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并不完美。
也因此,他们对于这两人的死也越加难以释怀。
对于这段过往,醍醐京弥没资格插手,只能旁观。
当然,宇智波带土身上有很多疑点,比如他当时身受重伤,是怎么活下来的;又比如他脑子不好使,是怎么想到要报社的等等......他背后一定有人。
至于到底是什么人嘛——
“果然还是先拷问吧?”膝丸看向旗木卡卡西,“你来怎么样?”
旗木卡卡西站在原地没有动:“......不担心我放水?”
“我相信你作为暗部的职业操守,”膝丸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和他同班,感情深厚......但你和水门的感情同样深厚,不是吗?”
“还是说,你要为了这只眼睛,”他意味深长,“背叛木叶?”
旗木卡卡西伸手摸上鲜红的左眼。
他看向宇智波带土,这个当年的同伴一半身体被不明物体填充,这伤残是为了保护他造成的。
那次战斗过后,宇智波带土将左眼送给了他。
同一双眼睛出现在两个人身上,互相对视,一者带着深深的不解和悲伤,一者带着浓浓的恨意和隔阂。
“好,”旗木卡卡西上前一步,“我来。”
可还没等他出手,变故就发生了:
一个奇奇怪怪的白色生物出现在醍醐京弥身后,从后面伸出手,穿过他的腋下,两脚撑开,用奇怪的姿势把他死死固定住。
“......哎呀,”醍醐京弥回过头,眨了眨眼睛,“你是什么时候潜入进来的,居然没有触发结界?”
“怎么可能告诉你,告诉你的话,下次你不就有防备了吗?”对方眨了眨眼,“你乖一点,不要闹。”
“......好啊,”反正也没有闹的必要,“你是谁......不对,”醍醐京弥换了个口气,“你是什么东西?”
“讨厌啦,这种问法,”不过他还是给出了回答,“你可以叫我白绝。”
“奇怪的名字。”
“你的名字才奇怪,姓氏居然放在后面。”
不,藤四郎不是姓......
“快点承认啦,你的名字才比较怪!”
“......你是抓我来耍宝的吗?”
“当然不是啊,”白绝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本来是想来偷点写轮眼的研究资料,以及你们刀剑一族的情报来着。”
“结果一个转眼,带土居然被你们抓住啦!真是吓了我一跳,我只好跑出来抓你威胁放人啦。”
“......”他倒是是出乎意料的坦诚。
“对了,你的短刀本体藏的真好,我都没找到?健d惴拍睦锶チ耍俊?br>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本体这种东西啦。
其实白绝避过结界也就罢了,也许他有黑科技能找到结界的漏洞也说不定。最令人意外的是,他居然能避过刀剑付丧神们的感知,逮住了他们最为依赖的审神者。
然而醍醐京弥就算被逮住了,也没有真的乖下来。他从袖口滑出一枚手里剑,用尖刺在白绝抓住他的胳膊上划了一刀,看着伤口惊叹:“你这果然不是人。”
这伤口的结构看起来就像植物一样,和宇智波带土的右半边身体很接近。这样就说得通了,如果他的体态能尽量接近植物,的确能够瞒过结界。
“乱讲!”白绝嚷嚷,“哎呀,你不要乱动!咦,你们怎么不怕我杀了他吗?喂,我手上有人质,别过来!噫——”
话音未落,蜻蜓切直接上了长、枪突刺,逼得他拽着醍醐京弥东逃西窜。没过多久,白绝就被醍醐京弥抓住机会,一踹一甩,摔了出去!
“咦咦咦,你居然能打?!”白绝感觉自己收到了欺骗,捧着脸大声嚷嚷,“你不是体术废柴吗?”
“呵呵,”醍醐京弥摸了摸自己纤细的胳膊,“我身体素质好。”
这段时间一期一振对他的训练也不是没有成效,再加上白绝真以为他和情报中说的那样,完全不会体术,就果断被钻了空子......当然这成效相当有限,如果没有蜻蜓切干扰,真要打的话,他很可能干不过白绝......完全是菜鸡互啄中,更菜的那只更走运而已。
“好了,”醍醐京弥冲着白绝颔首,活动手腕,“作为宇智波带土的同伴,在死之前,你有什么想交代的吗?”
“是!是宇智波斑派我来的。”
“......”
”放过我可以吗?”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