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血口喷人!小女已与宁王殿下解除婚约,若当真要掩护宁王殿下,又何须在儿女情长上做文章?”苏侯爷凌着神说道。
“黔驴技穷也未可知啊?”大学士不依不饶的说道。
一时间气氛凝固在了空气之中,这时锦衣卫长陈树德从门外跨步进来,行了礼后,行至今上身边,说了些什么,今上听完,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低声吩咐了陈树德几句,才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了遍后道:“都说说吧,也让朕听听,你们是怎么狡辩的。”今上说的极有气势,对此事毫不知情的大臣都有些微微的心虚。
今上第一个看的便是将苏予锦和谢图南押进宫内的徐建林,也是当时带着兵马在谢图南别院搜出兵器盔甲等物件的人,没想到今上回过问自己的看法的徐建林轻轻咳了一声道:“臣是武将,事实胜于雄辩。”
“恩,众爱卿便挨个接着往下说吧。”此时,宫人已经将椅子和华盖搬至御书房,今上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其他的官员道。
互相对望了几眼,便就按官位高低决定进谏的顺序。
靖安候第一个站出来道:“逍遥子前辈于前日登门拜访,昨日开始为犬子治疗腿上,而一月前逍遥子尚在江南不知何处云游,若非怀宁公主前去求医,我想逍遥子前辈应当不会这么快从江南回来才对,所以臣以为,怀宁公主所言不虚。”靖安候只说了相信苏予锦,却半分未提谢图南,因为谢图南冤枉与否与靖安候也无太大的关系。
听了这个今上倒是露出了满意之色,点了点头问道:“那伤势可有恢复的可能?”
“微臣离府时,逍遥子告知微臣有七成的可能。”靖安候有些担心的回道。
“臣以为,宁王殿下一事尚有疑点,既然宁王殿下出现过西北,那么目击之人绝不可能只有那一人,而眼下却找不到第二个见过宁王殿下的,微臣以为,宁王殿下或许是被冤枉的。”工部尚书说道。
接着剩下的一些人都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大致分为三派,一是相信事实,二是相信怀宁公主,第三则是只相信怀宁公主的。
“众爱卿都分析的很好,来人。”今上站起身吩咐道,接着御林军便围了上来。
“儿臣冤枉!”“怀宁冤枉!”谢图南和苏予锦同时说道,本想上前再进言的靖安候却被苏侯爷暗暗的挡住,而其他与真相无关,但是被这件事牵扯进来的官员互相疑惑地望了几眼,而知情的人则是微低着头,神情不明。
“将大学士、副侍卫长、工部侍郎抓起来!”今上的目光从苏予锦和谢图南身上移开,看向有些自得的大学士道。接着上前微微扶了一把谢图南和苏予锦道:“行了,朕知道委屈你们了,起来吧。”
而被御林军控制住的大学士不可置信的看着今上问道:“皇上,臣何罪之有?”
“爱卿不知?”今上走至大学士面前居高临下的问道。
“臣不知!”大学士死到临头还嘴硬的说道。
“传侍卫长!”今上甩了甩衣袖又坐回椅子上吩咐道。
不一会儿侍卫长陈树德便走了进来,还带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参见皇上,人已带到!”陈树德跪地道。
“将你查到的从头到尾说一遍!”今上震怒道。
“是,皇上”陈树德领了命,便说道:“西北边境纷争不断,当时皇上派微臣前去查探时,除了将纷争终止,还意外听到说有人见过宁王殿下,可是当微臣再去查探之时,那人却不见了。”陈树德顿了顿,看了一眼大学士,又接着说道:“接着回京后,便听手下的副侍卫长说,在宁王别院搜查到谋逆的证据,微臣匆匆查探一番,便将其收进国库之中。”