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胥夜带着简空出发。
“你那边的朋友是个什么人?”在飞机上,胥夜想起此行他们会借助在别人家。
“不是朋友,是过去的一个病人,离了三次婚,离成一个富婆。”简空回答。
“病人吗…”
“嗯,三次离婚并不是她的错,最后一次她从楼上跳了下来,差点就死了,然后遇到我。”
“经历很丰富。”胥夜颔首点评。
简空没再说笑了笑,去到套房里休息。
到了第二天上午九时许他们顺利降落在普尔科夫机场,然后上了辆出租车,简空报给司机一个地址。
出租车开了近一个小时,最后在一处闹市之外安静的独立别墅前停下。
打量了一会,简空抬手摁了摁边上像是门铃的按钮,然后很快出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仆人。
“你们是谁?”仆人用俄语问。
“去告诉拉伊莎,她救命恩人来了。”简空的俄语同样标准流畅。
仆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胥夜,思量几秒钟后转身走向主楼。
再过了一会,那仆人重新出来,推着轮椅,上面坐着一个金发齐肩的女人,三十岁左右,是拉伊莎。
“空……”拉伊莎看着简空指示仆人赶紧开门,眼神里是不可置信的惊喜。
“到这边来玩,在你这儿住几天。”相对于拉伊莎的难掩激动,简空很平静。
进去主楼后,拉伊莎喊了一声,马上便有个中年妇人从厨房出来端着茶水,布置好后又端来些点心。
“还能见到你,我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拉伊莎的目光几乎没有离开过简空。
“不是梦,这个是我男朋友。”简空很随性的介绍胥夜。
拉伊莎愣了愣,仿佛终于看到了旁边的胥夜,目光里带着一种怀疑的审视。
“你这没什么变化,连花园的花都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简空看了看四周。
“花还会开就行,什么花不重要,下人们会打理。”
“那安排个房间给我们,我刚下飞机有点累,然后午饭想吃布林饼和烩牛肉,行吗?”
“当然没问题。”拉伊莎笑了,然后叫来了之前的仆人落实。
“她好像并不欢迎我……”和简空去到准备的房间,胥夜把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语气莫名有些委屈,他那么差?
“哦,她喜欢年纪稍大点的。”
“我是说她好像对我是你男朋友并不满意。”胥夜皱了皱眉。
“那她可能是希望我也找个年纪大的。”
胥夜顿了一下,他还想过他比简空大六岁,或许很多时候他们对周边人事的理解会有出入,兴趣喜好会有差异,怕她对此介意,如今是大得还不够多?
“她十八岁结第一次婚,丈夫大她二十岁;二十二岁第二次,对方也是大她二十岁;二十七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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