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特被丢回了那间屋子,不给吃只给非常少的水喝。
接下来三天,拜尔又想出来很多新花样折腾加特,却每每在加特快被弄死时让御夫来治疗一下。
这一举动使得御夫很是郁卒。
每天观看□□现场外加抢救,问题是它是心地善良的小清新,根本不好这一口。
第四天,拜尔折腾完加特心满意足地走之后,昏迷的加特照例被锁在床上。
阴暗的屋子里突兀地出现了一道高挑修长的身影,这道身影慢慢靠近床,然后伸出脚踢了踢加特:“还活着么?我只管救人,不管收尸。”
听声音,这是个男人。
一直紧闭双眼的加特睁开眼睛,男人的脸就出现在加特面前――五官艳美异常,一双冰冷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加特。
“你也会这么狼狈?”
轻描淡写地挑眉,这个男人毫不吝啬地表达着蔑视之意。
加特努力地仰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有件衣物盖着,这才放下心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真没想到,图里,竟然是你来救我。”
图里冷哼一声。
“不过,你能先帮我解开么?”
“咔嚓”。
图里随身携带的粒子匕首很容易割断了紧紧捆住加特的神经带,得到自由,加特慢慢坐起来,断骨的疼痛,使得他的脸色有种骇人的惨白,仿佛质地坚.硬的白色大理石,在惨白的月色中令人心头一寒。
图里丢过去一瓶药物,加特接住,不太有精神地说了句:“谢谢。”
声音显得很是暗哑。
“加特体内流的血,是整个麒麟座最大的秘密,你只需要让他……”
想起了出发来救加特之前,头儿意思再明显不过的吩咐,图里微微拧起眉头。于是转头,借着打量房间的布局,不去看加特。
然而,这一看,图里心里的那份不舒服持续扩大――这个房间里,除了床,就是各种绳子、皮鞭、蜡烛、型号不一的男具等,各种各样的用具让人头皮发麻。
可以想象得出,这段时间,他这个倒霉懒散的队友加特,到底是在过着怎么样的日子。
图里转头,那个已经不成人形的队友,此刻正在仰头服用药物,喉结耸动。
图里眯了眯眼睛,问:“你有逃出去的能力,为什么不逃?”
在组织里,各个成员的能力,图里一清二楚,加特作为组织的主力,即使性格懒散了点,在生死存亡的关头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图里始终不明白,组织配给了激光炮,为什么加特还使的是□□,就算用了□□没能得手,凭着第一共和国的那些猪头那点可笑的能力,怎么可能会追捕到加特?
由于正主漫不经心地反应,图里讥笑:“还是,你喜欢被这样对待?”
加特的动作顿了一下,稍微抬了抬眼睛,随后眼皮又很没有精神地垂下。
没有回答,继续吃药。
图里冷冷一笑,腕口隐藏的金属袖箭刺穿了机甲门密码锁,门“吱呀”一声打开,而图里本人则是一个闪身,从屋子上部被割开的缺口跃出去,留下一句话:“离你全部恢复还有十秒钟,离拜尔走过来还有二十秒,别告诉我,你走不了。”
加特吃完药,机甲房里已经没有了人,而智能机甲也因为之前图里的破坏进入休眠状态。
一直呈面瘫状的加特忽然跃起,迅速地找了件拜尔留在这里准备当情趣用装的黑色军装,急火火地将自己全部裹好,然后咬了咬牙,一头扎向了和图里相反的方向。
加特从机甲门里跑了出去,在夜色中沿着墙壁迅速掠起,宛如一只夜行的蝙蝠,活动灵巧到不像刚刚受过重伤的人。
事实上,加特一直很奇怪一个问题,从小到大,他只要受伤,头儿总会给他吃一种特制的药,那种药对其他人没有任何作用,甚至会加重受伤程度,唯独对他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今天图里带来的就是那种药,加特管这种药叫做“zoe”,生命。
加特暂时不想回组织,他还是想按照原计划,去找个小酒馆,喝点小酒再吃点烧烤。
至于“天堂温柔乡”克丽丝坊,加特再也不想去了,被拜尔这么一折腾,加特强烈怀疑以后会不会不举,最最重要的是,加特现在很沮丧:被小伙伴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以后在组织里没法混了。
沮丧归沮丧,还是得打起精神逃出这个鬼地方,加特加快了速度。
这里的地形很是复杂,建筑物繁多,而且经常能够走到死胡同,加特右拐左拐外加拆掉几面墙,跑了差不多一千米后,眼前猛然一片开阔,在这样一个建筑密集的地带猛然看见开阔的空地,这令加特觉得奇怪之余好奇心也飙升。
加特慢下脚步,紧紧地盯着这片空地的上方,风云包括空气中的微粒子回路一切正常,但是三十秒钟后,加特猛然发现这些回路都是表面现象,真正的回路隐藏在这些表面回路下――它们在空中呈现一个巨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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