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演讲是种很奇妙的东西,吴帝不佩服讲台上的人,他最佩服写稿子的智囊团。
相信曾大爷的每句话都是智囊团队数夜斟酌后的产物,加上他富有感染力的肢体动作,那些文字就变成了最有力的武器。
凯碧站在人群里认真地听完了讲话,她说自己有点小激动,没想到自己的同胞曾经这么勇敢。
吴帝心想得亏你不是中国人,要不然知道中国人民浴血奋战抵抗外敌后岂不是要哭晕过去。
再看看老姐,她跟自己一样,表情漠然,完全的旁观者。但老姐是个感性的人,而且演讲台上站着的是黄皮肤,人群队伍中也有不少华人面孔。
虽然听不懂,但老姐被曾大爷的情绪感染了,也跟着欢呼鼓掌,适当的时候还擦一下眼角。
吴帝是彻底的旁观者,他在一旁冷静地观看这个国家人民的庆典,看他们激动的样子。
曾大爷很照顾人民群众的情绪,没有讲太多,大概七八分钟就结束了。最后他还不忘提到华人同胞,澳洲土地上这股不可忽视的选票力量。
曾大爷最后的话跟吴帝想的差不多,大爷谈起了法西斯战争,瞬间将覆盖面积扩大到了全人类,这是全人类的胜利,不论你是白皮肤、黄皮肤还是黑皮肤,今天是全体爱好和平人的庆典!
他说这话的时候,吴帝身旁的阿拉伯大叔不乐意,大叔下意识摸了摸胸前,好像在找炸弹的引信。
阿拉伯大叔紧张不安,双手在身上不住摸索,,
发现吴帝在看他,就用那鹰般的眼神盯着吴帝。
不是吧,IS来送温暖?
大叔朝吴帝走了过来,吴帝下意识地往后退。
“兄弟,有火么。”阿拉伯大叔操着一口流利的京城口音。
吴帝摸了摸兜,递给他一个打火机。
“嚇!兄弟,有钱啊,丽思卡尔顿的火机!”然后大叔熟练地掏出烟点上了一根,还问吴帝要不要。
吴帝长舒一口气,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变得越来越神经质,可能是在紫丁花农场见过成堆牲畜尸体留下的后遗症,是病,得治。
那大叔是从京城来的游客,只是长的很阿拉伯而已,快乐大本营的李维嘉还是鹰钩鼻呢。
“二货,你怎么出汗了?”凯碧眨巴着眼睛问。
“二货”是凯碧苦些中文后的产物,现在基本能区分经典对骂句型的语境问题。
“我出汗了?”吴帝自言自语道,同时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还真被那大叔吓出了身汗。
曾大爷演讲完毕,马丁广场四周镶嵌在大楼里的巨型屏幕亮了,滚动播放其它城市中心广场的情况,其中包括新西兰的惠灵顿和奥克兰。
场面很震撼,尤其是布里斯班的1500名学生聚集在澳新军团广场前向矗立在广场中心的“光明之灯”敬献花环。
学生聚集游行是很壮观的,学生是这个时代的未来,用不了几年他们会接管这个世界。
在国内的时候,吴帝对历史课本上五四运动那一章节印象深刻,后来查询了不少那方面的资料。
《凡尔赛和约》仍然将德国在山东的权利转送曰本,这让刚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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