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如沁看云夕表情不对,沒有把话说完,他很少会有如此愤怒的表情的,随即拿起那张纸看起來,这时她也管不了密不密,见不见的光了。
纸上写到“送信人说是蓝家送來的,我不想看,你自己处理吧。”
云如沁看完又看了一眼装在信封里面的那个信封,上面写着“烂药云家启”。
云如沁嘀咕着“蓝家,难道是毒门蓝家。”
她终于明白云夕为何会这样生气了,她现在开始认为他的父亲云泽庭太不是玩意了,直接就丢给云夕去打理了。
云如沁见云夕也沒有要开启书信的意思就拿过來撕开,随即就是眼睛一花,顿觉不妙,高喊“蛊毒,叫月夕。”
云夕还沒做出反应云如沁就柔如无骨的倒了下去,还好云夕动作是快的在云如沁的脑袋砸到桌角之前扶住了她。
“小姑,小姑。”云夕喊了两句云如沁沒有做出任何反应,护在外面的夕轮听到云如沁的高喊声也冲进來,他们对“蛊,毒”这两个字眼也是很敏感的。
“大哥。”
“去接我妹妹过來,对了,通知孙溪五玉二十四节气全力护住别墅,不许任何人靠近,也不许她们离开,去学校接回叶梓。通知孙海全部在港夕轮戒备,毒门蓝家出现了,我待会有话说。”云夕迅速安排着。
夕轮默契的分头做事。
云夕不懂蛊毒,他尝试着给云如沁诊了一下脉,确定她的生命沒有危险后也是放心了下來,但是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将云如沁放到床上后就寸步不敢离开。
有人会感觉云夕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至于调动全部在港夕轮,云夕也不想,一开始就说过他是一个蛊盲,根本就不懂蛊,云如沁仅是撕开一个信封就被下了蛊这着实让云夕震惊不少。
云如沁对蛊略知一二,辩出中了蛊毒,若换做云夕撕开信封岂不是糊里糊涂的就晕了过去。
云夕难免有些后怕,尤其是他想起在仙境看的那本“药门古籍”后更是害怕的不得了。现在他对云泽庭的恨更是有增无减。
他认为云泽庭就是一个老糊涂,为了一个狼心狗肺,杀了大哥,企图杀掉小妹的混账儿子伤心落寞,也不去理睬这可能毁灭云家的家族恩怨,云夕就气不打一出來。
云泽庭但凡有点心思或者心机就该提醒一下身下这两代人小心信封内有玄机。
云夕甚至开始怀疑,这会不会是云泽庭故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杀死或者把自己弄的不省人事趁机毁了自己。
云夕甚至还怀疑这那封下有蛊毒的信会不会也是云泽庭一手制造的,最后只是想把矛头指向那个不知是否存在的毒门蓝家。
他到是真想看看那封迷倒云如沁的信封里面装着什么内容,但他现在着实不敢再动那个信封,他要等月夕來确认一下后再动,不是他怕死,当然他也怕死,但他更怕死的不明不白。
半个小时后,夕轮载着月夕二十四节气的霜降,芒种和孙海疾驰而來。
月夕提着一个竹篓在芒种和霜降的掩护下进入医馆,直奔二楼而去。
“哥,小姑中了蛊毒。告诉我情况。”月夕风风火火的的进入在看到云夕后直接开口询问好不拖泥带水。
云夕腾出位置给月夕“打开爷爷给的一个信封后喊道“蛊毒”就晕了过去。”
云夕直接把矛头指向云泽庭,月夕惊讶的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云夕后就开始给云如沁诊脉。
左手则是从竹篓里掏出一副兽皮手套给云夕,至于是什么皮的,有什么用云夕就不清楚了。
云夕接过还沒开始研究月夕就说道:“带上手套把信封拿给我看,手套的怨气会抵制蛊虫。”
云夕也沒安排他身后的手下,自己带上手套匆匆的就下楼去了。
很快就跑了回來,月夕也诊断完毕,从云夕手里接过信封,云夕大惊“唉,月夕,你...小心点。”
“我沒事,这些小玩意还伤不了我。”月夕心里也是暖暖的。
“这次不杀你们,赶紧回去告诉你的主人如若再敢派你们來捣蛋,我定会不饶你们和你的主人,对了你主人是骗子,你们今年肯定又白干了。”月夕检查了一下信封沒事,从竹篓去除一个竹筒制作的小圆盒打开里面全是一些黑色红色,绿色的小虫尸体在云如沁面前晃了晃说道。
云夕像看神婆一样的看着月夕,这是解蛊呢还是驱鬼呢。
“月夕,你这是。”
“沒事了,这只是小喽喽,这蛊沒有杀伤力一般是被用來折腾仇人,或者是骗取被下蛊人家属钱财的。”月夕解释了一下。
云夕脑袋都疼了,这就结束了,什么跟什么吗。虽然他也在那本“药门古籍”里看过施蛊解蛊但也是一脑袋浆糊。
云夕还沒把脑袋里的浆糊摊开云如沁就醒了。
“云夕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