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变发生的很快,同样消失得也很迅速。
就在我感到疑惑的时候,那些暗淡着的群星再次变得闪亮,厚重的乌云也莫名其妙地开始消散。
不一会儿,南方的天空再次恢复了原本的静谧安宁,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是错觉吗?
困惑地摇摇头。
不是错觉,现在的南方天空隐约可以看见大量被惊起,仓惶向北飞离的鸟群。
——这一定就是刚刚南方发生异变的证明。
南方一定发生了什么,而且——
低头看看放在庭院地面的世界树幼叶。
失去术力供给的它已经恢复了原先的样貌。
而且——南方的异变一定和我对着这片幼叶释放术力有关。
刚刚我因惊慌而停止施术,幼叶不再散发金光,所以异变也就停止了。
恩,应该是这样。
对!一定是这样的!
那——要不要再试一次?
再次将手指贴上幼叶,然而我却犹豫了。
呃怎么说呢还是不要试了吧?
回想着刚刚那种复杂的感觉——恩至少不要在这个时候尝试。
不知道异变的性质,更不知道异变的地点——就算现在再次引发异变也没什么意义的说。
还是应该先找到刚才发生异变的地方,在那里对这片幼叶施放道术比较好,那样的话就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对!先去调查清楚再说!
想到这里。先是轻轻抛出纸鹤——“去吧!”我心中默念了句“去寻找我的目标!”
然后稍稍犹豫了下,再次抛出另一只纸鹤。
“去把阿萨那个混蛋引过来!”
姐姐我可不是离开阿萨就做不了事的哦!
只不过恩只不过有个可靠的帮手在身边一起调查更稳妥些的说。
。。
今天也是晴天呢。窗外吹进的微风也带着阳光的温暖,好舒服。
只是略有些刺眼的阳光直射进卧室——呃!竟然一觉睡到现在!
优哉游哉地起床,再优哉游哉地穿好衣服。
在阿萨赶来之前真的好闲哦!
没有工作的日子真的让人闲的发慌。
父亲也真是的,竟然把人家从风骑团除名了。呜人家现在好无聊。
当然父亲的用意我还是知道的:毕竟我学的是东方的道术,在风骑团即将被狂热教会接收,将要去去参加圣战的现在,也许我这个道术师会被排挤吧?——说不定都会直接审判人家的说!
今天继续练习道术吧?
反正也没其他事可以做——要是能学会母亲的测算就好了。
虽然母亲笔记里没有提到具体的测算方法。不过呢我见过师公白老大的测算方式——那种两眼微闭,微曲手指,口中念念有词的样子。还有从阿萨那里了解的关于我们西方占星的方式,我还是隐约地能感觉到什么。
好像和占星一样,是一种数学计算。
不过具体是什么数字,又分别代表什么含义就不知道了——问过师父白随云。结果他竟然说:“樱你道行太浅。学了也算不准的哦!”可恶!真的很讨厌白公子那不到最后时刻不解释的神秘主义啦!
明明人家现在很需要测算能力的说
如果,如果有了测算能力的话,也许就能算出来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吧?
——为什么那巴尔先生留下的世界树幼叶会响应我的道术?
——那种异常的术力波动到底代表什么?
——昨晚东方天空的异像到底代表什么?为什么会给人家如此强烈的慌乱感?
——那是不是意味着东方发生什么了?!
恩呐,雷斯,你说,姐姐我是不是现在就该去调查?——不等阿萨那个混蛋来了?
——也是,那家伙就算在夜里收到姐姐我的纸鹤后立刻从罗克塔尔城出发,也要晚上才能到这里的说。更别说万一那个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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