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她一定能拿冠军。
“连这种程度的酒菜都能满足,未免太可悲了,”吉尔伽美什用鄙视的眼光看着骑士王和征服王,也只有这两人他还有兴趣蔑视,其他人他连看一眼都嫌无聊,“你们根本不懂享受。”
出于炫耀的目的,他拿出了自己贮存在宝库的美酒。如他所料,这酒获得了一致的盛赞,然而他得意了不过两秒,又被醍醐京弥满怀希望的口气打断:“除了酒之外,还有肉吗?”
“你把我的宝库当成什么了?!”
醍醐京弥挠了挠脸,顾左右而言他:“哎呀,真是好酒,一定是神明喝的吧?”
“......当然,”吉尔伽美什冷哼,“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库里都只存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
saber却皱起眉头:“这有什么好夸耀的,不过是酒而已!”
吉尔伽美什嗤笑:“你连酒都不懂吗,根本不像个王。”
“打住!”醍醐京弥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这种对话就像是在斗嘴一样。我们还是来讲点建设性的话题吧。”
他清了清嗓子,就着一片杯盘狼藉,开启了正经的谈话:“大家都察觉到了吧,我使用的术法动力并非魔力这件事。”
所有人面面相觑,点了点头。灵术和魔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体系,前者更类似于创造奇迹的魔法,而后者是遵循等价交换原则、用可复现的手段改变现实。醍醐京弥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奇迹”,和此世的常识格格不入。
“我因为一个意外从异世界来到此世,没有干涉此世的必要,对圣杯没有渴求,”他将自己撇得很清,“不过我的御主,以及吉尔的御主,他们想通过圣杯到达根源。至于吉尔自己嘛——”
纯粹是因为他认为圣杯是自己的东西,绝不肯放过敢抢自己东西的家伙。他甚至愿意把圣杯赐给征服王,只要征服王肯对他低头,臣服于他。
间桐雁夜则摸了摸小樱的头:“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他是为了拯救间桐樱才自愿回到了间桐家,接受刻印虫的改造,把自己整成了现在这个不人不鬼的模样。
当然,他还有一个隐秘的愿望,就是让远坂时臣吃到苦头。这一点,就不必广而告之了。
“我也没有必须通过圣杯实现的愿望......”被所有人盯着,韦伯的声音越来越小,结巴起来,“我、我只是想通过圣杯战争证明自己的实力,不、不可以吗?”
“天真!”远方的肯尼斯透过魔术让声音响起,“你这种没有实力的家伙,本应只拥有凡人一样的生活。要成为真正的魔术师,必须下定必死的决心。不过,现在也晚了,我会给你进行课外辅导,让你亲身体会一下,魔术师之间互相残杀的恐怖和痛苦——”
“那讲师,你的愿望呢?”韦伯打断他的话,“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我也没有特别需要通过圣杯来实现的愿望,”肯尼斯的口气十分傲慢,“只不过,我认为我能赢,所以我就来了,仅此而已。”这个天才从来没有碰壁过,他认为世界上没有自己做不到的事,参加圣杯战争也仅仅是为了给自己的履历再添上辉煌的一笔而已。
但在其他人看来,这两个人的决意都是半吊子。而lancer参战的理由和这两个人半斤八两——他希望能达成生前好好侍奉一位主人的遗愿。不过,他侍奉的主人肯尼斯却对此半信半疑。
相较之下,伊斯坎达尔希望转生,征服新世界的愿望,就有趣多了。然后就是saber的愿望,她希望能改变过去,拯救她的国家。
不过,爱丽丝菲尔的愿望更为大气。
她希望世界和平。
断绝一切战乱,没有牺牲和流血,实现永恒的世界和平。
鹤丸国永一口酒喷了出来。
“世界和平?”他金色的眼睛睁得老大,“连神明之间都有战争,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理想中的和平?”
身为一位真正的神明,他对这个事实再清楚不过了。别说人类了,看看神秘侧,天津神和国津神势不两立,旧神和旧日支配者互相争斗,牺牲和流血不可避免。
“所以只能依靠奇迹,”爱丽丝菲尔说得很认真,“如果你嘲笑我......我会生气的哦!”
“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啊,”鹤丸国永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难以实现......对吧,主人?”
然而,醍醐京弥想了想,回答道:“这个嘛,不一定哦。”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