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块。
熊倜顺势跳到一棵大树上,树上堆积着厚厚的白雪,他这一跳,树枝上的雪哗哗地落下來。
他指着冷血,莫名地问道:“冷血,你从哪学得这邪门的武功。”
“呵呵,”冷血左边嘴角微微往邪上方抽动,“这还叫邪门的武功。”
他说着吐了口唾液在自己的长刀上,十分霸气地说:“我让你看看什么叫邪门的武功。”
熊倜心中十分纳闷:他这刀不就是当年的九字刀吗。难道还有何奇妙之处。
只见,冷血在空中又随意晃动了几下。然后,他又紧紧握着长刀的刀柄。
他手中突然冒出一股强烈的寒气,寒气顺着刀柄,布满刀身,刀身瞬间凝聚了厚厚的寒冰。
“千年寒冰,”冷血大喊一声,一刀坎下去。
熊倜瞬间有种天摇地动的感觉,他一下站不稳,下意识扶着旁边的山峰。
“熊倜,我这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他说着冲向熊倜。
黑衣人们一看,冷血刚才被大树压着,路都走不直是装的,杀敌的士气瞬间又回來了。
道士们看到冷血的招数如此厉害,心中不免都有些忐忑,正慢慢往后退。
黑衣人们丝毫不给道士们一丁点的机会,他们加快速度追上去。
两边又展开了激烈的生死搏斗,沒多久,鲜血又浸满了山路,武当山上的雪更红了。
“都给我冲上去,直捣金顶,”冷血握住长剑的手像死神一样,剩下的黑衣人又重新围攻过來。
冷血看着金顶,什么都不想地拼命往前冲。
山路上又是一片铺天盖地的喊杀声。冰块、泥土、石头、乃至人体残肢在山路上纷飞,惨叫混合喊杀声不绝于耳。
熊倜的眼睛只看见一种颜色:鲜红的血。
“山崩地裂,”熊倜用剑支撑着身体,后退出几步,飞身腾起,神剑伸展开去,走着“清风剑步”从后面直扑前來,剑从地面划过,刺杀向前。
熊倜已经不分什么剑招,指那打那,一会儿侧身转过來,一会儿后翻跳跃过去,一会儿又持剑直前。
“万赖俱寂,”熊倜一招剑气“铁马冰河入梦來”,山路上又恢复了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熊倜一把剑搅清兵和黑衣人纷纷后退,黑衣人和清兵又被打退下去了。
一场杀戮早就打破了山路原有的幽静,山路上的清兵和黑衣人在熊倜的剑下倒成一片,剑下飞起零乱的冰块。
熊倜再一看,冷血已经跑到离熊倜大概几十丈高的山崖上了。
“冷血,糟了,”熊倜心中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冷血,这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你给我站住,”熊倜咬着牙,冷冷地看着冷血的背影。
熊倜想跳上去拦住他,可是自己却被一群黑衣人拦住。
他无可奈何,只好转变攻击的方式,剑在山路上飞动,剑光在山路上闪闪,山路上只有死亡。
熊倜举起剑,时而跳起,一脚前,一脚后向敌人刺去。时而回身刺杀向身后的敌人,剑一会儿从下面往上刺,一会儿又直接刺向空中,跃起,从空中翻手刺杀下來。
时而又弹起來,弯曲的身子直了起來,直了的身体又卷起來,一次次将剑刺进敌人的胸前,神剑在残阳下发出一道道耀眼的寒光。
众道士和黑衣人死的死,伤的伤。
熊倜鼓起全身的力量,奋力向前冲,终于拦住了冷血。
冷血随手抓了一个小道士,推向熊倜。
熊倜接住小道士,把他扶到一边,又快步跑过去,快速跳起來,右手一挥,紧握着剑劈向冷血。
冷血不慌不忙地躬身一退,熊倜急忙一个转身,左手一挥,一股剑气,又向冷血的方向发去。
冷血轻轻一飞,跳到熊倜的身后。“哼,”熊倜迅速用脚蹬地往后一翻,双手同时又向冷血的那个方向发出剑气。
“熊倜,你还要打吗。武当山的道士都已经到阎王殿去了。”冷血扬扬头怪笑,“你也想到枉死城,那我就成全你了。”
冷血等不了熊倜回话,他的杀性大发,像狼一样奔突起來,猖狂嚣张地大笑着飞向了熊倜。
他一边大声地叫喊:“熊倜,这皇位我要定了。”
熊倜看着贪婪残忍的冷血,摇摇头说:“冷血,别在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正在此时,从山下又冲上來一股黑衣人。冷血看到來了援手,更加猖狂地冲杀上去。
熊倜稍松了一下防守,冷血带着黑衣人猛冲过了下院,熊倜只得退守到了南岩。
熊倜回头望了一眼金顶,如果让冷血攻破南岩,武当山的金顶很快就会被冷血占领,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也要死守南岩这最后的一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