她冲过去,抓住他的肩拼命摇晃“少桓,快起来,少桓,家里闹鬼了,你快起来呀。”
乔夫人吓得声音都变了,乔少桓咕哝一声,翻过身去又睡了。乔夫人气得要命,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我生你有什么用,你给我起来,快点起来。”
刘言心被乔夫人的尖叫声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爬起来,忍着下身的痛走出房间,看到乔夫人又打又掐,乔少桓还睡得跟猪一样,她问道:“妈,怎么了?”
乔夫人看到刘言心,也忘记刚才她跟儿子在客厅干好事时扰得她睡不着的事了,连忙上前去拽着她的手“言心,闹鬼了,闹鬼了。我睡觉前,你爸明明睡在我旁边,可是刚才我推他,他摔下去了,居然把头都摔掉了。”
这时已经是深更半夜,乔夫人的声音又带着破音,的又是这么诡异的事,刘言心也害怕起来,她恐惧地看了一眼敞开门的卧室,仿佛那里面随时都会爬出一个掉了头的身子出来。
“不不会这么邪门吧”刘言心的声音都抖了起来。
“言心,你陪我去看看,我真的看到你爸脑袋掉了,我只是轻轻推了一下,他就掉地上去了。”乔夫人浑身都在哆嗦,满脸都是泪,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急的。
刘言心双腿也在哆嗦了“妈,肯定是你眼花看错了,一个大活人,脑袋跟身子怎么会分家,你别害怕,我我陪你去看看”
刘言心被乔夫人推着往前走,她路过厨房时,跑过去顺手操了一把菜刀在手里护在胸前。“妈,没事的,肯定是你看错了。”
两个女人你推我,我推你,终于走到卧室门口,还没进去,乔夫人就尖叫起来,吓得刘言心闭着眼睛一阵狂砍。也幸好乔夫人躲在她身后,否则肯定被她砍死了。
狂砍一阵后,刘言心半睁开眼睛,看着卧室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这才转身吼道:“妈,你别叫了,你站在门边,我进去看。”
她不信鬼神,就算有鬼神,那也是心虚所致。虽然她这样想,却还是控制不住全身颤抖,她缓缓走进去,果真在床边看到一个掉了脑袋的人,那人穿着乔震威的睡衣。
她吓得要命,扔了刀转身就往屋外跑,跑了几步,她突然想起什么,又停住了脚步,此时卧室门边的乔夫人,见她往外奔,也吓得往客厅跑去。
刘言心慢慢走过去,心里虽然还是害怕,但是却镇定了许多,她走过去踢了踢那半截身子,没有半点反应,她壮起胆子弯腰去摸了一下,触手硬硬的,不是人,倒像是那些服装店里摆放的人偶。
她蹲下去,捞起衣服一看,果真是个人偶!让人虚惊一场。
她将人偶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将脑袋放上去,转身出去了。乔夫人躲在乔少桓身后,看见刘言心拎着一个人偶出来,她愣了一下“言心,这是?”
“你刚才掉了脑袋的人偶,妈,你身边睡了一个人偶你都不知道吗?”刘言心半夜被吵起来,还虚惊一场,心里有些恼火。
乔少桓为了苏晴柔往死里折腾她,本来就让她心里窝火,现在又闹这一出,她心里一股邪火乱窜,所以语气特别冲。
乔夫人看了看她手里的人偶,尴尬得要命,其实不是她胆小,任谁半夜爬起来,枕边人摔成两截不会觉得是撞鬼了,她站起来,冲刘言心尴尬的笑了笑“言心啊,不好意思啊,刚才我太激动了,所以没有看清楚,明明是你爸躺在我身边,怎么变成人偶了?”
乔夫人疑惑道,她身体不好,乔氏破产,乔震威进了监狱,她晚上的睡眠也不好,所以让医生给她开了安眠药。
乔震威从监狱回来后,他们虽然还同床,但是已经各盖各的被子了,所以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先前若不是客厅里的动静闹得大了,她也不会惊醒过来了,更不会发现躺在身边的不是乔震威,而是人偶。
刘言心将人偶扔在沙发上,她不悦地皱眉,乔震威出狱后,她就觉得他怪怪的,她想他可能是在监狱里待久了,还没习惯现在的生活,所以她没有多想。
但是现在发生了这件事,她就不得不多想了。乔震威为什么要给人偶穿上他的衣服,这三更半夜的,他又去哪里了?
“妈,你不我还想你,爸睡在你身边,什么时候换成了人偶你都不知道?你睡那么沉吗?”
“你知道我晚上睡不着,有吃安眠药的习惯,我也想知道怎么会变成人偶。”乔夫人十分郁闷,她身边躺着人偶,那乔震威去哪里了?
刘言心挥了挥手,:“算了算了,等爸回来就知道了,您先去睡吧,看这情形,爸不是第一次干这事。”
这到底是怎么一家人,怎么人人都变态得很?之前乔氏还没破产时,他们住在别墅里,她听下人,乔震威跟苏晴柔有染,后来又乔震威古古怪怪的,经常半夜出门,天亮才回来。
而乔夫人什么也不知道,想来从那时候起,乔震威就拿人偶来充当他。他为什么要这样掩人耳目,是巧合还是他另有什么阴谋,深夜出门,是去会旧情人?
随即她又摇了摇头,什么样的女人会甘心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现在的情妇小三什么的,比正室还嚣张,怀着孩子上门挑衅的比比皆是,谁不想给自己争一个光明正大的名分?
而且乔震威那样的男人,就算要包养情人,也不必这么偷偷摸摸吧,他大可以光明正大地把那女人带回来,然后一夫两妻,左拥右抱。
那么他半夜出门是去干什么了?
如果不是乔夫人这么一闹,他们估计还蒙在鼓里,看样子,乔震威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瞒天过海、金蝉脱壳的事了。
“言心,你爸这么晚了会去哪里?他为什么要用人偶假扮他?他瞒着我去干什么了?”乔夫人看着一旁的人偶,她实在难以接受,这段时间一直跟她睡在一起的是个人偶。
“我怎么知道,妈,你要么先睡,要么坐在这里等他回来给你一个解释,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天亮之前,他肯定会回来。”刘言心完,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乔少桓,到底没有过去拉他起来,自己回房间去了。
“言心,把少桓叫醒,让他回房去睡,这样睡一晚上会感冒的。”乔夫人看见刘言心往卧室走,连忙道。
刘言心脚步顿了顿,冷声道:“妈,让他清醒清醒,否则他会忘记自己是谁。”完她走进卧室,顺手就锁上了门。
乔夫人不悦地瞪着合上的门,看见乔少桓趴在地上,她怕他着凉,推了推他“少桓,快起来睡,睡地上当心着凉了。”
乔少桓醉醺醺的,挥了挥手“不要吵我,烦死了。”
乔夫人又叫了他几声,他还是不起来,她去扶他,还被他推坐在地上。她气得索性不管他了,回复去抱了一床棉被过来盖在他身上。
她人再也睡不着了,她坐在沙发上一直等啊等,凌晨时分,大门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她站起来瞪着大门。
乔震威推开门,就看到乔夫人恨恨地瞪着他,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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