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让自己平静。
“哥,哥,你在里面做什么?别给我弄脏了卫生间。”月夕本想好好和他说话的,但说着说着就跑了主题,玩笑语都出来了。
听到月夕的声音云夕扯下一条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打开门。
随门被打开,月夕不自然的后退了两步,见云夕眼神真的变得正常,她才上前,靠在门口探着头往里看。
云夕好奇的随她的眼神看去,这才发现卫生间角落里晾晒着月夕的小衣服,云夕刚才还真没有看见,不然他绝对不会在里面待这么久,现在他都有种被误会的感觉了。
“我没动,之前都没有看见,我在洗头。”有种错叫不打自招,有种过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云夕这么说是哪根筋搭错了吧?
有人说自己是大傻,在尴尬的时候最庆幸的是他又碰上一个二傻。
月夕或许真的扮演了一次二傻,她挤进卫生间,将晾晒的小衣服全收起来握在手中然后挨件的放在鼻头闻了一下然后说到“我知道你没动,上面没味道。”
云夕有种要晕的的感觉,他竟然不自觉的问道:“月夕你的节操呢?”
“嘻嘻,掉一地。哥。”月夕蹦起来笑呵呵的搂住云夕。
云夕整个人都愣了,他搞不明白云夕究竟在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云夕费力的抽出一只手放在月夕额头试了下温度感觉正常后,又奋力的扣开月夕搂住他的双臂,掐住他的手臂给她诊脉。
“哥,你做什么?”月夕很不情愿的挣扎着想要拜托云夕“你捏痛我了。”
“别动,我给你检查一下是不是脑袋摔坏了。”云夕一本正经,他真的怀疑月夕的反常行为就是脑袋给撞坏了。
“你脑袋才撞坏了,呸呸呸。”月夕的唾沫星子飞了云夕一脸。
“哎呀呀,你向哪里喷?恶不恶心。”云夕说着又去洗脸。
“活该谁让你胡说了。”月夕从云夕身后抱住云夕“哥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也舍不得离开你,但早晚都会离开,那我就给你一个适应的时间吧!”
听到月夕的话,云夕的心是平静的,至少月夕不再和他闹别扭了。
“哥,我决定了,从明天开始,不,从我脑袋上的纱布揭掉开始,我就去找男朋友,争取在明年结婚。”月夕如同计划了好久一样。
听到这些云夕刚刚回升温度的心脏再次结冰,他又开始变的难受。
他转回身,搂住月夕“月夕,再推两年行吗?哥真的舍不得你。”
月夕抬头看着云夕的眼睛“才不要呢?你再不让我离开怎么办?那我岂不是成第二个小姑了?”
云夕在心里打算让月夕永远不要离开,确切的说永远不要嫁人。
“不会,最晚二十四岁,我就放你离开。”云夕有些不要脸了。
“什么吗?我今年才二十岁。”月夕很不情愿的回答,但她的双手却是将云夕搂的更紧了,完全的心表不一。
云夕也是更紧的搂住月夕。(会不会变态?这应该是很纯洁的兄妹关系吧?)
这时门口传来夏玲的声音“云夕哥哥,月夕你俩怎么偷偷躲在这里抱着?”
夏玲的脸上没有玩笑的表情,有的全是疑惑,疑惑云夕的头发,脸,乃至上衣为什么是湿的,月夕什么时候醒的,握在手里的那一堆小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云夕和月夕赶紧分开,云夕真的不知从何解释,他真有种老虎啃天无从下口的感觉。
“夏玲嫂子对不起之前带给你的困扰,哥哥守着我太累了,他用凉水浇洗自己让自己清醒,我醒来特感动,就给他个拥抱。”月夕就不感觉越描越黑,真是服了他俩可是兄妹哎需要解释吗?
“那是?”夏玲指着月夕手里的小衣服。
“我晾晒在卫生间的,被这个大坏蛋看见了,我怕他偷去我只能握手里了。”先别说月夕的解释基本都靠谱,和经过大同小异。
“嫂子,你不是吃醋了吧?”月夕小声偷偷的问道。
夏玲直接把手放到月夕的额头,云夕轻轻的把眼睛闭上,满脸的无奈和无辜“这都是怎么了?又摸我额头。”
“不烧啊?说什么胡话?”夏玲把手从月夕额头拿开放到自己额头上比对着温度。
“夏玲嫂子,明明是你的表情像是在吃醋的。”月夕很不满。
“我是担心你哥哥,在你昏迷的时候欺负你。”夏玲解释道,她这话纯属胡说,她刚才吃醋倒是没有,但惊讶真的有,她真的和月夕想到一起去了。
云夕真是躺着也中枪“我死了算了。”
“想死,想的美。”月夕和夏玲几乎是同时说的,随即两人就哈哈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