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自然不知道那人是无情菲,见她躺地上久久不起來以为摔晕了,作为大夫的他顿起救死扶伤之心,丢下手里的书就跑过去,临跑的时候撞翻了身边的那一摞书都无心去收拾,哪还管的了这是不是狼老爷子的宝贝蛋子了。
云夕还沒跑到跟前,无情菲感觉好些,尝试着睁开眼睛扫视了一周,然后扭过头看向身后也正是云夕跑來的方向。
她转头的瞬间云夕一个急刹停在原地此时离无情菲也仅有十几米的距离,心里也是七上八下“那是,无情菲,她怎么憔悴成这样了,她怎么來的,难道我看错了,”
无情菲也是僵持在当场她更是沒想到这人就是云夕,心里一种说不出的委屈,抱怨充斥这她的心她的感情,她的眼睛涨得慌,更涩的难受,感觉眨下眼就会有泪水流出。
但是她不敢眨眼,不是怕在云夕面前流泪,而是怕眨眼的瞬间一切都会消失,如同梦境或者幻境。
眼泪多了即便不眨也会流出,无情菲的两行清泪更是瞬间滑落。
见女孩流泪了云夕也不必再奇异了,他坚信那就是无情菲。
本发誓与她不再相见,但这也得看老天肯不肯给面子,他甚至也怀疑过或许总有一天会见到她的,但她沒想到会是今天而且是在这与世隔绝的仙境。
尴尬的云夕看着憔悴瘦弱的她,虽然很想问一下她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怎么进入仙境的,但他更想跑开躲避她,就这样他纠结的僵在原地不知去留。
眼泪流出,无情菲的感情再也无法控制哭泣声也由喉咙发出,她顾不得刚才跳崖摔倒跌的浑身酸痛,顾不得刚才滚下转的七晕八素艰难挣扎着爬起來步履蹒跚的像云夕跑过去。
十米的距离对无情菲而言是那么的漫长她生怕在离他一米甚至更近的时候他消失了,更怕她跑过去时那只是一个虚影。
但对云夕而言他感觉十米的距离太近了,他恨不得是几里地,这样他才会有更多的时间做出选择。
十米转瞬间也就几秒钟,无情菲张开双臂扎进云夕怀里双手紧紧搂住他的后背,充实感占据她的身体她的心乃至她的灵魂。
女人是水做的,女人的眼泪总是不值钱,女人的眼泪同样如同山盟海誓永无止境。
不仅如此对很多男人而言一位无辜女人伤心的泪水更能让他们产生怜悯,如果和他有关更能让他产生罪恶感。
云夕的心也乱了,他也失去躲避的心,他伸出手绕到她后背揽住她安慰着,如其说是安慰倒不如说是风凉话“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在这也能被你找到,怎么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无情菲沒有说话或者说她装作沒听见,她努力的再克制自己,心想“再让我抱你最后一分钟,一分钟后我们依旧是仇人,我依然要为我父母报仇。”
这一分钟里无情菲的眼泪开始流干,心痛感也在加重,表情也开始变得不在柔和友善。
一分钟刚过,无情菲修长的指甲就隔着云夕薄薄的衣杉抠进去。
云夕吃痛,但他沒有反抗也沒有挣脱,他认为无情菲只是在发泄一种不满的情绪而已,一向大男子主义的云夕又怎么可能不敢承受或者接受这点痛这点折磨,认为她发泄够了就好了。
但事与愿违,无情菲非但沒有要停手的意思,手指甲还像泥鳅钻豆腐一样,活动着往里生抠。
云夕清晰的感觉到后背像被扎入几根细小的尖刀,他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已流出沾湿了他的衣衫。
他龇牙咧嘴的哀求说:“美女,差不多就行了,我也是人生父母养,我也有血有肉我也知道痛,别扣了流血了。”
云夕或许不说此话还好,这句话提及“父母”俩字更激起无情菲的仇恨,她抠入云夕后背的手用力往外扯,如同要撕裂云夕一般。
这一扯云夕倒吸一口凉气,搂住她后腰的双臂迅速从无情菲的双臂上方穿出,用腋下夹住无情菲搂住他往外扯的双臂。
无情菲被云夕的腋下夹住双臂无法再往外扯拉,情急之下靠在他肩膀的嘴巴直接咬向云夕的勃颈。
云夕脖颈吃痛顿觉无情菲不对,如果再是咬住不放咬出血可就累了,云夕更清楚,无情菲咬住的是他的颈部大动脉,咬断可就该归位了。
云夕的头向无情菲的头部所在位置用力一歪,结实的撞在她的头上,无情菲吃痛松开嘴巴。
“你疯了,”云夕生气的吼到。
无情菲怒视着他,翘了翘嘴角再次向云夕的脖颈咬去,云夕迅速抬起前臂,再保重上臂不动,腋下依旧紧夹着她双臂的情况下双手捧住她的头,让她无法咬到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