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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沒等任何人插话,夏玲接着说道:“既然我们都错了,这份孽这份过就要由我们來承担由我们來补偿,我想不到承担和补偿的更好办法,只能用云夕哥哥还有我及所有姐妹的真心來补偿雪梅姐,所以我來提亲。”
云夕在心里嘀咕“我的好媳妇啊,这都是哪跟哪的吗。你就不能霸道点直接抢人。”
华夏古语知子莫若父,月夕虽不是云夕的长辈但也是他的妹妹,一奶同胞的妹妹“嫂子,你说的太多了,让我说直接抢过來不就行了,哥哥做了几年的坏蛋还沒做过坏事的吧。”
云夕突然觉得月夕真的够霸道,他刚在心里这样想着來的,但由月夕说出來总感觉是那么的别扭。
云夕赶紧扯了扯月夕的胳膊示意她闭嘴。
方家的人说到底都沒上心,只是一度的在考虑他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到底有什么目的不只是提亲这么简单的吧。
“月夕还有夏玲姑娘,你两还有别的意思吗。你们到底要说什么。”老奶奶问。
月夕和夏玲有些糊涂了“我俩说的很明确了吧。就是要人。”
“奶奶,就是提亲,还望你们同意。”夏玲重复到。
“这个我们一早就不反对了,你们不知道吗。云夕沒有说。”方寒松在老奶奶之前回答,老奶奶也点头以应和方寒松说的是事实。
夏玲和月夕顿时觉得自己就是傻瓜,有点像是被打落的出头鸟,恨不能找个地方钻进去。全都怒意凛然的看着云夕。
云夕顿觉自己就是冤大头,方家人一直就像是在打太极,尤其是方克检和方寒松一会一个意思,再者方克检从头到尾就沒说过他同意,至于他心里怎么想的云夕怎么会知道。
他相当不满的看着方寒松说道:“方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你这不是挑拨我们夫妻兄妹之间的关系吗。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你们都同意了,貌似只有奶奶自己同意了吧。”
“我沒说过吗。”方寒松反咬道。
“好么,算你同意了,你问问那老头,不是,你问问爷爷他有说过同意吗。他恨不得在我医好雪梅后宰了我吧。”云夕心里是高兴的,刚才方寒松说出那番话方克检沒有反对也沒有感情波动他就知道方克检同意了,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气一下方克检,也是逼着他亲口说出來。
但云夕这也是在玩火,万一方克检再发飙嘴上就是不同意云夕也是沒辙。
方克检对云夕喊他老头也着实不满瞪云夕一眼后咬了咬牙说道:“对,我还沒有同意呢。”
方寒松苦笑不得,傻逼一样的眼神看向云夕,老奶奶更像个八婆一样的对着方克检就是一番数落“老不死的,你吃错药了,之前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寒松不是说过雪梅这孩子喜欢云夕的吗。你还要拆撒她一次,你心有多黑,俗语宁毁一座桥不拆一桩婚,你就不能积点阴德,当心死了下地狱。让那小鬼把你丢油锅里炸死你个嘴硬的老兽。”
老奶奶满嘴的话也是让云夕等人刮目相看。
看僵持不下,方克检也是被老奶奶叨叨的心烦,气的也是不轻,就差一哆嗦就要爆发了。
夏玲看出不对的苗头赶紧解围“奶奶,您也不要咒爷爷了,爷爷,你喜欢下棋,我和你下一把,你若输了,就不许再反对。”
夏玲也不傻她并沒有说她输了怎么办,方克检见台阶赶紧下,命方寒松摆棋,也沒有询问夏玲她输了该怎么办。
夏玲最大的优点就是逻辑性强,玩纸牌她从來不输的原因就是她拿到一副牌之后算死了,自己出一道之后对方如果出牌压制她的近几十种可能性,以及自己该应对的几十种方法,以此推下去夏玲脑中就出现无数的关系线,就像一颗大树,由主干分主枝再到旁枝侧枝叶子一步复杂过一步。
下棋无非也是如此,好处是双方的局势都摆在面上这样更有助于夏玲规划出整颗关系树,步步算的方克检死死的,不出七十步,被呼作棋盘上长胜将军的方克检就被夏玲将死在家门口。
看着这不可思议的布局方克检也是无语了,他真怀疑夏玲就是一部高智慧的电脑,看似有攻有防,实质上从夏玲走的第一步到最后一步都是在攻。
方克检佩服的紧,云夕嘴角翘了一下心想:“我媳妇给你留面子了,他三十步照样将死你。”
“爷爷,你输了,是否该信守承诺。当然雪梅不是赌注,不是我赢來的,我只是想赢到你的一句祝福。”学霸的头脑和白痴的头脑是一样的,都是会让你无话可说,前者是让你倾配,后者是让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