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出手都不怎么见招,这在熊倜的眼中就过于明显了,这不就是來混场子的。
这人和刚才那人一样,沒兵器,这种打法下面看的人散了不少,打不到三十合,阿库里还是一脚把此人踢下台,草草两场比赛就结束了,阿库里轻松取得初赛资格。
熊倜感觉不对劲,又说不出來,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托着下巴在想着。看见很多的人摇摇头,走了,老者到是沒走,还站在熊倜的旁边,不过也连连摇头。
“老伯,这擂是不是有蹊跷。”熊倜也沒想怎么说,就直接问了。
老者看看人走得差不多了,沒回答熊倜的话,反问道:“小哥还要看下去。”
“看。”熊倜回答得很干脆。
两人说着,擂台又上去两人,照样,打不了几下,就有一人被踢下來。如此反复几次,又有好几人取得资格。
老者摇摇头,说:“这些打擂的人可看出有什么蹊跷沒有。”
“看來,这几次打擂的人是串通好的。”熊倜一边看,一边说着。
“这些來打擂的人,不是我中原人士。”老者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到点醒了熊倜。
“啊。”熊倜虽然在心里早有迟疑,还是沒有说出自己的想去。
“这些人只怕來者不善啊。”老者担忧着说。
“老伯干吗这样说。”熊倜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问。
“这几天來都是这样,那些拼死的人是一些江湖上争强好胜之徒,白白送了性命而已。只是这些人为什么要串通來打擂。”老者好像不是对熊倜说了,而是在自言自语。
老者说的话熊倜到是在心里琢磨,这些人同努尔哈赤是不是有关呢。同汤古代那个画册的人是不是也有关呢。
熊倜认真地回想一个个上台的人,这些人到不是沒本事的人,只是沒有露出真本事,好像在迷惑什么人。
如果这些人是奸细,他们干吗要來打擂呢。难道这个擂台就是为了找回努尔哈赤埋伏在大明的奸细。这样说來,努尔哈赤要加快进攻的脚步了。
有了这些奸细里应外合,努尔哈赤会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看來,还得深入打探一下这些天京城的去向。
熊倜看看天色,大概是申时末了,崔呈秀在台子说今天打擂结束。在这之前,人们散去了不少,擂台前沒几个人,很冷静。
熊倜走到西街口,从拴马桩解开马绳子,牵着马正要走,看见老者站在不远处好像是在等着自己。
熊倜心想:见鬼了。
熊倜牵着马走了过去,老者“呵呵”一笑上前问:“小哥可有去处。我到有个好地方告诉小哥,西街口不远有一个百花园,因为地处偏僻了些,住的人不多。我就住在那,要是小哥愿意,也过來,一起有个伴可好。”
“好。”熊倜心里虽然像在打鼓一样“咚咚”乱跳动,看到老者热情邀请,一來,自己确实要找一家客栈住,二來,也可看看这老者对自己是何意。也许又是一个來者不善。
“那就请老伯带路,小生有老伯指点,真是三生有幸。”熊倜说着,跟随着老者向西街口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