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你药方,你看有误吗。”云如沁有些恼怒的把药方拍在云夕身上。
云如沁能不生气吗,云夕这么说意味着什么,云泽庭气急败坏的离开,云如沁这是在报复吗。
云夕可不会和云如沁去打马虎眼,他快速的看了一眼云如沁记得药方,字迹工整清晰,甚至都沒有错别字这就排除了看错的可能。
沒写错,沒看错,更沒有抓错,那最大的可能就是...。
“假药,里面有假药。”云夕和月夕同时喊到。
两人话音刚落,两名村姑就跑进去,一人拿着药渣,一人拿着还未熬制但已经抓好的草药跑过來,摊放到云夕面前。
云夕也沒细看,更沒有去闻去摸,只是一个劲的咬着自己的牙关,牵扯着他的腮部肌肉都在跳动。
“有识草药的吗。你们辨别一下葛根和三七有什么异样。”云夕对身后的众人说。
两位年事已高的老人被推荐出來,两人蹲在草药前挑出葛根和三七又是看,又是闻,还尝了尝,最后说道“沒问題,就是味道有点浅,应该是次品。”
“错了,错了,你们再从药渣中看这两味药。”云夕提示他两。
两人互看一眼就开始翻找,可翻來覆去怎么也沒找出來。
“这两味药沒有加进去吗。”两位老者疑惑的问道。
“不可能,我们就称了这两份不会错。”云如沁肯定的回答。
云夕默不作声的蹲下,在药渣中招出两块残渣递给两位老者“大爷,看看这是什么药。”
两位老人同样是看,闻尝,结果摇着头说:“这个我们真沒瞧出是什么,”
“这就是煮后的葛根和三七,在市面上很常见的假药,多数是用红薯模仿做成的,沒有一点药用价值相反的添加剂或许还有副作用。”云夕回答。
“这药哪里來的。”云夕问道,他不得不问这个问題,这里的药按说都是村民自己采的,自己晒的不该出现这种制造的假草药。
大伙你看我,我看他都说不出个一二來。
“前段时间云善和云良少爷抬着一包东西进來,我当时值班,我也不敢询问是什么。”一位中年人说出一个猜测。
“两个家伙沒点好心眼。”云夕自言自语,心想“真得好好问问他俩在想些什么了。”
“谁家有葛根和三七能借來一用吗。”云夕很尴尬的问道。
“我家有,我去拿。”
“我家也有。”
“我也去拿。”
云夕真的感激不尽,人心若都如此,我泱泱大国谁敢來犯。
草药熬制好,每位病患分得一碗,随后云夕把药方发给病患让他们自己回家煎服。
忙完这些都快中午了,云夕看着云如沁说:“小姑,我要回去了,你是一道回去还是之后再回去。”
“你不打算进门去看看。”云如沁感觉他这句话就是白问,云夕怎么可能进去看看。
“我还要去医馆看看呢。”云夕并沒有说不进去,这个理由让云如沁都沒的说。
云如沁只能点头,云夕看向月夕,似在问她回不回去。
月夕现在是迷茫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也真怕云夕这么问她,但该來的总会來,逃避也是沒有用的。
她很快做出决定,走到云如沁面前“小姑,替我和爷爷说声,我过后再來看他。”
云如沁也只是尴尬的笑了笑,心想“老爹啊,你到底在做什么。”
云夕月夕离开,云如沁和几位老者进入屋内,云泽庭坐在客厅里,表情呆滞,目光涣散,整个人脸上挂着的只有忧伤。
云如沁以为云泽庭被云夕气的,她顿觉好笑起來,感觉他气的真的很活该。
“爸,你还伤心了,今天不是云夕月夕你该怎么处理,你这还和云夕生气呢。他不怪你就已经很不错了,云善和云良的秉性你难道不清楚。”云如沁开口满是训斥。
“是啊老爷,药宗的药库居然出现了假草药,这真是前所未有的,传出去真是笑柄,还有老爷别怪我直言,云善和云良少爷真的该约束一下了,你应该看出族人是怎么看待他俩的吧。”一位老者也附和着说道,老者只字未提云夕,却不能不说他在褒奖云夕。
“云夕呢。”云泽庭微弱的声音问道。
“走了,他的医馆今早也被人放火,他回去看情况了,我妈呢。怎么一上午也不见她。”
云如沁说着向里屋走去。
“如沁,你妈走了。”
“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