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原来你是被人打伤的,还与戴子慧住在一起,你为什么要骗我?”牛芳玲望着春子,半信半疑。
“因为一时半会说不清嘛。”春子又说:“我既然答应了与你重新开始,就不会让你失望。”
“那她能接受这样的改变吗?”牛芳玲不无担心。
春子说:“我会想办法让她接受的,毕竟,我的确不是她真正所爱的高昌,真正的高昌死了,她必须接受这个事实。所幸的是,她比以前成熟多了,比如昨天我在遇到一伙流氓围攻时,让我第一次领略到她的从容。”说到被流氓围攻,春子突然想起了被他们敲榨500万的事。“我得打电话向戴子慧问问情况到底怎样了,她可是因为我们才惹上那伙流氓的。”
“因为我们?我也有份吗?”牛芳玲不解。
“领头围攻我的就是上次那个想**你的龚长毛,没想到他挺有来头,是珠三角地区响当当的黑老大梁三伯的手下。”说着,春子开始拨打戴子慧的手机。
“你总算开机了。”接到春子的电话时,戴子慧还在生他的气,“有话快说,我不想再理你了。”
春子又连忙赔礼:“今天是我不对,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吗。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你们和那个龚长毛会面了吗,没有被他们敲榨吧?”
戴子慧说:“原来你关心这事啊,他们是一伙流氓,哪能不被他们敲榨?”
春子听了很着急,忙问具体情形,戴子慧却故意卖关子不说,除非春子晚上肯过去陪她。春子犹豫了好一会,见牛芳玲面露不悦之色,狠狠心没有答应戴子慧所请。
第二日早晨,春子与牛芳玲各自上班去。春子心中惦记被敲榨之事,便打电话请了半天假,准备打车去戴子慧的别墅,将情况弄清楚。可行至半路,的士司机一不小心,将从前面巷子里开出的一辆奥迪车给撞了。奥迪车上跳下一个人来猛拍的士的车门,把的士司机吓得直哆嗦。春子也为他捏了一把汗,仔细朝车窗外观瞧,方知这真是冤家路窄,车外站着的分明就是那流氓龚长毛。春子恨那龚长毛敲榨,忙跳下车去扯住他的衣服,喝道:“是你小子啊,还我500万块钱来,否则我报警。”
龚长毛一看是春子,出人意料地面带笑容,说:“原来是你啊,误会,误会,那天我们纯属是一场误会。”“什么误会?”春子说,“你敲榨我500万这么一大笔钱,能说是误会吗?”龚长毛说:“我那是乱说的,老大知道后骂了我一顿,不是一分钱没收吗!”
一分钱没收?春子放开手,想了想,难道是戴子慧故意骗自己,不像啊!因此问龚长毛:“你们会这么好心?”龚长毛冷笑道:“别故弄玄虚了,你们把行政长官、省长都请动了,谁惹得起啊。”春子看了看龚长毛,不像说假话,再说,也没有说这假话的必要。
“你这么有来头,干嘛坐出租啊?”龚长毛对春子说,“要不,我载你一程,以后咱们就是朋友。”
“那这怎么办?”春子指了指身边的出租车和站在车旁面如死灰的司机。
“算啦,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啦。上次因为一场误会,让你受了点伤,要不今儿个就算一笔勾销如何?”
龚长毛的话让春子颇感意外,看来戴子慧确实没有被敲榨,他说:“谢谢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还是坐这的士去,后会有期。”说着,春子示意司机开车,自己转身也钻进车身。
的士司机看了看龚长毛,见他确实没有再追究的意思,方敢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