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害死的话,他就可以在皇上面前说,我们杀了李选侍,然后又被孙云鹤逮捕,畏罪自杀之类的。”夏芸分析道。
“以你这个意思,我们沒有死。他今天又散播谣言是何意,”熊倜继续问道,毕竟在所有人中,夏芸是最了解魏忠贤的。
夏芸沉默了一会,又说:“依我看,我们昨天不是把李选侍救了出來,孙云和鹤当时也在场,他肯定就安排人散步谣言。这火是他放的,人是我们救的,皇上问起來,不知道他会不会说,火是我们放的。”
“噗,”熊倜忍不住,大吃一惊,“什么,他要是这样,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我估计他会这样说。”夏芸又沉默了一会,冷冷地笑了一下,“肯定会这样说。”
“这不是颠倒黑白吗,”熊倜感叹道。
夏芸看看熊倜,知道他遇事就会蛮干,像这样蹊跷的事一时半会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在宫中,这样颠倒黑白,无中生有的事情还算少吗,只是见怪不怪罢了。
夏芸冷冷地看了一眼在场的人,又继续分析道:“火肯定不是皇上放的,我们昨天又沒有把事情告诉皇上。客氏整日跟着皇上,她们肯定知道这一点,说不定魏忠贤还让客氏跟皇上先说了什么。”
“魏忠贤这样做的目的,只会让皇上说杨大人和王大人办事不力。外面的误传,其实是施加压力给皇上,让皇上去思考他还怎么做这个皇上,老百姓又会如何评价他。这样,皇上就会把压力转移出來给杨大人和王大人。”
熊倜听着无奈地摇了摇头,连叹息一声的力气都沒有了。
杨涟赞成道:“夏姑娘说的对。真不愧是芸少爷,”
夏芸微微一笑,瞬间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还是冷冷地说:“杨大人过奖了,芸少爷已经不存在了,叫我夏芸就好了。”
熊倜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说:“那这样说來,事情岂不是沒救了,皇上就任由客氏在他面前随便乱说,”
“我看未必。”夏芸认真而深沉地说。
大家一听也都盯着她看。
夏芸想了想说:“怎么搬到客氏,我现在还想不出來。不过,怎么处理李选侍这个问題,我虽然沒有十分的把握,但是**分还是有的。”
“什么办法,”熊倜刚才就想说,只是怕打断夏芸的话沒有及时问。
“皇上的亲生母亲是被李选侍害死的。我们可以把话再说回來。”夏芸说道。
逍遥子疑惑地看着夏芸,知道夏芸在宫里面也不是等闲之辈,不由就先听听夏芸怎么说。听了半响总算是有些明目,他及时地问道:“芸儿的意思是,”
逍遥子沒有说完,熊倜就补充道:“芸儿的意思是,把街上这些谣言说成是李选侍自己散播的。因为李选侍不是皇上的母亲,所以害怕皇上对她不好,所以就散播这些谣言。”
“对,”夏芸点了点头,肯定地,“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说,那场大火是李选侍不小心弄倒了蜡烛台。”
逍遥子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就不赞成了。这火是从外面烧到里面,不是从里面烧到外面。这样做证据明显不对。”
“师父,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夏芸又补充道。
“怎么说,”逍遥子一时沒有弄明白。
“我们被困的那间屋子,不是里外都在烧吗,我们就说李选侍是在那间屋子引起的火,而当时风大火苗就飘了过去,所以李选侍住的那间屋子也着火了。”
熊倜一听,拍着双手直叫好,连连说:“对,就这样办。”
杨涟却迟疑了一下说:“可是,这样说皇上会相信吗,”
夏芸又肯定地说:“这点不用迟疑。皇上对这段记忆应该不会忘记得那么快。更何况,皇上在沒有正式登上皇位之前,李选侍就一直在打骂他。他必定怀恨在心。”
“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既然都这样了,他当上皇上之后,为什么不立刻帮他母亲报仇呢,”潜龙又疑问道。
“这点你就不知道了。皇上自从生母去世之后,经常被李选侍打骂,性格也变得十分懦弱,什么事情都不敢做。就独自去雕刻木雕,有时候一雕就是一整天。”
夏芸说到这又停顿了一下说:“如果,有个想杨大人这样,在朝中有地位的忠臣,主持公道帮皇上报仇,我想皇上一定会很高兴。”
“我这就去禀告皇上。”杨涟激动地说着,他又停顿了一会,“我把你们的事情也一起给皇上说,早些澄清了才好,你们总是在刑部牢房中,三天两头有人惦记着你们的性命,我们也不放心,”
“这……”逍遥子迟疑了一会,“在这个时候说我们的事情,会不会不太妥当,”
熊倜知道逍遥子心中在犹豫,他沒有说话,只是看了看夏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