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可以摸摸它吗?看起来是个不错的家伙。”吴帝试着问道。
得到老约翰的允许后,吴帝激动地朝它走过去,这匹马还没有名字,老约翰习惯叫它沙青。
它背部的毛短而柔软,摸上去像是摸剃着寸头的小男孩的脑袋。
吴帝的抚摸对它来说很舒服,沙青抬头长鸣一声,一切都很好,只是体味很大,像是几天没洗澡了。
今天的蒙蒙细雨对它来说恰到好处,沙青不住的原地打转,有时候会用脑袋蹭蹭身体,看来它有些痒。
马房门口有把刷子,吴帝拿过来打算给它做个全身清理。
这时候老约翰打开了所有马的缰绳,并且把马房另一头的门也打开了,整个马房东西两头是串通的。
穿堂风由东向西吹过马房,带走了那难闻的气味。只是西边的那群牛要遭殃了,因为风把气味吹到了那里。
没有缰绳的束缚,另外七匹马并没有乱跑,反而有秩序地随着老约翰的口哨声漫步出马房。
光线一下子好了起来,吴帝依次看清了这些马,确实很不错,体毛柔顺,眼神充满力量感,身体比例近乎完美。
吴帝开天眼扫了一圈,如果把马匹分为四个级别的话,眼前的八匹马绝对是四星半的级别,有两匹可能会达到五星,比如正在接受清理的沙青。
吴帝先用橡胶刷刷掉马身上脱落的毛发,然后用硬毛刷刷掉马身上的灰尘和脏污,尤其是头部和马尾两个部分,这里的毛发浓密,最容易藏着脏物。
老约翰哼着曲子在一旁刷起了另一匹马,他没有任何要和吴帝交流的意思,似乎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完全投入在自己的世界里。
吴帝动起了小心思,他在刷马尾的时候想探下身子去看看沙青是公是母,这匹马很出色,他很想把沙青搞回牧场,虽然这看起来很难完成。
当他低着头往沙青的肚子下部张望时,老约翰哈哈大笑了起来。
“年轻人,靠观察生殖器判断公母可不是名合格牧场主应该做的事情。”
“那应该怎么办?好像除了那里之外,公马和母马没有其它区别了吧。”吴帝纳闷、
“眼神。”在雨中,老约翰点上了大烟枪,丝毫不顾及雨水打在烟丝上。
“眼神?约翰先生别逗我,即使是人,也无法通过眼神辨别男女吧!”
老约翰笑眯眯的走过来,说实话他笑的时候并不多。
他站在沙青面前紧紧盯着沙青的眼睛,过了一会对吴帝说:“这是一匹公马。”
要是别人这样,吴帝早就笑翻了,这不是废话吗?你自己的马你当然知道是公是母了。
但面对的是老约翰,吴帝不敢嘲讽,站在那里等他继续发表高见,但还是忍不住问了,“这是你的马,你当然知道公母了。”
老约翰意味深长地点点头,然后继续刷马。
既然这是匹公马,那就没什么盼头了,两匹公马虽然可以搞基,但是搞不出小马驹,即使死皮赖脸要回去也没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